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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晴猶豫了片刻,道:“難道你不覺得他根本不象男人?”
子容瞪大了眼瞅了她半晌,偏了頭想了想,“長得秀氣,人也短小單薄些,但胸平屁股平的,哪兒象女人了?”
一邊說一邊往她豐滿的胸前摸。
雪晴好氣,又好笑,將他的手開啟,他這人在外面不拈花惹草,親近的女人來來去去就得個她,他對這方便遲鈍些也是難免,“在胸前裹幾層布,包你看不到胸。”
子容哈,的一聲笑,“這不是扯蛋嗎,就算他是女的,拿布把胸裹了,我還能叫人家把衣裳剝了?好了,好了,睡吧,明天我去給你問去,只要他肯去衣坊,你儘管帶去,如果實在不願意,我也不能拿刀逼人家,對不?
話說到這份上,雪晴也不能再鬧,再鬧就顯得不講理了,抬手撫著嘴打了個哈欠,“那你明天先問問再說吧。”
子容嗯,了一聲將她抱緊些,在她臉上親了親,“睡吧,明天可別忘了去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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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晴近幾天貪睡,起身時子容早出了門,收拾妥當,陸太太已經坐在了院子裡等著,見她出來,忙起了身,招呼著廚房給她端了早飯。
昨天夜裡折騰了一陣,這早飯胃口反而好,比平時還多吃了小半碗的粥,半個鹹蛋。
吃完又小坐了一陣,才同陸太太一起去了醫所。
這家醫所的大夫在京裡是算得上號的人物,一身藍色冠袍,四平八穩,風吹過也吹不亂一絲頭髮。
他一手掐著下巴下的山羊鬍,一搭著雪晴的手腕,微微搖晃著腦袋。
雪晴倒沒覺得有啥,陸太太緊張的瞅著大夫不放,等大夫一收回手指,馬上湊上前問道:“大夫,怎麼樣啊?”
“恭喜老夫人,雪晴有喜了。”
陸太太一聽頓時眉開眼笑,“真的啊?太感謝您了,大夫。”
雪晴聽著卻是一撇嘴,又有得罪受了。
大夫取了身邊藥方紙,提了筆,“不過最近雪晴是不是過於辛苦,或者情緒不太穩定?”
雪晴心裡微微一咯噔,“最近確實忙了些,這孩子有問題嗎?”
陸太太臉上的笑即時僵住,緊張的拽了大夫袖子,“大夫,你有啥話,明說,咱婦道人家,不懂得繞那麼多彎子。”
大夫擱下筆,又將手指搭到雪晴手腕上把了一陣,“脈象有些弱,胎兒不太穩當,你們這是想保還是不保?”
陸太太搶在雪晴前面答道:“保,當然要保。”
雪晴剛要說話,被陸太太一個橫眼瞪了回去,她生的女兒,能不瞭解?只怕雪晴是巴不得不保,得個輕閒。雪晴被娘一瞪,只得不嘰聲,保就保吧
“成,那我開幾副藥,回去先吃著,吃完了,再來,我看過,根情況再另外給雪晴調理著,過了五個月,也差不多就梭當了。”他開著藥方,又交待道:“這些日子,不可動氣,不可太用力,多休養。”
陸太太代著一一應了,感情懷上的是她。
大夫抬頭看了她一眼,沒說啥,接著寫完藥方遞給身後的夥計,“抓藥的時候把細些。”
夥計爽聲應了,轉身去櫃檯邊搗鼓那些小抽屜。
等了片刻,夥計把藥包遞了過來,“您的藥,請拿好。”
雪晴順手提著,陸太太忙從雪晴手上接了過去,唯恐累到了她。
“你小心走好自己的路就成,啥也別拿。”
“這才多重啊?”雪晴扁著嘴,這下好了,成了藥罐子不說,還得跟個一碰就碎的花瓶一樣貢著。
出了藥所,平時雪晴都是自己攀上車,這時陸太太拽著她不肯讓她直接這麼吊著車轅爬上去,“別用力。”
招呼著車伕,“快把腳踏拿下來墊著。”
車伕見她們出來,陸太太就小心翼翼的,只當雪晴哪兒不舒服了,怕她有所閃失,不等叫喚第二遍,一骨碌翻上身後車轅,取了架在上面的腳踏,擺在車轅前面,立在一旁,託了雪晴的胳膊,“少奶奶,您小心點。”
雪晴實在沒覺得有多了不得的事,沒必要這麼大驚小怪,但這大街上也不好爭辯,順著陸太太的意思,上了車。
陸太太在她身邊坐下,還撩著車簾對著車伕叮囑一句,“車別趕太快,別哪兒不平,你專往哪兒壓,走平的地方,小心將我的外孫給抖出來了。”說了這話,才發現不吉利,忙將臉撇過一邊,連呸了幾聲,輕輕打了自己嘴一下,“看我這嘴,沒遮沒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