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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凌晨,一陣陣驚慌的拍門聲將福臨吵了起來,他趕緊穿上衣服,走了出去。還未出門,吳良輔就連滾帶爬的摔了進來“皇上!襄親王···襄親王他在臥房自盡了!”什麼!福臨驚住了。雖然恨他,但那也是自己的弟弟。他飛快的跑了出去,卻突然發現不知自己該往哪裡去,正在混亂之時,孝莊趕了過來,她按耐住浮躁的福臨“你急什麼?他是在自己家生病了,病死了,與你何干,你急什麼?”病死的!福臨聽後搖了搖頭,“他不是病死的,他是自殺的。自小我就知道他性子急切,心高氣高,不肯服輸,我卻沒想過他還這麼剛烈!”孝莊看者有點慌亂的兒子,很是生氣,博果兒,你想死讓我的兒子難過嗎?我偏不讓你得逞,我會讓你後悔,後悔你今天的離開,因為你死了,我的兒子可以光明正大的接受你剩下的一切!呵呵“他是病死的,他是被封了親王,自個兒高興過了頭了,自己受不了了,突然死了!與你無關!他這是在成全你呢,活著把自己的女人讓給你會讓天下人有話柄,死了可就不一樣了,福臨,皇上,你弟弟的一片好心你可別辜負了”看著孝莊冷冷的面孔,福臨靜了靜的坐了下去,喃喃的唸叨“他是病死的,他是病死的,他是病死的。博果兒是病死的!”博果兒,你這是在用你的死來和我反抗嗎?可你這是無謂的反抗,生前我都不懼你,你死了,我更不會怕你!原本我只是想要幫助明若還烏靈珠一個自由,可如今你死了,這女子那麼我要定了!
博果兒的離去,讓大貴妃徹底的崩潰,她唯一的寄託自己的兒子居然就這麼死了!她不甘心,她好不甘心啊!無論生前如何,畢竟死者為大,福臨還是為博果兒舉行了一場盛大的親王葬禮。烏靈珠雖恨,但由於身份還是要以未亡人的身份前去出殯。看著自己的兒子年紀輕輕的就沒了,大貴妃恨!都是眼前的這個女子。若不是她。自己的兒子怎麼受此大辱?怎會離去?傻兒子啊,你才剛被封為親王,大好的日子在後頭呢,可你卻為了一個女人,不值!不值啊!烏靈珠,我兒子為你死的,你要為我兒子陪葬!我要你陪葬!博果兒,我可憐的孩子,你等著!我這就送她下去陪你,你不會孤單!想著,想著,大貴妃惡狠狠的轉向烏靈珠,對這幾個下人的說道“將這個賤人帶到博果兒死的地方!我要她懺悔!我要她想博果兒認罪!”幾個奴才們上前壓著烏靈珠,烏靈珠沒有反抗,畢竟博果兒是因為自己而死,懺悔認罪是應該的。她任由著他們,就這樣把自己壓進那個曾讓自己充滿噩夢的房間,她心口很疼。
她看著房內的一切,卻突然感到有點害怕,因為押著她的人並沒有放手的意思,他們狠狠的踢著烏靈珠的腿後,烏靈珠一個踉蹌跪了下去。抬頭對上大貴妃端著一個盤子走了進來,盤裡是一把玉質的酒壺和一隻玉質的酒杯。烏靈珠馬上明白了大貴妃要做什麼,她拼命的搖頭,拼命的搖,“額娘,您要做什麼?您不能這樣對我!額娘”看著害怕的烏靈珠,大貴妃笑了,“住口!你這個賤婦,你喊我一聲額娘是嗎?那我的兒子你的夫君去下面了,你是不是應該去陪他?哈哈哈——兒子,你的女人永遠是你的,誰也別想搶走!”說完將酒倒入杯中,掰過烏靈珠的臉,對著她就要將酒灌下去。
就在千軍萬發的緊張時刻,福臨衝了進來,一把打掉大貴妃手中的酒杯,狠狠的將大貴妃推到一邊,大貴妃重心不穩,一頭撞在桌角上,血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福臨也沒心思去管她的傷,只是冷冷的說道“您這是要幹什麼?”眼看計劃敗露了,大貴妃不甘心,她不甘心,他顧不得頭上的額傷,更顧不得禮儀,站起來指著福臨“幹什麼?這是我家的私事,與皇上無關吧?”福臨踹開束縛烏靈珠的那幾個人,將她扶了起來“你們家的私事?烏靈珠現在是朕親封的賢妃,怎麼會與我無關!”賢妃!大貴妃和烏靈珠一起看向福臨,“你的弟弟屍骨未寒,你就冊封她的福晉,福臨!你是人嗎?你是人嗎?”“朕不是人,朕是天子,天之驕子!大貴妃有力氣,還是到博果兒弟弟靈前去哭一哭吧,別使這些沒有的力氣,念在您剛失愛子,朕不與你計較,但他日還請您記住朕是皇上,您隨意辱罵不得!哦,對了,還有,朕已經命人將烏靈珠從祖宗諜譜那裡出去了名字,博果兒的福晉只有科爾沁的博爾濟吉特氏,沒有董鄂氏,所以這董鄂氏與您家沒有絲毫關係!”“福臨!你跟你的額娘一樣惡毒,你們欺壓了我們孤兒寡母一輩子,連死都不放過嗎?福臨!你會遭報應的,你會遭報應的!啊——我的兒啊,我的博果兒啊,你看看吧,你看看你離開了他們是怎麼欺負額孃的!額娘就你這麼一個兒子啊!博果兒——”顧不得仍發瘋的大貴妃,福臨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