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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奴才,不管再高的職務也是個奴才,到了這外面,有人把他當個人,自是滿心歡喜,嘴裡卻道:“慕夫人,可別折殺了老夫了。沒事我也不敢前來打擾薛夫人,今天也是聖上下了口諭,老夫才敢登門造訪。”
雪晴一聽,就提了個神,再看他面慈眉善的,不會是壞事,暗鬆了口氣,笑著上前給他和桂枝斟了茶,才問道:“不知聖上 … …”
許公公端了茶,“傳的是口諭,老夫也就不按聖旨那套過場了,後天慕夫人和金家的舞服要決個高低了,聖上為了這次評選公平,要慕夫人和金家小姐親自到場,由公主和費大人親選。慕夫人,你後天未時可準時進宮,別誤了時辰。”
雪晴望了眼子容,臉上掩不住的喜色,盼了這麼久的事,總算要做個了結了,朝著許公公又是一陣的謝,請到裡間另擺了宴席招呼著,等他吃飽喝足,又暗中打點了些銀子,歡歡喜喜的把他和桂枝送出了門口。
重回到屋裡,卻見娘正站在視窗往外望,見她進屋,才退回床邊。
雪晴走到陸太太身邊坐下,瞅著母親看。
陸太太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摸了摸臉,“我臉上有什麼?”
雪晴笑笑道:“沒什麼,剛才來的是宮裡的許公公和桂枝姑姑。”
陸太太懵懵地點了點頭,“宮裡的衣裳就是好看。”
雪晴握了母親的手,“娘,你是不是認得她?”
陸太太看著被雪晴握著的手,“我哪能認得宮裡的人。”
雪晴又道:“宮裡和我親近的那個姑姑跟她是同鄉,叫錦秀,可喜歡娘烤的茶葉了。”說完感覺陸太太的手微微一僵。
陸太太抬眼看向窗外來往賓客,神色間有些訕訕,“是嗎?”
雪晴把母親的神情看在眼裡,“真的。”
陸太太抽出手,起身,“你也累了這大半天,借這會兒,也歇歇。”等雪晴應了,就轉身出去。
雪晴越發覺得母親和錦秀是認得的,只是不知她們之間到底有什麼糾葛
次日,天有些陰沉悶熱,雪晴攜了把傘,提前到宮門口候著,看看天時,離末時還有半個時辰,也就沒敢叫人往裡傳。
恰巧桂枝跟前的小太監出來領送進宮的紗線,看見雪晴,便叫人進去通報桂枝,桂枝忙奔出來,“怎麼不叫人往裡傳?”
雪晴向她問過好,“這不是離末時還遠嗎?怕姑姑忙著,就沒敢往裡傳
“今天就你們兩家的舞服的事,也沒別的事,公主說了,為了公平,等到了時辰當著大家的面開門取衣裳,所以這時候,大家都閒著,你也別在這兒立著了,隨我進去坐著等著。”桂枝拉了她,拿了腰牌朝著守衛晾了晾,便拖著她進了宮,朝著衣坊去了。
到了衣坊,也不敢亂走,隨著桂枝在桌案邊坐了,坐身邊窗戶望了出去,對面房子牆壁半乾不溼的。
桂枝隨著她的視線望了望,小聲道:“對面就是放你們兩家舞服的地方,外面那位可能怕這牆溼著,讓公主和許公公看出眉目,給對面那位大人差了信,前天便沒再淋水,不過淋了這麼久的水,那牆一時半會兒哪幹得了,前天溼得能摸出水珠子,昨天天氣好,曬了曬,還好了些。”
雪晴朝著那邊仔細看過,左手邊石壁顏色偏深,顯然左手邊要溼些,右手邊的幹些,雖然不太顯眼,但只要有心,還是能看出來,問道:“哪邊是我們的?”
桂枝道:“右手邊的。”
雪晴一聽,心裡就有些犯愁,金玉蘭想得出這辦法,就不會一點看不出區別,等她來了準保一眼看出來她那邊淋過水,如果她心黑到不顧幫她的那位大人,硬說這裡面動了手腳,這事怕又有得麻煩,如果公主要偏坦於她,這事還不知要往哪個方向發展。
正愁著,天下滴滴答答的砸下了斗大的雨點,眨了幾眨眼的功夫,大雨傾盆。
桂枝招呼小宮女送來茶水,將窗打低些,免得濺了雨水,報怨道:“這天氣,說變就變,轉眼便這麼大的雨,好在把你接進來了,要不你站在那外面,不知要淋成什麼樣子。”
雪晴一見這雨,歡喜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當真是場及時雨,這一淋,對面的石壁一溼,哪還分得出深淺,當真是上天都幫她,“這還不是雪晴福分,有姑姑疼著。”
桂枝支開了小宮女,望了望左右無人,突然壓低了聲音向她問道:“昨天我去你們那兒,看到一個四十來歲,穿著藏藍衫子,很漂亮的婦人,她是誰啊?”
雪晴一想,昨天她娘穿了身全新的藏藍初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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