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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才兩個來月。”
“他是怎麼進的金家?”
“這,就不太清楚了,咱做夥計的也不敢多問。”
他這麼一說,倒和二狗說的對上了號,雪晴僅存的那點疑心也消了,又回自己的秀色坊,逛了圈,金鋪的夥計便捧了圖過來找子容過目。
雪晴湊上去看了看,那家金鋪的老闆思想雖然古董了些,認定什麼男尊女卑,但做事實在叫人挑不出毛病,就憑著子容一番口述,來來去去不過個把時辰,描出來的圖竟十分倒位。
子容將圖遞給雪晴:“你看還有什麼要改動的不?”
“我看這樣就成,也沒啥可改的。”把圖還給子容。
子容將圖又仔細看過,確實沒什麼可改的,才遞給回金鋪夥計,“就這麼著吧,跟你們老闆說,叫他把金子稱出來,算好價錢,直接去我櫃檯上支銀子。該多少金子就多少,關鍵東西要實,別為了圖便宜,生生把鎖皮削薄來,一壓就扁。”
夥計哧的一聲笑,“莫掌櫃當真會開玩笑,咱老字號了,哪能做那事,您儘管放心,金子,咱一定用足。如果沒啥事,小的先回去了。”
“成,走吧,記住要快,別等我家兩寶貝蛋子滿街跑了,你這鎖還沒送來。”
夥計更是笑,“不出三天,一定給您送去。”
“好,那我等著了。”子容了了樁心事,心情也愉快。
雪晴在一邊早笑得合不攏嘴,等夥計跑走了,才捶了捶他,“這才二十幾的人,當了個爹,就變得羅嗦了。”
子容裂了嘴笑,“別的事能馬虎,咱孩子的事萬萬不能。說到這兒,我還忘了有件事得問問你。”
“什麼事?”雪晴見他說得正二八經的,在他對面坐下。
“我爹知道我們爹孃來了,一直想見見,前一陣忙著你坐月子的事,你月子坐完了,又忙舞服的事,接著又是金家的事,反正沒得一點空閒。我見我爹每次都欲言又止,沒好開口。但我知道他心裡一直惦記著,你看能不能尋個時間,讓兩邊的爹孃見上一見?”
“嗨,我還以為什麼事呢,這是應該的啊。”雪晴鬆了口氣。
“那我就回去跟爹說了。”子容鬆了口氣。
“嗯,說吧。”其實這事換成二十一世紀早該見的了,但這年代門戶觀念重,子容爹是王爺,皇親國威,而她爹孃只是平民百姓,門戶差別太大,她不願主動地拉著自己爹孃往上貼,萬一熱臉貼上人家的冷屁股,受委屈的還是自己爹孃。
但現在是他家先提出來,感覺就有所不同,起碼是尊重爹孃的。
子容又問,“你看是請爹孃去王府呢,還是讓我爹去咱們那兒?”
雪晴雖然她心裡沒有什麼門第觀念,但公公怎麼說也是個王爺,身份不同,按理該爹孃去王府,但爹孃一直在民間,突然去到那樣的地方,免不了約束,再說王府的人,可不是個個象裕親王那樣隨和,萬一象劉佬佬進大觀園一樣,被人當猴子,還不得氣死爹孃?
但如果讓裕親王上他們那兒,又似乎差了礻數,一時間猶豫不決。
子容察顏觀色,道:“照我看,請我爹去咱那兒,娘燒的菜可好吃了,就是王府的廚子也比不上,我爹準保喜歡。”
雪晴知道他是為她著想,笑著擂了他一下,“王府的廚子聽你這麼作踐他,還不得氣死,以後回王府,他故意做些難吃的給你。”
子容也笑,“他聽了這話,還不趕緊著好好想著怎麼做好?”
雪晴笑著嘆了口氣,“我看啊,你還是先回去問問爹,看爹的意思,想我們進府,還是想去我們那兒,如果願去我們那兒,娘鐵定是要趕著拿手的東西送上。”
“行,聽你的。”子容心喜雪晴識大體,把她的手合在掌心裡,輕輕地捏,“以前我小時候在王府大,還不覺得怎麼,現在在外頭野了,也不愛呆在王府。”
雪晴微微一笑,幫他攏好耳邊一縷髮束,“誰都喜歡自由,你以前雖然風光,但回了王府,少不得受那些禮數約束,自是沒有我們鄉下自在。”
子容挑了挑眉,“你怎麼知道我以前風光?”
“聽說書的說的。”雪晴那些日子在鎮子上真沒少聽慕容大將軍的事蹟,根兒更是對慕容大將軍佩服得五體投地,只是那時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慕容大將軍成天就在自己身邊。
爹孃和程根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他就是慕容,如果知道了,真不知會怎麼樣。
“嗨,說書人說的東西,都是怎麼好聽,怎麼說,只能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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