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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樣,扶正我關切地問道:“怎得了?”
我拍開他的手,後退了數步,面無表情地說道:“四爺,你若這樣想,容月與你就沒話可說了。”
釋放,卻滿眼是淚5
說完踉蹌地走到床邊,面向裡側身躺了下來,一時間竟無悲也無喜,心卻越來越冷靜。
他立在那裡久久沒有移動腳步,過了許多,上來用力的拉我,憤怒地道:“你給爺說明白,你到底想怎樣?”
見他滿臉怒氣,瞪著眼珠子,我又心軟朝他哭喊道:“我跟十三爺是清清白白地,既然你會如此說,說明你心裡已有芥蒂,你早晚會因愛生恨,不如現在就斷了,免得以後兩人都痛不堪言。“
他用力地搖著我,憤怒地說道:“誰說我不信來著,我也就這麼一說,你這個該死的女人,腦袋裡都裝了些什麼,爺連說話的權力都沒了?我胤禛倒底欠了你什麼,你要如此折騰我?”
我無言以對,撲在他懷裡,咬著手指像個無助的孩子,扯開了嗓子哭。
他拍著我的背,安慰道:“別哭了,像個孩子似的,別人還以為我怎麼欺侮你?”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我止住哭,問道:“誰啊?”
門外傳來了小李子的聲音:“姐姐,給你送熱水來了。”
我看了看四阿哥,忙回道:“你放在門口,我自己來搬。”
小李子應了聲,我起床走到門口,從門縫望外一看,小李子確實走了,朝四阿哥道:“四爺,幫我搬水。”
他嘆了口氣,嘴角微翹,笑罵道:“你個死丫頭,爺這輩子的英明都毀在你手裡了。”
他幫忙把木桶抬了進來,我從箱裡找好衣服,見他還立在那裡看著我,把他往外推道:“你怎還站在這裡,快出去。”
他一步三回頭,好像我又要離開他似的,邊走邊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唯你這丫頭最難養,我回了。”
他一走,我就立馬脫衣,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怕眼睛紅腫,也不敢睡,用熱毛巾敷,想著反正今兒哭得又不是我一個,就是腫了也無妨。
點燈時分,小順子叫我去用餐。我來到內廳,大家都已入坐,十三朝我道:“我十三府的大恩人,請上座。”
釋放,卻滿眼是淚6
我忙搖頭尷尬地道:“十三爺,你別開玩笑了,我也不客氣,今兒就坐福晉邊上好了。”
十三也沒勉強,大家都樂呵呵地歡慶重逢。
我也被敬了幾杯,臉也漲得通紅,十三時不時給我挾菜,弄得我渾身不自在。
最後十三幾分醉態,大家都各自散了。
我也順著道往回趕,畫兒被派到別的院,一個人還真有點不便。
走了幾步,一陣噁心,忙蹲在地上吐了起來,一摸袖子才發現手帕不知何時掉了,想著可能忘廳裡了,就往回走。
走至內廳門口,突聽兆佳氏地聲音:“爺,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也知道你心裡裝得是誰,我再也不吃醋了,我願意做她的替身。”
接著是十三的嘆息聲:“錯就錯在你我的出身,原就不該指望有真情,卻偏過於執著,是我對不起你們。”
聽到兆佳氏的哽咽聲,我驚地躡手躡腳地退了出來。
心被糾著的難受,回到院裡,對著月亮大喊道:“月老,你老眼暈花了嗎?還是擅離職守了?你到底想怎樣?”
喊出聲後心裡是輕鬆了許多,一想,這樣的社會,月老也難安排啊,一個男人圍著一圈的女人,把紅繩系在誰身上也不是。
不過也該是我離開的時候了,見面少了,或許慢慢地就放開了。
豎日早餐後,就讓小李子把我送到了清雅居。
走進清雅居,所有的人眼裡都有一絲驚喜,原些接觸多的,關切詢問為何大半年都不來了。
我笑著推說了下,向子俊的房裡走去,推開虛掩的門,輕聲道:“老闆,你們招人嗎?”
子俊手裡不停的撥動算盤,低頭回道:“不招!”
說完他似反應過來,猛一抬頭,驚喚道:“容月。”
我停在門口抿嘴笑看著他,他立即起身向我走來,久別重逢的欣喜之情瀰漫在四周,充滿了整個房間。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好像我被人拐賣,逃回來似的。
搬家,獨立門戶1
“子俊哥,你們都好嗎?”話一問出口,眼眶也微紅了,子俊關切的問道:“死丫頭,做事都不為自己想想,十三爺還好嗎?”
我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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