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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不幸,怎麼就攤上了我。”
金玉蘭看著他消瘦了不少的俊臉,“你就這麼放不下雪晴?”
子容奇怪的看向她,“她是我結髮的妻子,我放不下她難道不應該?”
金玉蘭實在不明白他對那個一無是處的雪晴,怎麼就這麼放執著,“你實在放不下她,等我們成了親,尋個時機,我招她入府,放在房裡使喚,過些日子,我跟嬸嬸說說,你將她收了房便是,也不是多大的事。”
子容怒從心起,臉上不露聲色,“感情這正妻到變成了陪房了,先別說雪晴啥感受,就光憑陸家對我有救命之恩,這缺德事,我也做不出。這些花花腸子,我勸你還是省省吧,你有這功夫琢磨,不如趕緊從我這兒收了心,去想想,還有哪家的公子哥適合你,風風光光的嫁一回。”
金玉蘭聽著救命之恩幾個字,特別刺耳,轉念一想,是他救的自己,就算該報恩,也是該對他,
垂著頭,看著他身前床鋪,“我現在能嫁的只有你。”
子容丟掉手中稻草,“你看似聰明,其實不然啊。就算我當真為了出這牢房,娶了你,你認為我會好好待你?”
金玉蘭垂眉善目,擺出一副的純良,今天來見他,特意換了身素淨,雅緻的衣裙,好歹算是說城小有名氣的絕色,結果他視而不見,讓她不知到底該從何處入手,“我知道你對休妻一事,耿耿於懷,對我自難免有怨氣,我相信時間長了,你對我有所瞭解了,終會有所轉變 … …”
“得 … …打住 … …”子容打斷她的話,“你乘早死了這心,如果哪天我在這兒呆不住了,真藉著你當了跳板出去,你的苦日子就到了。”
金玉蘭倒吸了口冷氣,太和鎮王掌櫃的事,她也有耳聞,子容是個下得黑手的人,“這話說的怪嚇人的,也能隨口說的。”
子容笑了笑,“我尋著找我說,那我也就不怕說,如果我當真出去了,好歹還是個皇親,而你們金家不過是義寧公主掙錢的工具,只要我不把你弄死,怎麼作踐你,就算讓你生不如死,有誰會說我半句?你們金家能拿我怎麼著?”
一股寒氣從金玉蘭腳底升起,臉色變了變,“我今天你在這兒心情不好,才說這些話來堵我,你不願與我說話,我也不吵你,我先回去,你好好休息。”
金玉蘭說完,行了個禮,一溜煙的出了牢房。
子容唇角笑意頓收,冷冷的哼了一聲。
坐了會兒,覺得無聊,正想躺下,聽外面看守唱著諾,“王爺,您可不能久待,省得小人難做。”
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呵斥,“你敢跟王爺羅嗦。”
門外慌著應了聲,“不敢。”就消停了。
子容一聽 王爺,二字,臉色一變,忙站起身,直直的望著門口。
刷了黑漆的大銅門 嘎,的一聲開了,進來兩個人,前面一個穿著墨綠長袍男子,大約四十歲左右,眉清目秀,腰間是金繡蟒的闊腰帶,腳上是一雙純黑鹿皮靴,側縫衣衩間露出白色錦褲。雙手背在身後,看向子容時,神色間有些強忍著的激動。
後面跟著個管家打扮的人,清清瘦瘦,十分精明利索。
子容看著來人,胸間一派洶湧,眼眶一熱,險些落下淚,強行忍著,不露出任何表情。
064 留下
管家打扮的人對身後的牢頭喝道:“還不開門?”
牢頭面露難色,“這 … …”
墨袍男子淡然道:“福二,他不過是個當差的,你也不必為難他。”
被稱作福二的那人,恭恭敬敬的應了,朝著牢頭揚了揚手,牢頭如釋重負的長鬆了口氣,一溜煙的出去了。
墨袍男子隔著碗口粗的牢欄看著子容,眼圈微微泛紅。
福二這才對子容道:“公子受苦了,王爺來看你了。”
墨袍男子朝福二看了一眼,福二識趣的退了出去。
子容心裡堵得難受,眼前的人就是當年被他所累下獄,最後捨棄了他得以自保的親爹裕親王,穩著翻滾的潮緒,聲音清冷,不帶任何情緒,“不知王爺到這種地方,有何貴幹。”
墨袍男子鼻尖一紅,雙手握著牢欄,“容兒,我知道你怪爹,可是當年那情形 … …一家老少三百多口人,爹也中沒辦法 … …”
子容哪能不明白,當時祖父駕崩,大權落在二叔手上,皇叔要的是他父子手中兵權,不來這麼一下,如何解得了他握在手中的兵權。
如果父親當年不認罪舍他,交出兵權,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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