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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
金玉蘭吸了口冷氣,來找他談,沒預著能聽好話,但沒想到他一點不顧金家與義寧公主之間的關係,把話說得這麼直白,不留情面,“你認為我們之間有仇,那這仇,你打算怎麼報?”
子容笑了笑,略湊近她,壓低聲音,“我要你金家傾家蕩產。”
雪晴聽到這兒,剛剛吸進去的氣,才慢慢呼呼,他還是以前的他,這性子一點沒變。
金玉蘭心裡雖然想著他,但終歸是有脾氣的,處處跟他陪著好話,他半點不領情,還句句針鋒相對,再也覺不住氣,“半個月前,金家收購了一批上好的翡翠原石,不料中途跳出一個不明身份的鉅商,將那批原石高價買走,卻將我的原石人換成了劣石,騙了我們金家萬兩白銀。如我所料不錯,那鉅商便是你。”
子容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不置而否,“賭石,本就存在風險,換石也是你們金家同意換的,何來騙不騙之說?”
金玉蘭深吸了口氣,壓下心裡的怒火,“大前天,我們運往京城的錦綢絲線,途中下雨,路上本就滑,偏前面有輛車上不住滾西瓜下來,瓜汁,瓜皮跌得滿地,害我們運線的車,人仰馬翻,一車線落進被瓜汁染得透紅,再也用不得,生生的誤了交貨時間。賠償人家五千兩白銀。那西瓜車也是莫掌櫃安排的?”
最讓她氣惱的是,那送西瓜的,卻是送去義寧公主府上的。
如果換成別家,她還能尋人家晦氣,討回些本錢,可偏偏是義寧公主家的,只能是啞巴吃黃連。
子容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是不是我安排的不重要,不過你們的人明知那一地瓜皮,瓜汁,不但不停下來,連速度都不曾減上一減,想必是對自己的駕車能力十分自信,翻了車,又怪得了誰?”
雪晴豎耳聽著,暗叫痛快,看她平時風光,原來這背地裡,吃了他這許多的鱉,當真是活該。
金玉蘭強壓著一腔的火又數了好幾件事出來,全是賠銀子不討好的事。
結果子容依然不承認也不否認,嗆得她火冒三丈,又無可奈何。
“我們就要成親了,我金家傾家蕩產,對你有什麼好處?”
“成親?”子容嘴角一撇,不屑的掃了她一眼,“誰和你成親?”
金玉蘭知道這個人張狂,哪想到他張狂到敢公然對義寧公主定下的婚事詆譭不認,雙手扣著桌緣,死死撐著,身一陣子才沒軟坐去,臉色刷白,“你敢違抗公主定下的婚事?”
子容低頭看著桌上的一處劃痕,“不敢。”
金玉蘭剛鬆了口氣,又聽他道:“不過你也得能撐到,我必須娶你的那天。萬一還沒到日子,金家就倒了,你說公主還會不會讓我娶一個落破無用的商家養女?”
雪晴嘴角輕勾,心裡壓著的石頭去了不少,他娶金玉蘭,果然是受皇家所逼,迫不得已,而並非他移情別戀,貪圖金家的財富和地位。
金玉蘭冷哼了一聲,“你太小氣我們金家。”
子容抬起頭,直視著金玉蘭,眼裡冰冷一片,“別存僥倖,你撐不到那天。你可以不信,但我說過的話,沒有一句不應驗,我說你撐不到,就撐不到。你識趣的,趕緊找個男人嫁了,我心情一好,沒準還能讓你金家,多撐幾天。”
金玉蘭幾時聽過別人跟她說這樣的重話,赤裸裸的威脅,一拍桌子,“子容,你別太過份了,我讓你是敬你。你這般不知深淺,就不怕我去告你一狀,你這腦袋不保?”
雪晴聽到這兒,真怕他一時意氣用事,與官家人扭著硬來,丟了性命。端著茶碗的手,不住哆嗦,茶碗蓋,一個沒拿穩,跌在桌上, 咚,的一聲,好在沒打破。
雪晴不安的轉頭來看他們有沒有發現自己,剛好金玉蘭和子容聞聲望了過來,與她對了個面對面,同時一愣。
金玉蘭正一肚子氣沒處發,偏這時看見雪晴,一雙眼,眯了又眯,滿腔的怨氣盡數潑向她身上,冷冷道:“你居然在這兒偷聽別人談話,難道不知道什麼羞恥?”
雪晴弄出聲音,被人發現,本有些心虛,聽了這話,心反而定了下來,冷笑著轉身,“我在這兒坐下的時候,你可不在這兒。
你尋人說話,自個不選好地頭,又不放低聲音,拿著個大噪門瞎喊,倒怪人家沒塞耳朵,世間哪有這麼不講道理的事?
再說人家男人不要你,你還死皮賴臉的往上貼,這 不知羞恥,四字,金小姐是當之無愧。”
她這番話,說出來,雖然沒刻意放大聲音,但足以讓周圍喝茶的人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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