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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坐直身,“銀子的事,不必擔心,儘管周旋,搞平了那個子容,還會心痛銀子?”
主薄直到這時,臉上烏雲才算散開了,放了光,端了茶慢慢的品了一口,點了點頭,“好茶。”
王夫人見雨過天晴,湊了過來,“這茶還是我差著人上京人一品茶莊買來的,平時還不捨得喝,見你來了,才開了泡上。”
主薄心裡更是舒服,又喝了兩盞,才起身告辭走了。
夫婦二人見有了一箭雙鵰的好主意,又得瑟起來了,喚著夥計去 菜香園,炒了幾個菜,又打了些好酒回來,喝得好不舒服。
雪晴描好了喜服的圖樣,望著紙上那兩個並肩而立的兩個大紅小人,臉上陣陣的發熱,用手捂了捂,感覺不那麼燙手了,過隔壁尋子容,想讓他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喜歡的地方。
子容平時很節約,但在婚事上,卻半點不肯省著,只求以他之力做到最好,說鎮上能請的,都得請到。
雖然雪晴並不喜歡結婚過於鋪張擺排場,但她明白子容這麼做是為了爹孃。
因為爹孃只出了她一個,他不讓別人半點看低了他們一家子。
他有這心,她也就不管他怎麼折騰,都默許了。
別的她不在意,但在喜服上卻是不肯有半點馬虎。
走了幾步,又怕隔壁人多,難為情,退了回來,把圖稿平鋪在桌案上,空手撩簾子出了門。
簾子剛落下,就見衙差滿面紅光的來了,看見她,就直接奔了過來,“雪晴姑娘,莫掌櫃在裡面忙著嗎?”
雪晴笑臉相迎,“還真被您問到了,我正要進看看,您有事找他?”
衙差“嗯”了一聲,“還真有點事,要不你幫我看看,他現在有沒有空
裡面夥計聽到有人說話,出來挑了簾子候著。
雪晴對衙差笑道:“您來了,他就是沒空也得有空啊,還能讓你冷坐著不成?這大熱天的,先進去喝杯茶?”
“誒。”衙差滿臉是笑的應了,進了 永生,。
子容正在看賬本,見他們二人進來,合了賬本,轉出櫃檯請衙差坐了,“喲,是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沒等招呼,夥計已經把茶奉上來了。
衙差接了茶也不繞圈子,“還不是那軍布的事。”
子容裝傻,“軍布?我們沒徵軍布啊。”
衙差放下手中茶杯,“是這樣的,這布是 福通,王掌櫃接下的,我怕他染不出來,就讓他讓出來,分給大家染,一家五百匹。”
子容漫不經心的轉著手中茶杯,象是對他的話並不感興趣,“你問過別家掌櫃了嗎?”
衙差看這情形,心裡就有點疙瘩,難不成他有錢不掙?“都問過了,他們都肯染,不過說要看你的意思。”
子容心知肚明,沒他的人,誰家也染不下來,“他們想染,自個接下來便是了,幹嘛指著我。”
衙差見他冰冰淡淡的,沒有一點興趣的樣子,心裡涼了一下,“你不想染?”
子容笑了笑,推開茶杯,“不瞞您說,我真不染。”
衙差懵了,“這價錢不比上次低。”他聽說過王掌櫃處處針對他,你來我往的難免鬥上氣,上次子容徵的布就獨沒給王掌櫃家,怕他心高氣傲,不肯接王掌櫃的布,才先繞著遠路,把別家作染跑遍了才到他這兒來。
想著有別家染坊鋪了底,他也就不用擔心子容擱不下面子接王家的布,不料他還是直截了當的就回絕了。
子容也不掩飾,“不瞞您說,我與王家有些過結,恨不得他交不上布。
衙差有些納悶,別家他全走過了,都說子容染,他們才敢接,子容不染,這布打死他們也不敢接,“你這不是跟錢過不去嗎?”
子容拍拍衙差,站起來,“您說對了,我還真和錢過不去,這錢我可以慢慢掙,可氣受了,就補不回來了。”
說到這份上,衙差也知道坐不住了,只得殃殃的起身走了,還得去王家回話。
子容送衙差出去,轉過身,嘴角邊抽起一絲冷笑,“這人沒得救了。”
雪晴忙重新為他斟上茶,遞到他手上,“你別跟那種人一般見識,氣壞了身子,可就賠得大了。”
子容將杯中茶一飲而尺,把杯子重重的頓在桌上,額角青筋跳動,“到這時候了,不知道反省認錯 ,還琢磨著害人,他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雪晴見他氣成這樣,偏著頭一想,倒吸了口冷氣,“你是說 … …他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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