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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緣故我也不大清楚,只是隱約聽李叔說劉二洞早年的時候曾在溼墓裡碰見過詐屍的,從那之後他發誓再也不進溼墓裡面了。
於是,我成了他關門弟子之後就跟著他只進幹墓,幹墓裡的文物多,倒一次鬥也划得來,不過隨著盜墓行業的蓬勃發展能找到沒被動過的幹墓已經很難了。
盜墓賊的訊息要多靈通就多靈通,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沒有找不到的坑,只有即將被開發的坑……
我收回思緒再看了看那口幽幽深的洞,如果說我的穿越是因為從一個坑到另一個坑,那麼這個讓我靈魂重生的洞口是不是也已經成為我回到原來世界的入口了呢?
我緩緩蹲下身,把左手慢慢伸進坑裡,要不要試一把看看?看能不能回到原來的那個世界?
我有些動了心,可手伸到裡面之後那種陰冷潮溼的觸感讓我又猶豫起來,倘若我那世的壽命早已到了盡頭,我這麼回去了只有魂兒沒肉身這算啥?孤魂野鬼?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我把手又縮了回來。
想到這我蹲在洞口邊發出常常的一聲嘆息,也就是片刻的功夫,我聽見了相同的一聲嘆息傳出來,那聲音似乎比我的聲音要沉重許多。
我一頓,以為是自己的聲音傳入洞中碰到洞內牆壁又被反彈回來的回聲,並沒十分在意,由於剛剛這一聲聽的並不大清晰,於是我又把耳朵往前湊湊“啊……”
又一聲沉重而幽怨的聲音從洞中傳來,分不清楚是哈還是啊,只能辨別出那是一個女人聲音。
雖然發音不夠清晰卻能感覺到陣陣涼意從地底泛出來直撲我的臉,夾帶著墓室裡特有的那種腐敗而潮溼的氣息,那聲音像是蒙上了一層灰塵般的低重,仿若遙遠而冰冷的傳來,直刺人的脈絡骨骼,不斷滲出的寒意和陰冷感。
我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在跟著那聲音急速不斷往下墜,像是狠狠的被拋入墓底的感覺。
我心知那不是我的聲音,也不是什麼回聲,而是完全徹底發自於洞中深處的一道聲音,神經本能的驟緊,身子猛的往後仰過去,我一屁股坐在了距洞口半尺遠的地方。
這事並不簡單,肯定是出了古怪的狀況了,我只感覺那種陰鬱的冷感瞬間從頭傳到腳,彷彿血液都跟著極快的凝結不再流動,整個人的身體僵的很,我只想盡快的逃離這洞口卻不想自己的身子竟然半分都動彈不得,像是被施了咒一般。
只聽見那洞口深處傳來的嘆息一聲清晰過一聲,一聲近似一聲,如同一張密實而龐大的網牢牢實實的把我包圍其中並不斷往洞口裡面拖,我死命的蹬住高出地面的那土墩不肯再往前。
可這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正以一個頻率不斷一頓一頓的往前移動著,正接近那個洞口,那嘆息聲似乎離我越來越近。
眼看自己即將被一股不明意義的力量欲拖進洞口的時候,傳出來的聲音卻突然漸慢的小起來,似乎正在遠離洞口也遠離我,那股陰狠而強大的力量也減小了不少,不用多時,聲音消失了,那力量也消失了。
我坐在洞口邊緣兩條腿垂在洞中,冰冷的沒了半點直覺,我大口的喘著氣,全世界只剩我鈍濁的心跳聲和急促的呼吸聲。
頭頂明明豔陽當空,可自己卻覺得如落冰窟般周全寒冷。
又坐了半晌,聽見身後傳來的是王狗兒的聲音,貌似再叫我,可我聽不清楚,大腦一片空白,僵直的坐在原地氣息不穩的喘氣。
直到王狗兒走近我輕輕拍了我的肩膀我才得以艱難的轉動自己僵硬的脖子扭頭看他,陽光刺眼,一片亮白的光鋪天蓋地的撒下來,我眯了眼,在他身下方的陰影裡才終於看清楚了王狗兒那張方方正正的臉。
我如釋重負的吐出了一口長長的氣,身體疲憊的幾欲無力支撐。
“賴丫,你咋了?臉色怎麼這麼白?”他蹲下身扶我起來,感覺到胳膊上源源不斷傳來的人的體溫我才慢慢的恢復知覺。
我有些困難的開了口“腿蹲麻了,你扶我過去吧……”
王狗兒點點頭,攙著我胳膊慢慢往馬車方向走過去,剛走出幾步,我又轉頭朝那洞口望了望。
洞還是那個洞,一如既往的陰森而漆黑一片,而洞旁邊是兩行手指深深抓入土中的痕跡,從我之前蹲的地方一直延伸到洞口邊緣……
我雖然並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隱約的感覺到似乎從前劉二洞也模糊的提起過不乾淨的東西,想必應該就是這種非正常狀況下發生的無法用科學道理解釋清楚的靈異之事吧。
死裡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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