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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不懂這是什麼意思,看起來,這乾屍似乎被雲景給控制了。
接下來發生的讓我們徹底驚呆,雲景不斷的念著咒語,那乾屍從前面竄到外面去開始自相殘殺,它的目標大概是北上位,因而,所有擋在它面前的乾屍無不是被他的利爪一下子穿透了整個胸膛。
沒有血流出來,也沒有慘叫聲,只能聽見“嗵嗵”的穿透身體的聲音,一個又一個,眼前被控制的乾屍似乎所向無敵了。
雲景的咒不敢停,一層細汗從額頭上溢了出來。其他的乾屍見狀轉移了視線,紛紛朝著那個守北位的乾屍奔了過去,
也不知道什麼和什麼,反正混亂的很,簡直就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我看了看我們身邊的情況緩解了許多,心裡算是有點希望,盯著眼前的北位門,只想著一會怎麼朝著大門輪圓了腿來個奪門而出。
“我們差不多可以走了,大家靠著墓石屏慢慢挪過去吧。”
大家點頭,按照沈掬泉的說法去做,雲景繼續念著自己的咒,一刻不敢停下,跟著我們往前走。
“你們護著長冥和雲景,我跟沈掬泉打頭”我往後看了看“季寧煙你……”我調過頭“跟緊了”
身側是打成一團的乾屍群,不知道其中那個被雲景施了術的守靈乾屍到底如何了,反正管不了那麼多,出去才是真格的。
等我們挪到北位門的時候我的心才放下了一點,雲景站在影壁前揮動兩隻修長的胳膊,想扭轉乾坤似得,我們正看著,只聽後面轟的炸開了。被施了術的乾屍瘋頭瘋腦的從裡面飛了出來,一臉猙獰,看得我倒退了一步,我有一種它已經成精的感覺。
雲景睜眼,兩指併攏,緩緩抬起,乾屍隨著他的手勢,不斷地升到影壁之上的高處,它不動,只是盯著下面的我們,微微頷首,目不轉睛。
當它被定到一定高度後,便不再升高,猶如有一種莫名的力道把它吸在影壁之上,可想而知,明黃而斑駁的影壁之上,在滿壁的飛天壁畫之上貼著這麼個驚悚的屍體時候的場景,讓人有種冷到心裡的感覺。
時間即將在這一刻定格,可還沒等到定格的時候意外發生了,也是極快的功夫,有東西直奔雲景的後背而去。
肉體和屍體果然還是有區別的,當乾屍的利爪沒入雲景的後背心時候我聽到的是鈍濁的悶響,聞到的是血腥的甜味。等大家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隻手已經從雲景的背後肩膀處直穿到了前面,血淋淋的手從前面伸出來,上面還滴著血,粘稠而新鮮。
沈掬泉趕緊伸手去折那乾屍的爪子,手上的血符讓那隻手很快的分離下來,留在了雲景的肩膀中。
雲景扭頭,滿臉蒼白,汗水淋漓,無力的道了一句“糟糕”隨即聽見一聲響,影壁上的乾屍頹然而落,緊接著是一聲巨響,天旋地轉,腳下劇烈的晃動。
我們不知道到底怎麼了,可並沒有給我們足夠發呆的時間,覺得下面一空,整個地面都搖晃起來,片刻間,像是碎裂的鋼化玻璃,來不及防,只能感覺到自己在極快的往下墜。
眼前黑了,知覺一頓,像是已經隔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我感覺自己渾身都疼,比捱了一頓五十大板還疼,而我似乎壓著什麼東西,也被什麼東西壓著。
我睜眼,動了動,胸口疼的緊。我哼哼了幾聲,半晌,才聽見周圍也有哼唧的聲音。
身上砸了好些土塊兒似的東西,我伸手巴拉巴拉,憋著氣兒勉強坐了起來,伸手揉胸口。
我們似乎是從上面掉落下來的,我抬頭望上去,腦袋頂上塌下來好大一塊,而上面一層墓室的青石磚地整片的壓了下來,呈傾斜的角度搭在了下面這一層的一面牆之上。我在定睛看了看,我對面那道牆實在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斑駁的明黃色,飛天的壁畫,天哪,難道是上面的那道北位門的影壁?那我現在在的是哪?
等等,影壁所在應該就是釉色瓷蓮花座的右邊,它若是墜了下來,那我應該就是已經掉到了下面的這個墓室了?那豈不是……
我心跳頓時停頓半拍,後背的冷汗慢慢滲了出來,渾身一陣寒。
隨著熒石束的光我朝左邊望了過去,青石磚的地面搖搖欲墜,彷彿再一個不小心就會從中間斷開一樣。而被這條墜下來的青石磚路的後面我看見了一身白衣的另一個人,蒼白的臉,一雙眼直直盯著前面,白色的瞳仁,一張絕美的臉。
我就知道我掉進這裡來了,這下子算是開鍋了。她不動,穩穩的靠在牆邊,我屏住呼吸朝右邊望了望,地上幾個人橫七豎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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