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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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貴的法國餐廳包間內。兩個人相對無言。

“小初……”秋言眼前的人，倔強的高傲著。只是那份堅持有些恍惚。

“……”觀月好像沒有聽到並不答話。

一直以來從來沒有遇到過需要自己安慰的人，總是充當著被人安慰的角色。秋言現在有些詞窮。

“我…其實很沒用吧……”觀月突然開頭，打破長久的僵局，只是這內容……

“說怎麼劇本，其實一點都不管用，不是麼？大家都是因為我才會輸的……。”觀月這次繞著頭髮是因為有種不安的情緒。

其實……他也承受了不少壓力吧。

在聖魯道夫這樣是選拔的精英的學校，被那麼多人相信著，那樣的責任也是沉重的吧。

每次說著那樣驕傲的話，其實也是緊張的吧。才會不停的繞著頭髮，是想分開注意力吧。

“沒有一局是按照我設想好的劇本演著……我…真的很失敗啊。”繞動著頭髮的速度加快了些。

秋言伸手拉開觀月的手，悶悶的，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不容易，憋出一句：“吃飯的時候，這樣，不衛生……”說完便覺得自己的話，很冷場，有些臉紅，欲蓋彌彰的加了一句話：“這樣，很不禮貌……”

觀月一愣，表情有些黑線，過了會兒笑了一下。

“呵呵～謝謝。”

十分平淡的一句回答，和平時的故作高傲姿態的觀月完全不一樣。放下了一身責任的觀月同時放下的是原有的戒備和刺。

沒有了故意的扭曲的笑聲，觀月的聲音磁性中，帶點少年的青澀和稚嫩。

眉眼帶著些許的笑意，嘴角殘留著不多的憂鬱，褪去堅硬外殼的觀月帶著讓人不忍破壞，想要珍惜的脆弱和平靜。

有種想把人攬入懷中的想法，而事實是，秋言也這麼做了。

秋言起身，上前，左手壓下觀月因為被拉開頭髮顯得有些不知道該往哪裡放的右手，右手繞過觀月的頭頂，把人拉入懷中。

觀月的身體僵硬了一下，然後低低笑了一聲。頭順著秋言的右手，靠在秋言身上。

時間慢慢過去，兩個人很安靜。

一個是不知道如何安慰，只是不想要看到那樣讓人心疼的表情。

一個是不知道如何表達，只是不想要人看到自己這麼脆弱情緒。

一個是不知所措，認定了對方不想讓任何人看到自己軟弱的畫面。

一個是意志消沉，認定了自己導致了失敗希望尋找一個躲避空間。

整個空間彷彿靜止，連聲音也沒有，時間也彷彿停頓了。

“謝謝……”觀月低低的聲音從下方傳出。

“其實，我覺得，聖魯道夫的各位不會因為輸了，就減少對你的信任。相反我認為他們會感激因為你的劇本讓他們有了發揮自己潛能，向上拼搏的可能。”秋言認真的想了想，開頭說道。

“第二雙打輸球的因素是不可控制的，如果你的劇本能料到，所有人都不會相信的。第一雙打，大石菊丸是全國實力的，如果沒有你的劇本，赤澤他們是不可能贏得。可能你沒有考慮到菊丸的充電，但是你考慮到了大局，這就足夠了啊～”觀月原本有些抬起的頭，繼續靠在了秋言身上。

“第三單打。如果沒有你一直以來的劇本，裕太怎麼可能成長成為如今的左撇子殺手？那場比賽也讓裕太加速成長了不少不是麼？”觀月的身體有些微微顫動。

“第二雙打。天才不二……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是，當時你讓我不做出解釋的時候，相信你的目的，你的理由，無論是讓裕太明白周助對他的關愛，還是想要周助使出屬於天才的實力，這些你都做到了。那麼你的劇本就是成功的啊～”

觀月微微抬起頭，吸了一口氣。抬高頭，仰視著秋言。

帶著笑意的張揚的聲調。

“哼哼哼哼，我的劇本當然是完美的。”

說完自己都笑了起來。

秋言低下頭，也笑著。

眼角看到衣服上不太明顯，卻十分清晰的一條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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