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4/4 頁)
“估計兩個月多了”
“兩個月就好,那勞駕小夫人配合一下”
我點點頭,有些猶疑的看著張之遠在那擺了一堆東西的案上舞起劍來,嘴裡唸唸有詞。
只見他突然抓了一把糯米類東西往前一撒,不等米往下落,橫著一劍刺了過去,糯米粒砸在木劍之上發出噼啪聲,被濺到一邊,然後又見他右手半握成拳,伸出食指和中指合併一起,從劍尾極快拂到劍首,然後把手指頭猛地放在嘴裡一咬,頓時手指尖上泛出了殷紅色,然後迅速的把手指放進一隻水碗當中,不多時那碗清澈的水很快被染成紅色,看得我一咧嘴。
見水已經鮮紅一片,張之遠把手抽了出來,用自己的血在一張長方黃紙上胡亂的畫符,然後用桃木劍穿張黃紙在燭燃上一撩,火舌很快爬上黃紙燒了起來,說那遲那時快,張之遠眉毛不皺一下的用兩指夾住那張燒到一半的黃紙送進那隻碗中,那碗裡驟然生氣青色的火苗,只一縷,細長細長的,有半尺那麼高。
然後他又極快的用另一隻碗裡貌似血樣的紅色液體在黃紙上又寫了看不懂的字,平放在右手手心處,高舉起手從細長的青色火焰的最頂端生生的往下壓過去。奇怪的是,那火焰燒到黃紙竟然沒有半點點燃它的跡象,而是在和黃紙接觸的地方泛起亮紅色的光和少許的輕煙。
然後張之遠減慢的把那張黃紙壓倒水面,輕輕一抬手,那張黃紙浸入碗中的液體之中,竟然“唰”的一下化掉了。
我看的聚精會神心潮澎湃,實在是比魔術還要好看的表演啊,我好想拍手叫好。
可一秒我叫不出好來了,因為張之遠端著那碗混合了無數未知質量保障的液體朝我端了過來,很是恭敬道“請小夫人把它喝下去”
我幹眨眨眼“喝,下去?”拜託,那裡面有張之遠的口水,血水,還有紙灰,黃紙,喝下去能好過嗎?
“等我把小夫人的五穴封了,您再把這碗東西喝下去,那煞或許會解”說完從案上拿過一個小瓷瓶,往手上輕輕一倒,裡面掉出一小撮紅色的礦物粉類的東西。
“請小夫人脫了鞋襪”我聽話的把鞋襪退了下去。
然後張之遠又把自己的手指頭放進嘴裡一咬,頓時鮮血冒了出來。
我瞠目,這張之遠是不是人,手指頭快被他咬爛了,被別人咬就算了,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自咬,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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