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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奈,看出他是個認真誠摯的人,和他再爭執下去也無益,她只好同意。
他歡喜不已,帶著她往街東走去。
如意樓果然很氣派,正值晌午時分,到處都是滿座,好不容易找個雅間,兩人坐定,等小二離開,司恬這才將事情說明。
吳熔聽後,心裡又是失望又是甜蜜。失望的是,不能常去找她培養感情,可是她特意跑來告誡自己,可見她對自己很關心,關心到如此細緻的地步,他又覺得很欣慰。
他點了幾個菜,司恬只吃了幾口,就要急著回去。
他將她送到樓下,還想多送,她勸住了他。
“公子還是回去吧,別讓人看見。”她今天見他比昨天自然的多,大大方方地看清楚了他的長相。根本不是裴雲曠所說的一般般,他長的很清秀很耐看。
想到這裡,她臉色微微一紅,低頭就走了。
吳熔目送著她,眼神有點痴痴的。
她走過橫戊大街的拐角處,突然有人低聲叫她。
她連忙回頭,一看竟然是商雨!
他疾步走來,臉色有點陰沉,劍眉擰了一個川字。
她瞪著眼睛,奇道:“大師兄,你怎麼在這裡?”
他走到她跟前兩步的距離,負手站住,居高臨下,氣勢奪人。
“我剛才在如意樓和朋友吃飯,看見你了。”
真是巧!她笑道:“大師兄有事嗎?上回你不是有話對我說嗎?那天,我。。。。。。”她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不能往下說,不然就說漏了,會被他發現自己看見 他和林西燕的那一幕親密。
他無心去管那天的事了,當前這事,很要緊。他也不繞圈子了,直接就惡狠狠地質問:“剛才那個男人,是誰?”他一開始看見他們一起進如意樓的時候還沒多想,以為她是出來為裴雲曠辦事,不料,細看兩人的神色,卻不是那麼回事,那男子一直含情脈脈的看她,且還不是光明正大的看,有點含蓄不敢放肆的偷看,他覺得蹊蹺。再看兩人分手的時候,她羞澀,他不捨。他目送她半天,神情還很花痴。
他惱了,勉強忍住才沒上前給那人一拳,怒氣衝衝的跟了她來興師問罪。
她臉紅了,真是不巧,被他看見。她扭捏著不好意思說。
他一看她這神色,更怒了:“到底是誰?”
她忙道:“他叫吳熔。”
他怒道:“我不是問他名字,和你什麼關係?”那人叫什麼他才懶得管,他只關心和她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會有那種表情和眼神。
她的耳根兒都要紅了,不過她知道他這人的脾氣,要是不說實話,他就一直追問。她只好蚊子哼哼般的低喃了一句:“他是我的未婚夫君。”
他覺得眼前一黑,氣得險些背過氣去!好,很好!居然揹著他不聲不響的定親了,還膽敢在京城裡幽會!很好,很好!
心裡涼涼酸酸的一股子憋屈和憤怒,哽的他心口直疼。他擰著眉頭,長吸了幾口氣,才將那口氣勉強順了順,不至於氣暈過去。
“誰讓你定親的?”
“我娘。”
“你怎麼不問問我的意思?”
這個,師父都不管的事,大師兄,貌似管不著吧?她心裡這麼想著,但也不能搏了他的面子這麼說出來,只好委婉的說道:“你在北疆,所以沒告訴你。”
“你明知道我在北疆打仗,還敢私自定親?”
他這話,她怎麼聽怎麼覺得不對,怎麼跟一個出門在外的丈夫質問偷情的妻子似的。她有點惱了,涵養很好,才沒發火。
“大師兄你要是沒什麼事,我先走了。”他今天很莫名其妙,端著一股子找茬的架勢,她不想與他多說。
“嘭”的一聲,他的拳頭支在了牆上,擋住了她的去路,嚇的她心口猛的一跳。
他哼了一聲:“我話還沒說完呢。”
她怔怔的心開始亂跳,這情形這架勢怎麼那麼熟悉!蘭周山上有一晚,他喝多了,就是這麼著,將她抵在影壁上親了一口。她覺得情況有點不妙,他莫不是剛才和朋友一起喝多了吧?可是看他語氣神態,決不象是喝多了。
不管他喝沒喝多,眼下這局勢對她不利,她開始心慌。
他眸光暗沉直看到她的眼底,咬牙一字一頓道:“我告訴你,三天之內,將親退了!”
“你說什麼?”她 嗓門大了起來,瞪著他,那有這麼不講理的人。
他努力平心靜氣,一字一頓又說了一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