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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已經三天都沒有任何訊息了,人不來,連個信兒沒有。終究侯爺只是侯爺,只有在那個洞裡面才是季寧煙,出了洞,季寧煙就只是本朝的永暨侯而已,淡淡的憂愁泛上胸口,酸酸的澀澀的,想吃了生梅子一般。
“你這沒良心的死丫頭,連病也也不探,我等了你三天,三天啊,我屁股都躺癟了,就算你死而復生幾個來回也夠了,果然是白眼狼一個。”
我聽見身後沈掬泉嘰裡咕嚕的抱怨,一顆正往下不斷下墜的心突然停了下來,像是上面多了根牽引的線,有些溫暖。
我定了定,轉過身蹙眉咧嘴“姓沈的,你踹我那一腳咬我那一口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你在這吆五喝六的幹嘛,病好了是吧,過來,讓我踩兩腳看好全了沒。”
沈掬泉笑嘻嘻的走過,不害臊的把胳膊搭在我肩膀,半個身子的重量分給了我“我就知道你缺德主意最多,你那招果然是好,立竿見影啊,就差我臨門一腳,我們果然配合的默契無比,天生一對啊,走吧,跟我走吧,大不了我算虧點。”
我邪笑“好啊,好啊,不過得等這個過後的。”說完不等沈掬泉領會一把把我肩膀上的手扯了過來毫不留情的咬了下去,頓時,宅子深處傳來鬼哭狼嚎的一聲慘叫,驚起麻雀無數,隨之是我毫無性別差異的狂笑。
誰的醋海會生波
上宛大街車水馬龍人來人往,沈掬泉眉毛撇成豎起來的兩條一,走一路唸叨一路,我欣欣然前行,咬人的感覺真爽,咬沈掬泉的感覺是爽上加爽。
“哪有你這樣的女人,到處咬人,毫無婦德婦容,如果非要說你是‘婦’的話也只能算作潑婦,悍婦……”
“認識你這麼久,你除了沒長鬍子沒有種之外還真看不出你跟男人有啥區別……”
“連街角拐彎處的老張家的小黑都比你溫柔,好歹那是全上宛城裡最兇悍的狗……”
我扭頭,面露不屑“今兒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女人,免得你那麼孤陋寡聞。穿裙子的不一定是女人,有可能是跑堂的,脾氣柔順的那也不一定就是女人,有可能是人妖,你懂得幾個問題。這回讓你看看真正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女人,睜大你的鬥雞眼。”
沈掬泉好笑道“如何?你要立馬生出個孩子來證明你是女人嗎?”
我學他吊兒郎當的把胳膊搭在他脖子上,他有點高,我搭得非常辛苦像是掛在他脖子上。沈掬泉身形一定,頓時有些不自在起來,似乎不好意思了。我一窘,把手抽回來“走吧,到市場看看,今兒就給你四菜一湯,非讓你以後閉嘴不可。”
“就你?能不能吃死人啊?”
我斜眼“你試試啊,如果死了記得託夢告訴我,沒死的話算你命好了。”
就這麼的我和沈掬泉一路邊鬥嘴邊往集市上走。從大街走到尾,買了不少東西,一條鱸魚,一簍小龍蝦,兩種蔬菜,幾個雞蛋,還有一個西瓜,我們兩個都是拎了滿手的東西,邊吃小吃邊往回走。
“對了,十三香,十三香,我差點忘了。”沈掬泉笑問“啥十三香?”
“做龍蝦的調料,你們這有賣調料的沒?”沈掬泉滿嘴都是海棠糕,模模糊糊道“那邊,我陪你去。”
我們轉過身往回走,那老頭的攤子上有十三香不過我看來看去貌似不是我們現代用的那種,是果真有十三種香料,我嘴角有些抽動,這十三種香料要熬到哪年去啊?
無法也只好買了,今天說死我也得讓沈掬泉這壞小子閉嘴,我小十可不止是隻能挖坑鑽洞的賊婆子,我早已經被劉二洞調教成多方面的人才了。
“沈掬泉,你跟了師傅多少年啊?”
“差不多十年了吧,我很小就被我師傅撿回來的,我是孤兒。”說著臉色有點淡。
“哈哈,握爪啊,我也是孤兒,不過我可不是我師傅撿來的,我是硬把我師傅懵住了,把他捧到天上糊里糊塗的收下我的。”我笑的得意非凡,棉花糖吃了滿臉。
“劉二洞後來說,我是他見過廢話最多的孩子,整天鬧得他耳根子疼,他還說非要掐死我不可呢。小時候我可皮了,我用我師父的洛陽鏟那去翹人家鐵門偷裡面的草莓,我師傅第二天天一黑跟人家去挖坑,到墳頭時候才發現鏟子頭彎了,結果那一頓好打我沒躲過去。”說到這我還很不甘,轉過頭看著笑眯眯的沈掬泉道“憑啥打我,明明我師傅吃我給他留的草莓的時候吃的可帶勁了,這老頭真是可恨……”
“別動,都給你吃到臉上去了。”沈掬泉伸手撫了撫我臉頰上的棉花糖,我看他笑的溫潤極了,一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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