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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絕對不允許你自殘!”
聽著那絕對沒有帶上標點的一席話,寧次苦笑著回過頭,看著一下子衝到自己面前的男人:“老師,你才該冷靜點。我。。。。。。我只是想知道自己睡醒了沒有。。。。。。大概是這樣的。。。。。。”最後一句是看見那位自稱是自己的老師的人逐漸黑暗下來的臉新增上去的。唉,看來一切都是真的,自己就是日向寧次。
“咳,寧次,總之老師我大概的意思你明白就好。如果沒什麼事的話,要不明天來上課吧,大家都很擔心你”
“擔心我?為什麼?”瞬間冰冷的眼神令他眼前已有多年忍者經驗的老師也不禁心顫。怎麼回事?剛剛那一瞬間的心寒,這孩子……應該不是吧……難道是因為父親的事所以才有所改變的嗎?“呃,總之明天來學校。老師今天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說完就原定結印消失不見。
有那麼一瞬間的愣神,剛剛的話是自己說的?聲音寒得連自己都嚇一跳。躺回床上,自己既然已經打算接受現實,那麼得弄清楚現在到底已經將劇情發展到什麼程度。貌似日向寧次還在上學,也就是說動漫裡的劇情還沒開始,而且剛才那個老師說的話中好像寧次近幾天剛受過什麼刺激,還說“為了父親”,那麼難道是……寧次,也就是本人身體的父親剛剛被當作替身而死吧。明天去學校看看,應該會知道更多。
早早地來到學校大門口,寧次很自然地靠在一棵大樹下等人。為什麼?廢話,自己是冒牌的,當然不知道在哪個班上課,只能等天天或者小李來了然後很自然地跟進去。雖然這對於天才來說是很雷人的一件事,但是反正別人又不知道……走進教室後,隨便挑了個靠窗的位置便坐下了。鬱悶啊,在所有碰見的人詭異的目光下(作者:人家那是看見帥哥與精英熱切的目光!),跟著天天進了教室,而且還十分順利地發現了,原來自己……才一年級……雖然可以從頭開始學習如何成為一個忍者,但是好像會很累很麻煩的樣子。
忍者啊……靜靜地望著窗外,在如此明媚的陽光下,恐怕現在還只有木葉在進行無血腥的下忍培養吧。只用在教室裡聽聽理論課,在操場上也只用木靶與稻草練習手裡劍和苦無,雖然有野外實踐課,卻也是在極度安全的保護下進行的。“呵呵……”無奈地牽動了下嘴角,自己是不是有點太入戲了?於是放棄思考,為了活下去,還是努力學好吧,先把自己最愛的寧次的天才之名保下來再說。接下去的時間,基本上寧次都是上課記好老師說的每一件事,放學後的時間基本上是在樹林與小溪邊度過,為了以後少挨點痛,這一年無論如何都得先把基本功打好。
一年中幾次路過日向宗家的大宅,有時大門開著,寧次便能看見那個害羞退縮的女孩一次又一次被她自己的父親看著練習她那不標準不到位的體術。寧次僅僅只是瞥一眼,便懷著宗家也不過如此的心情到樹林裡繼續練習。
在一天放學後,寧次照例路過宗家,看見那抹小小的身影不是在練功房內,而是在一棵大櫻花樹背後。露出的肩膀微微抖動著,不用想也知道在一個人躲著哭。如果是以前的寧次,大概會頭也不回地直接走掉,甚至可能還會露出那種瞧不起的表情,但是現在……“唉。”收回剛剛邁出的一步,默唸著我不是日向寧次,我不是日向寧次,我不是日向寧次……現在的寧次走到櫻花樹下,射出手裡劍採下一小支櫻花樹枝握在手裡,在櫻花樹的另一邊坐下,靜靜地抬頭望著白雲。
以前自己是女孩子,安慰起別人來總是一套一套的,何況自己還有……被多次背叛的經驗……現在卻是要以一個男孩子的身份去安慰一個女孩子,而且還是和自己這身體有一定血緣關係的妹妹,一個詞……彆扭……側過手,將那束櫻花樹枝遞向樹的另一邊。“別哭了。”尷尬地開口,儘量放低放柔聲音,希望不會嚇到對方,畢竟自己對她一直採取無視的措施。來這後的幾個月裡,除了剛開始與自己那位老師的對話,寧次基本上就沒有開過口,暗自慶幸自己還能流利地說出那三個字。(…_…|||)
對方明顯被自己的聲音嚇到,詫異地回過頭,看看那櫻花,又抬起頭看著另一邊的寧次,漸漸笑了。“謝謝……”沒有回頭,但寧次已經聽到那輕輕的道謝,勾了勾嘴角,便立馬起身準備離開。畢竟這裡是宗家,雖然知道一切事情的原委,但如此等級分明的制度,還有自己身為分家被打上“籠中鳥”封印,說沒有一點討厭那是不可能的,自己又不是神,哪有那麼寬容博愛。
邁開步子打算以最短的時間離開,卻聽見雛田在後面叫住自己。“寧次哥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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