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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袋很快被弄來,捂在了商如秋的傷口紙上。
商如秋的唇色已經是一片死灰,看上去似乎是沒有了什麼生命力,更是將司藍嚇得話都說不出口來。
她抱著商如秋的身體,死活不願意放手,生怕自己一放手,商如秋便會遭遇什麼不測。
都是自己的錯,若是自己再小心一些,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商如秋是如此的善良,對人如此的溫柔,而如今,自己已經放了他的自由,他的前途又是一片大好,正是他應該活得精彩的時候,若是因為今天的事情有什麼三長兩短的,司藍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他們是夫妻,沒有夫妻之情,可是在無意之中,他們的關係已經變的比夫妻還要牽扯的多。
司藍已經習慣了在商如秋那淡淡的微笑下給自己帶來的安全感以及溫暖。
他說,我會是你永遠的親人!
一個年邁的大夫很快被請了回來,商如秋被人抬到了房間裡。
大夫和藥童在房間裡來來回回的忙碌,為了怕其他人影響到救治,所以除了幫忙的人之外,其他的人全部都被關到了門外。
一大家人被關在門外,焦急觀望著,就連一向忙碌得很少在商家的商青玉,也推卻了後面的生意,緊張的看著房間的方向。
厭惡的看了一眼司藍,若不是因為司藍,如秋怎麼受傷。
如今春試過了,還有秋試,現在離著秋試不過只有幾個月的時間而已,若是因為這件事情影響到商如秋的前程,影響到商家的未來……
商如秋憤憤的再看了一眼此刻眼淚流個不停,蓬頭垢面,一身都是血跡,失魂落魄的司藍,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本來想在這個事情之後問一下司藍和商如秋刺繡的事情,如今看來,這件事怕是一時半會兒弄不清楚了。
之前問風小北,可是風小北卻一直閉口不談,所以他只好讓風小北不得外洩。
這件事情這幾天他一直在調查,可是負責刺繡的主要的繡娘卻在祭海之後失去了蹤影,追問其他的人,所有人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件事情如此的神秘,不得不讓商如秋謹慎。
而這件大放光彩的祭服,他也仔細的研究過,這些刺繡,根本從來就沒有見過,有的繡法針法有著吉慶坊流傳出來的繡法,可是卻不是吉慶坊那樣簡單的針法。
從染色和上面的發光物質來看,也後面才圖畫上去的。
這說明這件祭服做的極其的匆忙,可是效果卻是十分的好,會繡出這種繡法的人若是在商家,並被好好的利用,商家便可名垂天下。
這幾天弄清楚這件事之後,商青玉便迫不及待想要追問這件事情。
而負責這件事情的人是商如秋和司藍,商如秋的眼裡,司藍一向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他也見過司藍的刺繡,簡直是不能入目,所以這件事情,商如秋定是知曉。
只是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問,居然發生這樣的事情!
買回這個貴族的身份,究竟值還是不值?!
而門口圍著的面帶愁色的眾人,表情雖然都是萬般的擔憂,可是很明顯,有的人眼底,卻是幸災樂禍。
司藍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拳頭,放在了自己的胸口,每當看到一盆血水從房間裡端出來的時候,眉頭便皺的更緊一分。
整整的一個下午過去了,房間的門還沒有開啟。
因為疲憊,好多人都已經離去了,商青玉因為最近大批的生意激增,實在是忙不過來,也出了府,只是叫人有了訊息立即通知她。
商如雲本來還想在那裡陪著司藍一起守著商如秋的醒來,可是卻被安無音拉回去繼續練琴去了。
房門外只剩下風小北和商如秋亦函以及精神恍惚的司藍。
“小姐,你不要擔心,姑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有事的!”小桃看著司藍那個樣子,渾身是血在那裡站了一天,臉上一直是痴痴愣愣的表情。
“是啊,小藍,如秋會沒有事的,若是他知道你這樣,心裡會不安的!”風小北看司藍如此,也嘆了一口氣上前安慰道。
可是司藍立在那裡,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彷彿完全沒有聽到別人的聲音。
眾人皆是嘆了一口氣,共同看向了房門的方向。
那扇緊閉的房門終於開啟,疲憊的大夫從房間裡走出來,司藍就好像立即回了神,趕緊迎了上去:“大夫,我夫君怎麼樣了?”
門外等候的幾人也萬分期待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