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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吃藥,成日的不讓人安生。”
五娘嘆氣一聲,道,“總歸是府裡的人,若在外面久了,難免惹些閒話,我讓她去莊子上住著,也只是警示一番,既然這個作用到了,也就夠了,再說了,若是再不接她回來,只怕南院的人,就要出么蛾子了。”
說起南院,錦繡忍不住一笑,“說起來最近府裡可是熱鬧的緊,夫人可不知,今兒個三小姐抱著虎子在花園裡玩,不知怎麼起了性追了表小姐半個園子,若非有丫頭攔著,還不知表小姐要跌幾個跟頭,就是這樣也狼狽的緊,恰恰又被二少爺給看去了,奴婢聽說可是哭了一個下午呢!”
饒是五娘再有城府,聽到這個也忍不住笑起來,侯景玉永遠都是這副性子,看不慣的人,總要鬧個雞飛狗跳。
兩人正說著,侯景福就進到屋裡來,錦繡福了身就閃身出去,五娘從塌上起來替侯景福更了衣,待侯景福從淨房淨面出來,就去了福安居請安。
前些日子侯景福一向忙,如今竟來請安,老太君很是意外,“今兒個怎麼有空過來請安?”
侯景福怔了怔,略帶了些歉意道,“前些日子忙,沒得空閒向祖母請安,這兩日好不容易松泛些,便趕緊過來了。”
老太君對侯景福的孝心很是喜的合不攏嘴,連連道,“忙了好,忙了好,只是再忙也要注意著些身子。”
侯景福忙應下來,“孫子省得的。”
老太君又囑咐了幾句,便轉了話音,無非是些家長裡短的瑣事,五娘才入門三個月,還不到接手家務的時候,是以平日裡聽的多些,待老太君或侯夫人問起了,才說些自己的意見。
眾人一坐就坐了大半個時辰,老太君見差不多時辰了,便打發了人走,只留下五娘說話。
五娘心知肚明,並不如何緊張,老太君也是有那份水磨功夫的,話裡話外淨揀了些無關緊要的說,“你祖母那個性子,想來你也是清楚的,趕明可給我再帶份話去,怎麼說來看我,這又小半年功夫了總也不來。”
五娘笑道,“也不是祖母不來,總是抽不出空,前些日子大**有了身子,母親身體又不好,祖母便幫著管家,如今可又是六妹妹要進宮了,更是忙的不停,有好些子話要囑咐,昨兒個孫媳兒回孃家祖母還提起,待過些日子得了空,一定來。”
老太君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也就順著五孃的話往下說,“你昨兒個回去,你六妹妹可都準備好了麼?你六妹妹跟著學習的麼麼我聽說了,原就是伺候太后老人家的,後來太后去了,這才給了聖上伺候,聖上既能撥了這個麼麼到你家,想來太子對你六妹妹也是有幾分心思。”
五娘恰到好處的笑了笑,半含了幾分真道,“六妹妹到底年紀小些,心裡頭也不是沒有幾分害怕的,我昨兒個回去還忙著練那些子禮儀,倒也沒有見上面,只是母親說了,也不指望六妹妹能如何,只盼望著她平平安安的,也就是了。”
老太君欣慰的拍拍五孃的手,道,“總歸是自己的女兒,誰能不心疼?你母親話是說的沒錯,只是宮中兇險,也不是說躲就躲的開的,你就把我這原話帶給你祖母聽,看她怎麼做。”
五娘當真第二日回了孃家說給老太太聽,老太太沉吟了一會兒,才微微冷笑一聲,道,“這個老東西,我就知道她會這麼說,選了六娘進宮,她既想沾著好處,卻也不想冒半分危險,只是如今兩家同坐一條船,又豈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老太太話裡帶的不屑是半分也沒遮掩,想來也是真惱了,其實五娘也不是沒想法的,畢竟侯家為了重能拉攏大老爺,想盡了辦法娶五娘進門,如今一遇上冒風險的事,就又龜縮了起來,只是到底五娘身為侯家婦,再不齒,也只能暗地裡想想,面上卻是半分也露不得。
五娘低頭一臉恭順,老太太卻是眼睛一揚,打量起五娘來。
相貌倒沒有多好,要認真了說,無非是清秀穩重些,在薛府眾多女兒中,既不出挑,卻也不差,只是這性子,卻是實打實的好,就是老太太有時都懷疑,有那樣一個娘和姐姐,怎麼就能做到如此?若非侯家急著攀薛家早早就嫁了去,怕是這進宮的名頭,就是這個丫頭的了,只是各人有各法,沒能進宮也是好的,宮中多的是花容月貌的女子,就是三娘去了,也未必能惹眼,當得一宮娘娘,哪裡有一家主母痛快?說一不二,又有著這樣的孃家,就是婆婆公公都得供著,誰能給不痛快?
如今就只差在侯家站穩了,名正言順的接過家務。
老太太心頭想著,也就順勢提了幾句,“你嫁進侯府也有些日子了,可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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