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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響西北的年羹堯。這樣一來,原本四爺不疼八爺不愛的年希堯搖身一變,成了皇上胤禛和八爺允禩爭著要籠絡的物件來。八爺黨更是把這次兩江三省的消帳大任交給了年家老大來做,以彰顯對他的信任。
胤禛,年家,允禩這三家之間形成了一個很是微妙的佈局。對身為皇帝的胤禛來說,他要用年家老二來平定西北,儘管心知肚明他的野心,但還是不得不用他,依仗他。而對八爺黨來說,只要他們拉攏好了年羹堯,那胤禛的皇位不穩就是擺明的了。
相對這三家之中最不好把握的反倒是被上述兩方作為拉攏物件的年羹堯了。說他想做忠臣,那是笑話。有實無名的“西北王”就是最好的證明。但說他被八爺黨所拉攏那就更無實據可循了。我猜他年羹堯的目的只能是——兩邊取利!
說實話,我不指望年羹堯能做個忠臣,收拾他相信對胤禛來說也是早晚的事。我怕的是他真跟八爺黨攪在一塊,如果是這樣,那局面就難收拾多了。相反,像他如今這般貌似想兩邊取利,對我們來說倒是個不錯的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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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皇太后老佛爺今兒個找奴才過來有何吩咐?”見四阿哥弘曆在我身邊,李衛沒敢像前日裡那般放肆說話,很恭敬的請了安。
“吩咐先不忙。”我擺了擺手,示意繡兒領著一眾奴才退出去,再回過來和李衛說到:“哀家問你,年家老大年希堯你認不認識?”“奴才認識。”李衛回說,“奴才和現在在西北的撫遠大將軍年家老二同是皇上四爺潛邸時候的奴才,和他哥也常來往,還一塊兒喝過幾回酒。”“那就好。”我說,“年希堯現在就在揚州,你可知道?”“知道!奴才昨兒個還見過他來著。”
“哀家這有個差事要交給你去辦,不知道你敢不敢答應?”我故意激他。“皇太后老佛爺這是瞧不起奴才呢吧?”果然,李衛不經激,一激就來,“凡是人能辦的差事,就沒有我李衛不敢辦的。”
“那好,哀家讓你去跟年家老大談談,你敢不敢?”“皇太后老佛爺,您耍奴才玩呢吧?”李衛一臉不以為然的說,“他年家老大又不是吃人的老虎,奴才莫說跟他談談,就是喝上幾杯也沒事。”
“李衛啊,你好好想想,若僅是讓你和他年希堯閒扯幾句喝幾杯酒,哀家犯得著這般重視嗎?”“那皇太后老佛爺想讓奴才和他年家老大怎麼個談法呢?”李衛也不是傻瓜,立馬就感覺到了我的話裡有意思,試探性的問我。
“哀家聽說年希堯手裡有本記在聖賢之書《論語》之上的帳,哀家好奇的很,想問他年希堯要來瞧瞧,你的差事就是去跟年希堯談條件,他要怎麼樣才肯把他手裡的那本帳交給哀家。”(把帳記在《論語》上是我從杜之貴那裡聽來的,他還拿出他手裡的那本帳給我看過,別說,這個發明把帳記在《論語》上的傢伙看來還是動過些腦筋的,那些橫橫豎豎的換個不明白的還真就不一定能看懂!)“奴才知道了。”李衛應了句,“奴才這就跟他年家老大‘談談’去!”
“弘曆啊。”待李衛走後,我喚過旁邊的弘曆,問:“皇祖母剛才所說所做你可能看明白麼?”(教,不能一味的灌輸,要多讓受教的人自己弄明白是怎麼回事,這樣才能有比較好的效果。)
“皇祖母故意激那個李衛去辦差,孫兒能看的懂,也能明白。‘點將不如激將’,皇祖母這一招很高明。”“嗯。你說的不錯。”我肯定了他的說法,又繼續問:“還有別的嗎?”“還有什麼?孫兒不明白,請皇祖母示下。”弘曆恭敬的說到。
“皇祖母提醒你一句,方才皇祖母和李衛說的那些讓他去和年希堯談判的話裡,你能感覺出什麼來嗎?”我進一步提示他。弘曆想了想,說到:“皇祖母自己沒有出面,而讓那個李衛去談,擺明了是皇祖母不願意出這個面。但孫兒卻有一點不明白,這事讓李衛出面和皇祖母自己出面比起來,讓李衛出面明顯會給年希堯更大討價還價的餘地,難道皇祖母沒看出來?”
“呵呵~~!不是皇祖母沒看出來,而是皇祖母故意這麼做的。”我笑了起來,“我們的弘曆說的不錯,這樣的確會給年希堯更大的好處,但你想過沒?我們現在該多給年希堯好處還是少給呢?”“孫兒不明白。”弘曆搖了搖頭。“想想年希堯代表的是什麼?他身後的是什麼人?以及我們要對付的是什麼人?你就會明白了。皇祖母只說一句:‘我們今天給年希堯東西,是為了穩住一個隱患,只有先解除了眼前的病症才能更好的清除這個隱患,明白嗎?”
昔。 2007…06…23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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