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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是不是故意氣我才如此的,是不是?”
手被他握的生疼,他還在加力,我強忍著淚,帶著哭腔大聲道:“四爺,你放手,你弄疼我了。”
十三聞聲闖了進來,拉開四阿哥的手,關切而又傷感地看著我,對四阿哥勸解道:“四哥,你給容月點時間,容她想想。
或許正如太醫說的,過些時候記起也說不定。
今日你還是先回家吧,出門這麼多時日,四嫂一定盼著你回呢!
四阿哥這才恢復了常態,擔憂地對十三道:“十三弟,那她……”
我別開了頭,眼淚卻奪眶而出,好好地事,怎麼到了無法收場的地步,這都是為什麼啊?
“四哥,你就放心吧,我送你。”
悲從心來,這就把我的一生給下了定論了嗎?我還是逃不出那道檻了嗎?
四阿哥與十三出房門的那刻,我把頭悶在被子裡痛哭失聲。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呀?
痛哭發洩了以後,心裡又堅定了許多。
長痛不如短痛,難道真想一輩子住在這高牆內,空等別人的恩賜嗎?
假裝失憶9
一個成大事的人,決不會沉迷於兒女情長,那麼若不改變,我以後的處境,可想而知。
我不能退縮,決不能。
剛洗了把臉,十三又推門而進。無語的坐在了椅上,嘆氣道:“我終究留不住你!”
我心驚不已,猛抬頭盯著十三,顫抖地道:“十三爺是什麼意思?”
十三抿了抿唇,雙眉低垂,痛苦地撐著腦袋。
忽又抬頭注視著我,淡笑道:“四哥他……容月,我從未見過四哥如此失態,也從未見過四哥對哪位女子如此用心。你……你還是去四哥府上服伺他吧!”
我一愣,腳踉蹌著向後倒退了數步,閉了閉眼,深吸了口氣道,冷冷地道:“十三爺把奴婢當禮物給送了嗎?”
話才剛出口,鼻子一酸,淚就滴了下來。
十三迅速上前,抱著我安慰道:“你別哭,別哭,你一哭我的心就更疼。
除了四哥,你就是我最親的人,我怎麼會把你當禮物,我怎麼捨得。
你永遠是胤祥的知已,只要你好好地,我什麼都願意做。”
任由流傾洩而下,倚在他的肩頭,痛聲道:“胤祥,謝謝你!有機會我一定以死相報。”
十三慢慢地放開我,扶著我的肩,打趣道:“快讓化兒回來吧,我可不想天天看著你的小哭臉,被你的眼淚淹沒。”
看著他一本正經的傻樣,我含著淚笑出了聲,十三狠狠敲了一下我的腦袋道:“啊喲,沒見過越長越小的人,年歲都長哪裡去了,還總說比我大,大哪兒了,我怎沒見著,丟人。”
我白了他一眼,撅著嘴沒好氣地道:“十三爺少挖苦人,容月只是不記得一段記憶,可沒變傻。”
十三微微一愣,隨後哈哈大笑道:“江山亦改,本性難移,狐狸尾巴又露出來了。以後不許再哭了,爺可不想被一個女人煩死。”
看著十三背影,我心又撕開了傷口。
假裝失憶10
這個十五歲的少年,用自己的真心包容了我,幫助了我,卻不求回報,不得不承認,他已是一個鐵錚錚地男子漢了。
從前當他是孩子,如今卻不敢有任何想法,我跟他們的人生經歷,跟他們的立場天壤之別。
或許真跟他有了感情,還是會有太多的分岐,姻緣真是非心力所能定啊!
四阿哥大概不會輕易放過我了吧?
慢慢地磨吧,總有他失去耐心的一天,再說我既無家勢,又無傾國之貌,等到他確定自己所需的時候,早把我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或許就是古人說的,人不風流往少年,一場夢而已。
既便是為了他,為了我自己,我相信自己的決擇決不會錯。
從十三的舉指來看,真的把我當成了朋友。
或許在他的心裡,希望他的四哥得償所願。
只可惜我是頭倔驢,是個認死理的人,一旦做了決定,就很難回頭了。
可是我又常內疚不已,覺得對不起十三也對不起四阿哥,畢竟他們與我有恩,有情。
十三本要帶我去四阿哥壽宴,被我婉言拒絕了。
我怕自己還是會情不自禁,怕再一次趟進渾濁的河裡,爭風吃醋向來是我這種孤芳自賞人的弱項。
十四來過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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