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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就退出門,隨小福子而去。
走過圍廊,穿過書房邊上的圓洞門,就到了另一個小院。院子很小,院中卻有兩棵碗口粗的老梅樹,現在還是枝繁葉茂。梅下間種著牡丹。小福子喊了一聲,一個十一二歲的小丫頭,從房中匆匆的跑了出來。也不知小福子跟她嘀咕了什麼話,小丫頭接過我的包袱,畢恭畢敬地把我請進了房。
天色漸黑,屋裡開始撐燈了。小福子來傳話,讓寧兒帶我到永佑堂見福晉。拉著寧兒的手,邊聊邊走。進門時快速打量了環境,廳堂中端坐著四阿哥、十三、那拉氏、還有一個小老婆。
與老四的獨處1
我連忙上前請了安,那拉氏端出福晉的架子,講了一堆府裡的規矩。心想我又不是來當小老婆的,多此一舉,真想找顆棉花把耳朵堵上。
四阿哥等那拉氏說完,就讓我退了出來。跟寧兒回了寒香院,晚飯後,閒來無事,跟寧兒拉家長。
突聽得小福子的聲音:“容月姐姐,四爺叫你到書房一趟。”
這回十萬個不願的人是我,不知這個四阿哥大晚上的找我何事,可人家是主子,即是半夜叫你也得起來不是。
月初只有一彎弦月,四處黑漆漆的,緊跟著小福子的燈籠往前走。至書房門口時,小福子回了聲,示意我自格進去。
心裡就嗝噔了一下,孤男寡女的即便是在現代,也有瓜田李下之嫌,何況在這男女受授不清的年代。在門口停頓了少許,惴惴不安地推門而入。
昏黃的燈下,屋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規矩地請安道:“奴婢給四爺請安,四爺吉祥!”
“起吧!”四阿哥邊寫邊說,頭也未抬一下。心想難怪古人的字寫的那麼好,一得空就練能不好嗎?
四阿哥見我不吭聲,停筆抬頭,喚道:“過來,幫爺看看哪幅字最好?”
我往前移了移,見紙上全是那四個字“戒急用忍”。心想這個未來的雍正皇帝會不會得了神精偏執症啊,怎麼寫來寫去這四個字。
四阿哥大概看出我的神色變化,理了理紙張,不快地道:“怎麼都不入你的眼?”
我這才回過神來,原來他會錯了我的意思,忙笑道:“四爺的字幅幅精品,只是奴婢以為,四爺已失去了寫這四個字的意義。”
他疑問道:“哦?說來聽聽。”
有個話題總比兩人大眼瞪小眼,尷尷尬尬強,上前趴在桌面上,用手撐著下額,淡淡地道:“四爺練這四個字的目的,純粹是為了提高書法嗎?奴婢愚見,自然不是。
四爺定是想透過書寫提醒自己,遇事需“戒急用忍”。
可就今兒四爺就寫了無數遍,奴婢以為四爺還是一個急字,那企不背離了您的初衷?”
與老四的獨處2
四阿哥看著自已的字,沉默了片刻,把所有的字往邊上一推,笑道:“有點道理,就聽你的吧!”
我也鬆了口氣,正想告退。門外傳來小福子的聲音:“福晉,爺吩咐了,今兒誰也不見。”
“死奴才,你給我讓開。”一個女兒的憤怒聲從門外傳來。
聽得我一陣心驚,該不會是來捉姦的吧。那我就成了大清朝的竇娥了,我擔憂的望向了四阿哥。四阿哥卻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嘴唇微抿,笑意難掩地朝我道:“過來,寫兩個我瞧瞧?”
我怕外面的人聽見,壓低了聲音,使勁地搖手,輕聲道:“奴婢不會。”
四阿哥卻唯恐天下不亂,無視我擠眉弄眼的良苦用心,提高嗓音道:“你說什麼?不會,學了不就會了嗎?”
我傻傻地任由他拉到桌前,大清朝的冷麵王四阿哥,也會做出這麼荒唐的事,說出去定是無人肯信。果然,門吱呀地推開了。一個神色慍怒的女子跨了進來,後面是一臉擔憂的小福子。“喲,爺不是誰都不見嗎?莫不是這位妹妹是從畫裡出來的!”
一聽這含沙射影的話,氣不打一處來,臉也不自覺得沉了下來,我倒底惹誰了?轉念一想,無非是一個可憐的女人,不理她就是了。提起筆,低頭寫了四個字“天若有情”。
奇怪地是四阿哥竟無言無語,那女子見沒人理她,竟哭泣起來。我停筆凝望著四阿哥,四阿哥回視了我一眼,冷冷地道:“小福子,還不送側福晉回去!”
“爺,你怎麼可以,但見新人笑,未聞舊人哭。”小福子在一旁勸著,原來是李氏,想必平時很是得寵,一時難以接受。嘆了口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一小老婆能耐他何?
與老四的獨處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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