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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悔地腸都青了,竟錯過如此良機。
中午我下廚掌勺,就地取材做了十來個菜。
十三豎著拇指,讚道:“容月除了言行,基本可以說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喜薇一臉羨慕,我卻不以為然,可不覺得他在誇我,撅起嘴質問道:“我那裡言行不對了?不就少了點奴味嗎?十三爺要是現在就放我自由,我一定就沒有缺點了。”
老四可恨又可憐3
十三嘴裡咬著小菜,一本正經地道:“很有自知之明啊,不過爺喜歡你這種豪爽的個性。”
“那咱就為有緣相逢,同是豪爽人乾杯。”
四阿哥不知在想什麼,始終無動於衷,淡淡地表情,我輕搖了搖他的手臂,懷疑似地盯著他道“四爺,自認自已是小氣人嗎?”
他似如夢初醒,朝我瞪了一眼,舉杯對飲。
回到城裡天已漆黑,街頭到處彩燈高掛,古代的元宵節原來這般熱鬧。
老百姓人人手裡提著燈,形態各異,可我不喜這種人擠人的場景,只是拉開簾子看看。
十三與喜薇則鑽到人堆裡去了,我與四阿哥靜靜坐著。
他轉過我的身,柔聲道:“你要是天天如此,那有多好!”
40元宵後,四阿哥常來十三府,我試著跟他和平相處,偶爾也說上幾句知心的話。
十三與喜薇的關係還是淡淡的,不似夫妻更似普通的朋友,有時問起喜薇與十三的感情,她總是一臉羞色,紅著臉兒跑開,倒像是江南女子。
天氣漸暖,今兒與寧兒穿了一身男裝到客棧視察。
瀟瀟灑灑地找了個位坐下,點了幾道小菜嚐了起來。
夥計服務得體周到,且還是帥哥,寧兒這丫頭,斜眼亂瞄。
我假裝未見,低頭只管自飲。剛吃了一半,聽得鄰桌有人拍桌子大聲嚷道:
“來人啊,什麼破酒樓,菜裡怎有蟑螂?”
我先是一驚,猜想定是櫥房衛生不好所致。
一看那人長相卻似地痞流氓,夥計忙上前賠不是,還破口大罵,定要索賠五十兩銀子。
其他的客人都在觀望中,還不停翻看自己的菜餚,為息事寧人,我立起與夥計說道:“就賠他五十兩銀子。”
那人嘴含牙籤,翹著頭搖著腿一副得意之色。
夥計見我發話,也不生氣,只對我道:“這位客官,不是本店不願賠償,只是那位客官隔三差五來,總是能吃出點東西來,我不好跟掌櫃的交待啊!”
對付潑皮1
那人見夥計如此說,上前就是一個嘴巴子,怒罵道:
“死東西,你的意思說是本大爺自己帶來的?”
我已猜出其中一二,敢情是變個相來收保護費,壓住火,上前笑道:
“這個客官息怒,讓我來做箇中間人。”
走至桌前一看,那潑皮不過點了一碗麵,如今只剩下一碗清湯,清湯中漂著一隻蟑螂。
擺明就是勒索,笑對他說道:
“這位兄臺好手法,竟然把一碗麵吃得只剩一隻蟑螂,只是在下不明白,您是如何做到的?”
那潑皮臉顯怒色,吼道:“小白臉,少管爺的事,沒你好果子吃。”
看他一身穿著還算素淨,也是綢緞質地,相必不會把蟑螂直接放在袖中,且打死的蟑螂必有一種難聞的臭味,於是朝夥計低語了一聲,夥計吃驚的盯了我片刻,馬上按我的吩咐,進內把所有的人叫到廳裡。
那潑皮見形勢不對,大罵一聲想溜之大吉,被門口的幾個夥計擋住,他還跳起破口大罵道:“好一家黑店,給爺吃了蟑螂,還想以多欺少。”
店裡的客人也有顯不平之色的,我上前作揖道:
“在座的各位貴客,本店向來誠善對客,決不允許無賴之流破壞本店的名聲,來人啊,給我搜他的身。”
潑皮大驚失色,拼命地往門外擠。
這年頭搜你沒商量,封建社會沒什麼人權講究,對付這種人正好。
果然從他身上搜到一張紙片,一股蟑螂的臭味,醜形敗露,還粗脖子紅臉地怒喝道: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我姐姐可是九爺的福晉,若動我一根汗毛,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倒極有可能的,據說九阿哥府上美女如雲,弄不好還真有這麼一個小舅子。
不過本姑娘可不吃這一套,有理走遍天下,即使九阿哥親自來,我還未必就低了頭。
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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