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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又覺著無奈,這些個大爺有一個通病就是喜打破沙鍋問到底,我淡淡地道:“回八爺,奴婢好奇,進宮那會兒從別人那兒聽來的,今兒有機會班門弄斧而已。”
“我們到亭上去吧。”八阿哥說著把手伸給我,我遲疑了一下,就拉著他的手慢慢向假山頂上爬去。
到了頂上,整個御花園盡收眼底,興奮地用手圍成喇叭狀,大聲喊到:“我上來了!”
八阿哥好像看到外星球人,眼神中有太多的驚奇。
我被他看的有點不好意思,用手託著臉說道:“八爺,你是我見過的最溫文儒雅的人,只是別對誰都笑,會讓很多人傷心的?”
八阿哥笑呵呵地問道:“我笑還傷了人?”
“當然啊,八爺如果對所有的女子都笑,總有女子從欣喜到落寞到失望而傷了心唄!你的笑對有心於你的女子殺傷力決不比刀劍差喲!”
“咳咳”八阿哥滿臉漲紅對我搖頭道:“你這是什麼歪理!”
八阿哥溫柔的直視我的雙眸,我羞紅了臉,他柔聲道:“那麼你呢?”
“啊?我……我例外,因為……因為我是個沒心沒肺的人!”我說著別開了頭,天啊,這些阿哥難道都思春了,春天還沒到啊,還是我自己太不撿點了,我在心裡一陣嘀咕。
與八阿哥的交情3
要說老康的兒子大多是帥哥,就說這個八阿哥玉樹臨風。且不說後來有多慘,也是好兒郎,只可惜也是已婚人士啊!
好男人總是供不應求,到咱這裡早沒了影了。再加上我的身份,剩給我的大概只有雞脅了,丟了可惜食之無肉。好的得不到,壞得也不想要也,別人的老公再好也與我無緣。
“就對我嗎?”他緩緩地轉過我的身,與我雙眸相視,我的臉紅到脖子根了。
都說古人含蓄,碰到的幾個怎都這般直指方向啊!
慌忙低頭看,用左腳碰著右腳,掩飾自己的慌亂。
深吸了口氣,眼光上瞄了一下,忙又躲閃道:“八爺,容月只有一個願望,就是出能平平安安的出宮。”
“我帶你出宮可好?”八阿哥始終雙眸鎖定我的面容,柔聲問道。
心想還是直接了當,免得生出意外來,抬頭微笑道:“容月不要這受人操縱的自由。”
八阿哥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但還是笑笑不語。
習慣是不可能兩三下就去除的,所幸如今阿哥們見多了卑躬屈膝的奴才,偶而見我這種語不驚人誓不休的,覺得希奇不跟我計較罷了!
他望著遠方,嘆道:“你真是個與眾不同的女子,性子倒有點像額娘,像一朵寒梅傲然的開著。為了額娘我也要笑對人生。”
“八爺,笑顧然好,但是人有七情六慾,且是樣樣順心的。不必要求自己做到最好,一句話很是有趣: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有時候哭也是放鬆心情的一種方式,據說哭還有美容的效果。”
“也不知你腦袋裡裝得什麼,歪得新鮮,深一體會還著實有點道理!”八阿哥笑呵呵地側頭道。
“容月,我懂得你的心意了,我也希望你真有一天,生活的無牽無掛。可惜額娘……”說了一半的話被他停了下來。
此刻我也明白他的話意,在這深宮中,也有我一樣心思的人在,八阿哥也許是愛屋及屋的原因,才如此的。
太陽西垂,在灰色天空的映照下,如北京熟透的盤柿。
殘雪暮陽,一種火與冰的極度對照,一如人心悲歡相襯。
我與八阿哥靜靜的立於假山亭前,極目遠眺。
八阿哥突嘆息一聲:“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與八阿哥的交情4
我側頭相望;只見他眉頭微皺,側臉在餘輝的映照下略顯暗淡,細長的睫毛更加了然,嘴一張一合的吐露出,這句極度消極的古詩。
心裡不由一沉,言表心聲。雖說很是應景,但他畢竟貴為王子,此刻又得皇上的重用,卻發如此感嘆。
曾聽得周邊言傳,八阿哥生母良妃原是辛者庫的奴婢。
母憑子貴,因得八阿哥而受封。但卻難逃兒子被寄養他宮的命運,只能遠遠的看著,時時的念著,而無權近探。
八阿哥自小在惠妃名下撫養,受兄弟排擠,全憑自己的努力才有今日作為。
兒時的陰影勢必追隨一生,難得他總是笑對人生,寬待他人。
想說句貼已的話,一時又喉頭打結,無從想起。
在腦中思索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