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頗為驚訝的看著那位公子。
裴子由一轉身,猛的一愣。臉色好象更紅了幾分,他連忙施禮:“王叔。”
裴雲曠關切道:“這是怎麼回事?”
裴子由尷尬地應道:“沒什麼事。”
商雨冷冷一笑:“這位公子,我掏了銀子聽曲,叫了姑娘喝茶,不過是拉了一下她的袖子,關你何事?居然上來滋事,真是不自量力。”
裴子由氣息急促對商雨怒目而向,但裴雲曠面前他不能再動手。而剛才的交手,他發現商雨的功夫居然比他還高,再動手他也佔不了便宜。最主要的是,他來這裡,又不能亮明自己的身份,鬥下去顯然是吃啞巴虧。
裴雲曠對商雨道:“這位公子,我侄兒喝了點酒,多有得罪。”
商雨裝做不認識他,一揚眉梢淡淡地哼了一聲。
裴雲曠低聲道:“子由,走吧。這裡不是什麼好地方,幸好今日只我們幾個人,不然傳出去不太好聽,算了,快回去吧。”
裴子由默然離去,臨行前對芳歌看了一眼。
芳歌臉色緋紅,不知道是嚇的還是別的。
司恬再看商雨,他彷彿沒事兒一般,扭頭對芳歌道:“方才我有點喝多了,請姑娘見諒。”
芳歌趕緊離開。
裴雲曠對商雨笑了笑,帶著司恬先走。
就這麼走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跨出房門時;她情不自禁看了一眼商雨,發現他正在看她,似乎有話要說的樣子,但卻沒有開口,只是目送她離開。
遇故人
司恬隨著裴雲曠上了馬車,他挑開側簾低聲吩咐侍從:“去泛音巷。”
她不知道他還有什麼安排,腦子裡仍舊想著方才雅間裡的那一幕,怎麼想都覺得匪夷所思,這一切應該是裴雲曠安排的吧?她不信商雨是那樣的人。
夜晚的東都比信州更加安寧,因為皇帝在此,街道上不時有巡夜計程車兵。馬車走了不遠,拐進一條街道。又行了一會,停在一處宅院前。巷子裡很安靜,夜色沉沉。
侍從上前敲門,一位老者開啟院門,裴雲曠下了馬車,徑直走了進去。
一位婆婆迎上前來,對裴雲曠施禮:“王爺安好。”
裴雲曠撩袍坐下,長呼了一口氣,對那婆婆和顏悅色道:“去上些茶來。”
茶剛剛擺上,門口進來兩個人,竟是商雨和林西燕。
裴雲曠笑著指指椅子,對商雨道:“坐。沒人跟著吧?”
商雨道:“沒人,我繞了一圈才回來。”他說著,目光不由自主看了一眼站在裴雲曠身邊的她。方才的那一幕,她親眼看著,她會怎麼想他?是驚訝還是鄙夷?他竟隱隱有點希望她誤會他,然後帶一點點醋意才好,可惜,她的神色很平靜,一雙明眸,盈盈依舊水波不興,他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失望。
裴雲曠道:“明日,你就帶著銀子將她贖出來。”
商雨略一蹙眉,道:“贖出來,放在那裡?”
裴雲曠道:“自然先放在你這裡。你明日即去拜見臨江王,裴子由身邊的小廝是裴尚風派去的,今夜的事很快就會傳到他的耳中,你明日帶足厚禮主動去示好,模樣要顯得謙遜卑微些,口風裡露出不甚惶恐的意思。”
商雨的眉頭蹙緊了些許,對裴尚風卑微?他也配麼?
裴雲曠看著他一臉的傲氣,有點無奈:“你先做個謙遜卑微的模樣讓我瞧瞧。”
商雨看了他一眼,不動。
“快點。”
商雨無奈,醞釀了一下,終於擠出一個“諂媚”的笑:“王爺,您看這樣可成?”
裴雲曠對他的“尊容”很沒脾氣。司恬忍不住想笑。他能做出惡狠狠的“卑微”來,真真是不容易。
裴雲曠無奈道:“算了,不強求,你話說的好聽些就行。”他起身要走。
商雨也站起身來,跟在他後面,丟擲一句話:“贖人你要付錢。”
裴雲曠側目看著他,咬牙道:“你倒是和我分的很清楚。好,我出錢。明日讓司恬送來,她可是身價不菲,贖她估計要不少銀子。”
商雨笑了笑:“王爺有的是錢。不要心疼。”
裴雲曠橫他一眼:“誰說我不心疼。”說著,他揉了揉心口,嘆道:“真疼。”
司恬忍俊不住想笑。商雨抿著唇角將他們送出門外。
她上了車,他目送馬車隱在夜色裡,期待明日的到來,他必須向她解釋,不然……
翌日一大早,裴雲曠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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