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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揪著機會,還得給我們使絆子。倒不如我們自個跟他慢慢算這賬,讓他們痛得心服口服,以後再不敢打壞主意。”
周成貴一拍子容肩膀,“也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別不好意思開口。”
子容笑著道:“那是一定的。”
回到鎮子上,子容和雪晴辭別了周成貴,雪晴也不回家,直接要去福通找王掌櫃。
子容忙攔下她,“我向馮彪承諾此事揭過,你去福通一鬧,就把馮彪賣了,‘信用’二字,在我們這兒也就成了虛名。”
雪晴一路上窩著火,就等著回來好好洩,把王家那兩個壞胚給揪出來。
他到好,張口就攔,還說什麼‘信用’。
打小人,倒成了沒信用,雪晴險些沒給氣炸,豎了柳葉眉,“呸,狗屁的信用。就為了那個土匪,我們今天就白受了?如果今天不是遇上了周大哥,留在那兒就是我們兩條人命,你忍得下,我忍不下。你要顧著你的‘信用’二字,你敬請尊便,我沒答應誰,自不用這麼多顧慮。這事以後你兩眼一閉當什麼也看不見,保住你的好名聲。我自己去找他們去,絕不扯你進來。”
虎著臉,繞過他,又要竄去對面。
子容看左右沒什麼人,拉了她退到一邊,眼裡閃著寒光,口氣裡也有了狠意,“你就這麼小看我?”
雪晴剛才在氣頭上,說話也沒想到分寸,說完了也覺得自己說過頭了,如果他是那樣的人,剛才也不用那樣護著她,只管丟下她逃命。
但這事他攔著就是不在理,要她服軟也是不能,咬著下唇,沉著臉,把臉別過一邊,不看他。
子容盯著她氣白了的小臉,薄唇抿得緊緊的,胸口起伏了好幾下,壓下怒氣,“你以為我不氣嗎?不是爹孃收留,我早凍死在外面了,也輪不到現在挨刀子。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不會皺下眉,但他們打著你的主意……”他停了停,深吸了口氣,“我看在眼裡,心裡比刀割還痛。啥事兒,我都能忍,但不能忍別人欺負你……”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樣直白的對她說這些話,雪晴心裡一軟,“那你為啥要攔我?”
“你這麼沒憑沒據的去鬧一場,有什麼用?遇到識理的人,到還好,遇到些頑固的,到說你一個還沒出嫁的姑娘不懂得規矩,反而損了你的名聲,這以後難免在背後指指點點。你可以不在意,但我是你丈夫,我不能視而不理。”子容放柔了聲音,想著,還是早些把她娶了才對。
“難道就為了這麼些虛名,就忍氣吞聲,讓那些畜生胡作非為?這有一次,難保就沒第二次。”雪晴來自二十一世紀,所謂的大家閨秀的三從四德,在她眼裡,狗屁不是,誰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去。
“雪晴,你還是小看了我,我豈能就這麼便宜了他,別說他現在正舒服,就算他死了,我也要把他從棺材裡扒出來給你磕頭。”子容咬緊牙,嘴角露出冷笑,真要和他好好較量較量了。
雪晴聽了這話,氣才順了些,“你想怎麼做?”
“具體怎麼做,我還得好好想想,絕不能便宜了那牲畜。這事你就別管了,光坐著看你相公表演,你覺得我演的不好,你再出聲抽我,怎麼樣?”子容眼裡帶著狠,哄著她的聲音倒是溫柔得很。
雪晴知道子容一直點子多,而且說出的事,就沒有不做的,透出口氣,“真是氣死我了。”
子容左右望了望,沒有人,將她的小手拽在手心裡,柔聲道:“今天讓你受委屈了。”
雪晴在二十一世紀時,是所有精力放在了服裝創作上的那種人,也沒談過戀愛。到了這兒遇上了他,他平時又極為守禮,從不隨便碰她。
這時突然示好,心裡就象有一隻小鹿一樣跳開了。
今天本來也受了驚嚇,這時被他粗礪的大手握住,特別的暖心,也不願縮回手,任他握著,一肚子的火也慢慢小下去了,“今天的事,別跟爹孃說,省得他們生氣擔心。”
“這個自然。”子容見她平靜下來,才鬆了口氣,握著她的小手,心裡也踏實了,只要她平平安安的在他身邊,他就什麼也不怕。“今天周大哥說,他認得京裡一個做衣衫的大商家,時常到處徵些新鮮款式。等咱衣坊開起來,你做出來的東西,可以讓周大哥幫著拿去試試,如果人家看上了,以後也就不愁銷路。”
“嗯,你覺得我能成嗎?”雪晴以前雖然在學樣時成績不錯,做出的東西還拿過兄弟杯的大獎,但那些東西偏向舞臺。
實際從商,就沒有經驗了,心裡有些沒底。
“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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