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2/4 頁)
,胤禩一口回絕了我對付德妃的提議:“姨娘,非是胤禩不肯幫姨娘的忙,實在是胤禩現在沒有這個心思,額娘剛去,胤禩不想再背上一個不孝的罪名。姨娘有皇阿瑪寵著,要做只管去做,胤禩只當沒聽到過姨娘今天的話。”話是那麼的堅決,讓我打心底裡生出一種感覺:我面前的胤禩已經不再是那個我可以控制的人了,“額娘剛去,······胤禩只當沒聽到過姨娘今天的話。”一句話明白的告訴我他絕不會再受我擺佈利用了,他心裡唯一還忌諱的也許只是我是個“有皇阿瑪寵著”的姨娘了。
儘管我對胤禩沒有“不能用就除掉”的意思,但並不代表別人也沒有這樣的想法,尤其是最近一直以來和胤禩一夥“關係不錯”的胤禎。
第二年的三月裡,先是胤禩的門人雅齊布因為替胤禩私下裡聯絡鑲白旗兵馬的事被人告發,一家人被憤怒的玄燁滿門抄斬。若不是朝廷上的那些大臣替他求了情,估計連胤禩本人也要被玄燁懲處。儘管這樣最後還是被玄燁罷了差,勒令閉門思過。
五十四年正月,玄燁舉宴,各皇子皆送賀禮,就連被圈中的胤祥也在我的指使下,由四阿哥胤禛選了一份合乎玄燁心意的禮物。練兵在外的十四阿哥胤禎更是頗費心思的讓人找了塊黑色的隕石,刻上“萬壽無疆”四個字當作給玄燁的賀禮,趁著回京述職的當口親自進獻給玄燁。各宗室阿哥里唯有八阿哥胤禩告病在府靜養。
“額娘,方才我們的眼線來報,說十四阿哥剛才進來前和幾個八阿哥府裡的幾個來獻禮的奴才在一塊說了好一會子話。”坐在我邊上的銀月靠近我耳邊低聲說到。已經有了兩歲的“弘曆寶寶”的銀月不再似以前那般莽撞胡鬧了,進退中明顯有了些分寸。“讓他們鬧騰去,我們不插手,你給我盯住就行了。”我感覺德妃似乎並不願意在沒把握的情況下對付我,而更傾向於先除掉胤禩,把八爺黨掌握到自己手裡,以壯大實力。我也樂得先放下那頭,先幫著胤禛謀劃怎樣辦好玄燁交代的差事,以爭取他在玄燁心裡的印象分。一時間在相互不干涉的情況下,竟然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平衡。
“八貝勒獻禮!”剛吩咐完銀月,司禮的太監就扯著嗓子喊了起來。一時間眾人不由得一陣喧譁,默然者不多,稱“孝”者亦不少,唯獨有一個人冷笑了一聲,繼續自顧自的在那一杯又一杯的喝酒。這個人就是剛進獻完賀禮歸座的十四貝勒胤禎。
“八貝勒進獻遼東極品海東青兩隻。”兩個太監模樣的各捧著一隻蓋著明黃色綢緞的鳥籠子走進來。“掀開來讓朕看看!”玄燁似乎很高興,語氣也很是溫和。
“啊~~!”掀開蓋在鳥籠上的綢緞的那一刻,邊上的幾個宮女先驚出聲來。接著在座的各宗室大臣王公們也紛紛低聲議論起來,籠中赫然是兩隻已經死了的海東青。銀月悄悄的挨近我輕聲的說了句:“額娘,我懷疑是十四阿哥乾的。”“你想辦法從那幾個奴才嘴裡問出話來,額娘想要證據。”“明白了,額娘!”
此時的玄燁面色已和方才的有了天壤之別,臉色鐵青:“哼~!這是什麼意思?你們都說說,這是什麼意思!”一時間在場的所有人都很知趣的閉上了嘴,生怕說錯了什麼,惹火燒身。“這是在咒朕呢!朕還沒到那一步呢,他胤禩就敢咒朕早死,朕要是真有個病的那個畜生還不得帶兵逼宮啊!”玄燁越說臉色越難看,越說也越氣憤,抄起案子上的酒杯就朝兩個“獻禮”的太監扔過去:“滾~!滾回去告訴那個逆子,朕還活著好好的,他這輩子都別想要有這種念想!”說完直接就癱坐在了坐椅上,很無力的說了句:“都散了吧。”
扶他回了乾清宮,召了太醫來診過脈。“嵐兒,你過來。”我聞言走近他的塌邊。“你怎麼看今天的事?”“皇上這話問的,這事兒顯著呢。臣妾可不好亂說。”“罷了,朕也不要你說了,是朕的錯,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了老八念想,朕方才也想過了,他胤禩沒這個膽子,也不會用這事來詛咒朕,這裡頭必定是有些門道的。但他卻有窺視朕這個皇位的野心。憑心而論,朕的位子不想傳給他。”他充滿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繼續說,“也沒道理傳給他!所以朕覺得不能再讓他有這種非份之想了。”(他看我的那一眼,我心下明白他的意思,是我拒絕了他那個“不公平的建議”,也不好再說什麼。)
“你來替朕擬個旨吧,朕說,你寫。”“臣妾遵旨!”我應了聲,走進案前,磨了墨,拿了筆。
“皇八子胤禩原系辛者庫賤婦所生,自幼心高陰險。妄聽妖人之言,大背臣道,不孝乃父,此舉國皆知。朕前患病,諸大臣保奏其,朕甚無奈,責之,望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