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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寧公主知道金玉蘭恨陸雪晴,恨不得在這事上,把陸雪晴除去。
但陸雪晴是慕容心尖上的人,如果她這時幫著金玉蘭動了陸雪晴,慕容非恨她入骨,先不說斷財路的事,指著慕容招舊兵之事絕對泡湯。
慕容早跟她攤過牌,如果動了陸雪晴一根手指,他就是拼著一死也要她後悔,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慕容倒戈,如果那樣的話,後果才不堪設想。
而這些事,除了皇上,絕無他人知道,金家更不能知道半點。
正因為金家不知道,才敢這樣仗著往年的功勞持寵,但她可不能為了金家的這點倒,把自己逼入絕境。
皇上也正因為明白這點,才指著許公公前來盯著。
如果陸雪晴勝了,她正好賣個人情給慕容,算下來也不過是手心手背的事,用不著手背一定要捱打的,還拿手心去陪著。
乾脆由著許公公處理這事,不管怎麼處置,她大可推給許公公,金玉蘭也怨不了她什麼,誰叫他們把這事辦成這樣。
許公公見義寧公主往靠椅上一靠,擺出個看熱鬧的神情,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順著她的意思,向錦秀問道:“你怎麼會知道定然受潮?”
錦秀抬起頭,“能否請公主,公公,金小姐,費大人,陸雪晴隨奴婢去看看。”
許公公有意轉向義寧公主問道:“公主,您看呢?”
到了這地步,義寧公主能說不看?橫了金玉蘭一眼,可不是她不幫她,“走吧。”
錦秀忙爬起身,奔到前面引路。
許公公扶了義寧公主起身跟在她後面,金玉蘭狠狠的瞪了費大人一眼,也跟在了後面,另有宮女進裡間喚了雪晴和桂枝,也跟在了後面。
“公主,公公請。”錦秀先推開了存放金玉蘭的舞服的房間門,門一開,裡面一股溼冷氣息撲來,義寧公主和許公公對看了一眼。
許公公是奴才,雖然好奇這裡面有什麼,卻讓著義寧公主先進了屋,才跟著進去。
進了屋,更覺得陰冷,隱隱還聞到股黴味。
剛下過雨,雖然放了晴,屋內還是暗,錦秀叫人點了燈過來,幾盞燈下來,整間房間,燈火通明,清清楚楚的能看見牆壁上滲著水珠子,這水分明不是打屋裡澆上去的,而是從牆裡滲出來的。
金玉蘭看了暗暗叫苦,又橫了費大人一眼,明明叫他澆雪晴那邊,怎麼澆到她這邊來了,讓這屋裡溼成這樣,能不起黴嗎。說起來又覺得奇怪,她買通的小太監向她彙報總說沒澆過這邊的,難道是費大人和小太監都被陸雪晴收買了來誆她?但從剛才這蠢貨費大人的表現,又不象與陸雪晴有什麼牽連,再說他家的祖墳還在她家地裡,他也不敢啊。
義寧公主和許公公面面相覷,又隨著錦秀去了隔壁,那屋就更加溼得不象樣子,牆上不但掛著水珠子,許多地方還往下淌,在屋角積了水印。
許公公滿肚子疑惑,這天氣,又不是起溼的月份,怎麼就潮成了這樣,板起了臉,“這是怎麼回事?”
錦秀做到這一步,自己的事也算做完了,“這就得問費大人了,公公不防再去費大人屋裡看看。”
看到這兒,大家已是明白,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腳,到底怎麼做的,就只有等問過方知,依言過了費大人住處,這屋和雪晴放舞服那屋一般的溼。
許公公走到床邊,摸了一把被褥,也溼得能捏出水,冷聲問道:“費大人,你晚上就睡這兒?”
這溼巴拉幾的床,他能睡得下?
“是,是睡這兒。”費大人臉色死灰,眼珠子亂轉,尋著法子把這謊圓過去。
許公公對這個費大人本有些不對付,見他到了這地步,還死咬著,也動了怒,“也不用費大人在這床上睡一回,就在上面坐坐,給公主看看。”
費大人偷睨見義寧公主黑著臉,只得硬著頭皮,蹭到床邊挨著床緣坐下
“再坐進去些。”許公公也知道這事鬧成這樣,肯定得有人出來背下這事,否則就是皇上那兒也交不了差。
雪晴是他想護著的,金玉蘭是義寧公主想護著的,如果能做替死鬼的也只有這個費大人。
費大人雖然不願意,卻也不敢違逆,只得把屁股往裡挪了些。
“再往裡坐些。”許公公冷眼看著,不肯放過他。
費大人無奈,只得又坐進些,耳邊不斷聽到許公公叫,“再往裡坐坐。”直到整個屁股坐在了被褥上,他才住了嘴。
頓時屁股上一片溼冷滲上來,心裡暗罵,臉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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