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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眼,我會意的招呼那幾個跟著弘曆來的太監:“請四阿哥走!”四個太監不由分說的“架”起弘曆就離開。“你們把我放下,我要陪著我額娘,我不能讓別人欺負了我額娘,你們這些該死的奴才,把我放下······”
聽著弘曆的聲音逐漸消失,銀月說到:“皇太后老佛爺,皇后娘娘,銀月準備好了,開始吧!”一名宮女剛想把帕子給銀月塞上嘴,就聽銀月說話:“不必了。”那宮女愣住了,看看我,又看看皇后。“皇額娘。”敏蘭在旁邊輕聲說到,“這是杖責的規矩。”
“規矩,不就是不想讓我叫出聲來嗎?”銀月凜然的說到,“放心吧,我不會叫喚的!”我見那個拿著帕子的宮女依舊站在那裡沒動,不由的大聲喝斥:“怎麼?沒聽到熹妃娘娘的話嗎?”“可是,皇額娘,這不合規矩啊?”皇后敏蘭說到。“規矩?規矩也是人定的!”我高聲的說了句,轉而又輕聲的對敏蘭說:“現在哀家說了算,你看著便是,有哀家在,你瞎擔心個什麼?”
我抓住敏蘭的手,故意說:“你來吩咐行刑!”“皇額娘,這······”“這什麼?身為皇后,整治後宮是你的責任!”我呵斥了一句,我看了看被捆在刑凳上的銀月。目光相交,後者堅定的點了點頭,開口說到:“皇后姐姐,這是你的職責所在,妹妹不會記恨你的,你吩咐便是。”
昔。 2007…06…24 00:18
卷三·花落·只看今時今日事,不計後世後人評。 第三十四章 踐椒塗之於郁烈
杖責其實也是門學問。怎麼打,打哪裡,下手的力度都有講究。掌握好了八十下乃至更多都打不死人,除了面上難看之外,甚至都不會傷到勁骨。但若有心整治,莫說八十下,十下就足以致人死命。
銀月和我之間有著那一層特殊的關係,我當然不願意看到,也不會允許別人真傷到她。這也是我堅持要“旁觀”的原因。雖說這種情況不太可能發生,但並不保證一定就不會發生。若是萬一發生,那後果可真不敢想象了。
看著庭杖一下一下的打在銀月的身上,我的心也在一下一下的顫動。打完二十下,銀月正如她所說的那般一聲都沒叫喚出來,但我看的出她忍的很辛苦,眼眶之中滿是沒流下來的淚水。反倒是我這個“旁觀者”溼了條帕子。
“把熹妃娘娘抬回景仁宮吧。傳太醫!”我急忙吩咐道。“誒!奴婢這就叫人去傳。”邊上的繡兒忙應了,轉身喚過一個小宮女吩咐了幾句,後者急忙跑著去了。······
景仁宮裡,銀月趴著躺在一張紫檀木做的平塌上,幾個宮女剛給她上完了藥。我特地讓人將弘曆攔在了外間,只為想和銀月好好說上會話。
“丫頭,你恨額娘嗎?”我坐在銀月身邊,邊伸手攏了攏她剛才因為拿下旗頭而散開的那幾縷頭髮邊問她。“我不恨。”銀月回答到。“哦,那又是為什麼?”我有些疑惑,“額娘做主打了你,又看著你捱打都沒說話,其實你應該恨額孃的。”我拿帕子捂了捂眼:“額娘心裡明白的很,你根本沒必要騙額娘。”
“額娘。”銀月苦笑了聲,說到:“這是銀月的真心話,銀月沒有騙額娘。以前沒有過,現在不是,以後更不會!這世上除了我爹,就屬額娘最疼我。銀月自己闖的禍,自己心裡清楚,今次若不是額娘護著我,那我面對的又何止只是二十廷杖那麼簡單。若不是額娘在旁盯著,那二十廷杖一樣可能打死我。”
“丫頭······”聽了她的話,我突然覺得鼻子有點酸,“丫頭,是額娘對不起你,你知道嗎,那二十廷杖打在你的身上更是打在額孃的心裡啊!”“額娘,您別說了。是銀月連累您操心了!女兒不孝!”“傻丫頭,快別這麼說了,你雖不是額娘生的,但額娘心裡從來就是把你當自己個的閨女兒看的。”“額娘,銀月明白。”
我再次拿起帕子擦了擦眼淚,“丫頭,你知道額娘對你的期望嗎?”“女兒知道。”“不,你不知道!起碼你不是很明白!”我有些意氣的說到。“請額娘明示!”
“知道那是什麼嗎?”我指著牆上的那幅字問她。“是臨摹王右軍的《洛神賦》,是聖祖先皇的親筆。也是額娘在雍正元年女兒冊封熹妃時送給女兒的禮物。”“不錯。”我點了點頭,指著其中的兩句說到:“‘踐椒塗之郁烈,長寄心於君王。’你能告訴額娘這兩句話裡頭的含義嗎?”
銀月搖了搖頭:“不明白。”“你當然不明白,如果你明白了就不會有像今次的事情發生了!”我說,“額娘問你,你認為今次的事你最大的錯處是什麼?”銀月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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