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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聽見辯不出是什麼滋味,陰差陽錯,她本要嫁的是子容這樣的好男人,結果一場變故,卻嫁了他人,落成這悽慘下場。
一個女人遇到的男人不好,就是有再高貴的身份,也不如她那會兒跟子容一起吃紅薯的日子。
雪晴沉默一陣,問道:“她誰也不說,你這麼跟我說了,就不怕她怨你
晚亭把玩著茶杯,“是公主聽說大哥回來,大哥和你還認得春柳,你還是跟春柳是從小一塊大的,特意來問過我,你為人如何。她也是擔心,你進府後幫著春柳,春柳進了府,她這些年受的委屈也就白受了。”
“你怎麼說?”
“我跟她說,你是個幫理不幫親的人,讓她寬心。我尋思著,如果你跟春柳真是從小一塊大的,自有情義,平白叫你為難春柳,你就是看在我的面子上答應了,心裡也不痛快,不如把這事告訴你,公主聽了我這話,也就認可了。”
雪晴拍拍晚亭的手,“今天公主生日,二少又去了外頭,想來她心裡不好過,你去陪陪她吧,順便告訴她,我這兒,讓她儘管放心,春柳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裡清楚,至於你大哥,更是明事理的人。”
晚亭吁了口氣,“那我也可以放心了。”
雪晴微微一笑,送了晚亭出去。
送走了晚亭,也就開始著重打點自己的院子,在院子裡巡了一圈,下人們都很得力,沒她什麼事做,就往屋裡去了。
雪晴和子容仍住在子容以前的寢屋,上回雪晴在這屋裡睡過,但那會兒對王府生疏,沒敢到處亂看,只知道床頭屏風後放置著什麼貴重東西。
她對那東西一直好奇,只是那時沒敢去翻看,今天住進了這屋,就怎麼也壓不下好奇。
指劃了下人擺放搬進來的衣裳和日常用品,就溜到屏風旁放後頭張望。
一眼看過去,只見是塊黑布裹著個人形,嚇得哎喲,一聲,跳了開去
心裡七上八下,這屋裡怎麼還藏著人,而且還是連頭帶臉地裹在黑布裡,怎麼瞅怎麼嚇人。
她捂著胸口,又忍不住往後頭瞅。
恰好子容進來看見她這一暮,一下沒忍住,笑出聲,“還以為你膽子大得能包天呢,這就嚇著了?”
雪晴聽見他的聲音,長吁了口氣,象見到救命-稻草,轉身拉了他,往屏風前拽,“那是什麼東西?”
子容含笑看她,神色溫柔,“想知道?”
雪晴老實點頭,“想。”
子容手搭上她肩膀,引她到屏風後。
有他在身邊,雪晴也不怕了,睜圓了一雙眼,直盯著那堆黑布裹著的人影。
子容站在人影前瞅了一陣,臉上突然有一些滄桑,父親真以為他是死了,才會用黑布裹著。
雪晴少見他這副神情,有些擔心,輕拉了拉他的衣衫,“子容,怎麼了
子容撇臉看她,笑了一下,“沒什麼,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放開她,上前一把拽下那塊黑布。
雪晴眼前一花,竟是一副套在架子上的沉黑鎧甲,旁邊依著一把厚重的不知什麼材質的鐵劍,在幽暗的角落泛著只有被千萬鮮血浸蝕才能形成的森寒光芒。
子容提起那把大劍,手指愛憐雲輕輕撫過劍身,“沒想到,這麼多年了,還能完整地儲存在這裡。”這身行頭是他以前出征是必穿的,隨他多年,直到最後一次,與太子更換衣裳,這身行頭才換到了太子身上。
之前他以為早被銷燬,但沒想到太子竟將這身鎧甲和這把劍,完整地交給了父親。
那時太子為了保命,將他賣掉,固然是對不起他,但太子心裡終是對他還是有情義的。
上次回府,就看見了屏風後的這身行頭,但他沒有去揭開黑布,因為他怕看到的是一堆破銅爛鐵,徒生悲傷。
這時見著被儲存地完好的鎧甲和佩劍,心裡再難平復,眼裡慢慢滲上淚光。
無論是鎧甲還是佩劍,如果不是時常擦拭,早鏽得不成樣子,足可見這些年,父親一直沒有忘了他。
雪晴以前在戲班看過人家用來演戲的鎧甲和大劍。
但看著眼前的鎧甲和重兵器,和那時所見全然不同,這身行頭擺在這兒,自然而然地有顧森寒霸氣,彷彿可以讓人感覺得到這身行頭的主人,當年是何等威風。
不用子容說,她已經猜到它們的主人是誰。
以前常聽慕容如何英武,但她心目中,總難想象出那個英武的慕容是什麼樣子,眼前晃的來來去去,都是那個和藹可親,一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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