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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在家住,是為了我吧?”
子容抬眼睨了她一眼,“這幾年下來,我已經習慣了自由,不再習慣王府裡的那些規矩。別看王府人多,還不如我們一家子幾口人過得熱鬧。”
雪晴想想也是,“我爹孃來了,你真要引給你爹?”
子容毫不猶豫,“那當然。”
“我怕嚇著我爹孃。”雪晴想象不出,如果爹孃知道他竟是當年的慕容,會怎麼樣。
“你別瞎操心了,爹孃不是你想的這麼沒見識。”
“吆喝,感情你對爹孃知道的比我還多。”
“說不定。”子容給她擦了腳,“我真感覺,咱爹孃以前也不是尋常人
雪晴 哧,地一聲,“我們一家子就是尋常百姓,你以為個個象你這樣人生經歷波瀾起伏?”
子容不以為然地笑了,喚丫鬟進來端去洗腳水,在床緣坐下,“不信,我們走著瞧。”
雪晴撇嘴,“走著瞧就走著瞧。”
第二天,雪晴起了身,隨子容過去給裕親王請安,打算請過安,便先回 秀色坊,看看。
到了那邊,裕親王已經坐在堂上,他身邊還坐了個三十來歲的貴婦人,團臉,富態,彎眉細眼,十分和氣。
子容進了門,叫過爹,又向那婦人叫了聲二孃。
雪晴一聽,明白這婦人是裕親王現在的王妃,子容的娘是原配,雖然不在了,但仍只是喚這婦人作二孃。
他是這麼叫,可自己現在這身份尷尬得很,一邊給裕親王遞茶,一邊琢磨該怎麼稱呼這婦人。
裕親王接了她遞上去的茶,道:“這是你二孃。”
雪晴暗鬆口氣,子容當真有個好爹,讓人很是貼心,倒了茶捧給裕王妃,“二孃喝茶。”
裕親王都認了雪晴這個媳婦,裕王妃又哪能敢不認,就算覺得雪晴是平民家的女兒,也不能有所表示,再說,子容娶了的是她,沒孃家的人撐著,以後也少些與她的兒子發生爭紛的事。
雪晴的身份對她而言是喜不是憂,爽爽快快的接了過去,喝了一口,放下茶杯,從手上褪了個玉鐲子下來,“子容在外面娶的你,你們成親,咱也沒能出些力,這個鐲子就當是咱娘倆頭回見面的見面禮。”
那鐲子通體透綠,雪晴雖然不認得玉,也知道是好東西,不敢接,“二孃這份心,雪晴已經是受寵若驚了,這鐲子太過名貴,雪晴實在不敢要。”
075 舊情
子容笑了笑,拍拍她的肩膀,“我知道你擔心什麼,這車也不是咱要的,爹要給,我們也不能掃了他老人家的興。他不給,我們也不要。至於我弟弟那兒,大不了尋著別的地方給他補上。”
雪晴前思後想,也只能如此,挽了他走向二門。
到了門口,管家正看著下人給一輛馬車套馬,那馬車款式樸實,並無過多裝飾,只是在車窗下方雕了一圈了手掌寬的如意花紋,但通身竟是用的黃梨木所做,這輛車的造價可想而知。
管家回頭見他們走來,迎上來指著剛裝上套的馬車道:“這兩匹馬都是極溫順的,馬伕也是挑出來,很是把細的人,老爺說以後讓他就跟著大少爺,大少爺,少奶奶儘管放心乘坐。”
子容點了點頭,“管家費心了。”扶了雪晴上車。
管家立在一邊護著,“衙門,奴才就不去了,老爺的信已經交給了他們師爺。老爺也說了,餘下的事,少爺儘管順著他們去辦,出不了岔子。”
“知道了。”子容弓身進了車廂,放下窗簾。
到了衙門,爺師引著子容和雪晴走進大堂,果然見堂裡坐著個忐忑不安的老太太。
專司審案的官吏姓徐,名常銘,還算得上是個執法守正,在京裡也算得上一號人物,顧忌子容和義寧公主以及裕親王的關係,見子容他們進來,起身相迎。
子容和雪晴恭恭敬敬的行過禮,坐到事先為他們備好的太師椅上坐下。
雪晴見老太太惶恐不安的向她們看來,朝她笑了笑。
師爺等徐常銘坐下,才將裕親王的信遞了上去,“這是薛大人的證詞,薛大人身體不適,便不親自來了。”
徐常銘接過信,拆開看過,放於一邊,“帶人犯。”
老太太雖然事先已聽說是她兒子犯了事,但見劉石鬥被鐵鏈銬著手腳的帶上來,仍是心痛得直掉淚。
劉石鬥到了堂上,被推倒跪在地上,被震天響的一陣 威武,嚇得打了個哆嗦。
鐵著心咬牙不招,等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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