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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朕下詔用的是個‘罰’字,不是貶,所以她還是正五品的女官,何來無品級一說?”他狠狠的說道,“正五品要是放在地方上也是個知府了。一個無品級的嬤嬤動手打一個正五品的女官是個什麼罪過?趙得勝,你來說。”“回皇上的話,”趙得勝說,“按大清律,毆打朝廷命官嚴重的,動手者當斬,教唆者當充軍。按宮裡的規矩,屬於以下犯上,當杖四十,貶辛者庫為奴。教唆者貶。”說完還看了看如貴人,顯然是在告訴她“我已經口下留情了”。
“那好,這是宮裡,就按宮裡的規矩辦,你記下了:蘇嬤嬤杖四十,發辛者庫為奴。此人貶為宮奴,浣衣局聽用。”他指著如貴人說。如貴人聽罷,當場暈了過去。蘇嬤嬤則大聲叫冤:“老奴冤枉啊皇上,是如貴人叫老奴做的,不幹老奴的事啊。”“都是你們這些奴才教壞的主子,打死都不為過。”他狠狠的說,頓了頓又道:“都散了吧,小德子,讓鈴兒丫頭在外面伺候。”“等等,這丫頭不錯,把她調乾清宮來,一併外頭伺候著吧。”他指著小樂補充道。“謫。”
他轉過身來,一改剛才的暴燥樣兒,一臉溫柔的摸了我的左臉,“疼嗎?朕這就讓人弄涼水來給你敷。朕知道你狠朕,朕打了你,傷了你,是朕的錯。你知道嗎?那天朕打了你馬上就開始後悔了,可是朕又抹不開這個臉子,只能讓小德子多拿些大內的好傷藥給鈴兒,讓她幫你抹。在這三個月裡朕每天下朝連茶都喝不上可口的,這群沒用的奴才永遠都比不上你對朕來的貼心。”他站起來背握著雙手幽幽的繼續說道,“你猜的沒錯,吳三桂不是真的想撤藩,他只是在利用朕,利用朕給他的撤藩銀子繼續招兵買馬。”“皇上可有備戰?”聽了他的話我急忙問到。“兩個月前朕已經開始備戰了。”
“皇上,奴婢有些想法,不知道當不當講。”“哦?講講看。”“依奴婢看,吳三桂反像已現,只差沒有正式起兵而已。廣東尚可喜,福建耿精忠必然隨著吳三桂一起裹亂而來。吳三桂在雲貴兩省極有實力,廣東福建再一響應,三處已連成一線,兩湖及浙江必定輪為戰場。奴婢以為此兩處在朝廷沒有足夠的實力以前只能是固守,三蕃名為聯合,實則各自為戰,若不得進久必生亂,待皇上準備充分可分兩處出擊。各個擊破。倒是有兩處不得不防,陝西總督王輔臣(根據我手裡的情報,這個世界竟然和二月河書上的差不多。)是前明降臣,需防他和吳三桂南北呼應,還有熱河的蒙古察哈爾部盟也不得不防。”(我按著以前學的歷史和看的二月河的書以及康熙大帝電視劇總結出來的幾乎所有我想的到的都有了,作弊都到了這份上了,康師傅你再打不贏就實在對不起我了)我吃力的說完,再看他。
不看不知道看了嚇一跳,他一臉不可思意的看著我,半響才回過神來,問到:“你是從哪聽來的這些?”“回皇上的話,奴婢前陣子在乾清宮當差時常聽各大臣的議論。有些都是那些大臣們說的。”我沒辦法只好胡亂找了個理由。“只是聽說嗎?”他笑著問我,“只聽說就這麼有板有眼的?說實話,這欺君之罪可是要殺頭的。”“皇上英明,奴婢服了。”我吐了吐舌頭說道,“奴婢小時候讀過些孫子兵法三韜六略等等,沒事兒也喜歡和我阿瑪玩玩紙上談兵,自己一個人瞎琢磨的,我阿瑪額娘為了這事可沒少數落奴婢。”(真佩服自己的‘說謊天賦’,不過有人不是嘛,謊言連著說兩次通常人家80%以上會認為是真的,因為兩個連續的謊言通常都是很逼真的了。這麼告訴他總比直接告訴他我從未來來的,這些事都寫進書裡了來的容易讓他接受吧。呵呵~)
“有意思,你越來越讓朕喜歡了。”他笑著說,“你知道嗎?還好你是個女的,要是個男的,你說朕是讓你入朝為官好呢還是乾脆殺了你好呢?還好你是個女的,朕多了種選擇就是把你永遠留在朕的身邊。”(停~~停~~~再讓你說下我非賣給你不可)我趕忙扯開話題。“皇上,奴婢可以幫您出點小主意,但調兵譴將奴婢可一竅不通,用誰為將還得皇上自己決定。“嗯,朕知道。”他說道,“朕讓人送你回原來的房間,明天開始你回乾清宮來吧,朕離不開你。”說完又衝外頭喊道:“小德子,把門口的兩個丫頭找來送嵐丫頭回原來在乾清宮的地兒。”“謫。”
回到我原先的屋裡頭,躺在我原先的炕上,鈴兒在邊上,小樂我也不讓回去,三個人擠在一起聊著天。
“姐姐,你剛才可真是勇敢,那個如貴人可是有名的狠角色。心腸毒著呢,在她手裡被活活打死的宮女有好幾個呢。”小樂說。“狠角色又怎麼樣?還不照樣被貶了去浣衣局。嵐兒姐姐可是皇上寵著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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