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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什麼,我們一起去瞧瞧,左右一點的距離,你再穿的厚實點,也不妨事。”
三娘這樣一說,五娘也就動了心思,讓錦繡舀來了氅衣穿上,就結伴去找二孃。
二孃的院子倒離五娘是真的不遠,雖然院子不比五孃的寬敞,倒也算精緻,院子裡有一處小小的竹林,在角落裡還圍了一個小花圃,幾隻百靈鳥掛在廊下,倒也不怕生人,只安穩的啄著自己的羽翼。
三娘拉著五娘進了外間,還沒踏進暖閣,就見青織紅腫著一雙眼走出來,兩人皆是一怔,三娘更是快嘴問道,“這是怎麼了?是誰給了你氣受?”
青織勉強的笑了一笑,眼神也是遮遮掩掩,“不過是被沙迷了眼,這才難受的緊。”說著又裝模作樣的揉了揉眼睛。
三娘還要再問,五娘卻是拉了三娘一把,笑道,“那有什麼打緊,打些水沖洗一下就是了。”說著就拉了三娘進了暖閣。
二孃正坐在椅子上愣神,看到兩人來忙站起身,隨手將手裡的紅漆匣子放在桌子上,卻是心急沒有放穩,一鬆手,那匣子就掉了下來,幾個銀裸子滾了出來,滿打滿算,不過也就十兩的銀子。
二孃臉上一紅,立時蹲□去撿,三娘也去幫忙,免不了開口問“三姐這是怎麼了?這樣魂不守舍的?可是銀子不夠用了?我那裡還有些,先給了三姐應急。”
三娘說的理所當然,二孃臉上紅暈卻更深了幾分,五娘真恨不得罵上三娘兩句,說聰明,卻有時說話又這樣的不經過思考,憑白讓人難堪。
五娘拉著二孃坐下打圓場,“剛才看青織紅腫著眼,可是她家裡遇了什麼難事?”
二孃這才自然了幾分,開口道,“倒不是青織的事,是錦言。”
五娘一愣,不由想起錦言那張和氣的臉來,“只聽說錦言如今有了孕,算算日子,也不過才四五個月,莫不是得了什麼要緊的病?”
二孃也漸漸紅了眼睛,道,“還不是那個天殺的丁管事,不得祖母重用,就舀錦言撒氣,那日吃多了酒,便動手打了錦言,明知錦言有了身子還……當夜就見了紅,找了郎中也到底沒保下來,只是錦言的身子卻垮了,一日不如一日,青織昨兒個去瞧,竟已病的起不來身了,我便尋思著給她找個好點的郎中,到底還年輕,調理調理身子,總會好的多。”
五娘聽著二孃的話,也就明白了二孃的心事從何而來。
大太太對銀錢雖然不小氣,可也只是給庶女們多些衣服首飾,這手上的零碎,除了月例四兩銀子,也是從來不多給的,免得手上有了閒錢就生出什麼心思。
如今錦言出了這樣的事,到底是二孃身邊出去的人,許給丁管事這門親事沒能幫的上忙,心裡自然有愧疚,如今又這樣,可想而知二孃心裡的那股子難受。
五娘就拍了拍手安慰二孃,“錦言如今還年輕,只要調理好身子,還是不妨礙的,我這裡有些銀錢二姐先用著,若不是不夠,我再送來。”
說著就讓錦繡回去取二十兩銀子來。
事關錦言,二孃也放下心中的那些小心思,執了五孃的手謝了好些遍。
五娘又安慰了二孃幾句,才又問起,“這事祖母和母親可知道?”
二孃想了想,道,“理應是知道的。”
五娘嘆氣一聲,也不再說話,這事對二孃是個大事,可對於大太太來說,終究是不值一提,不過是一個丫頭,就是病的死了,在這偌大的宅院裡,也翻不出個浪花來。
五娘這廂正在嘆氣,青織就急匆匆的進到暖閣裡來,未語先哭,“二娘子,二娘子,錦言她,她投了井。”
二孃一聽,身子一歪,險些就要軟倒,三娘一把扶住二孃,才問,“到底怎麼回事?”
青織抽噎著道,“只聽說丁管事又打了錦言,錦言一時想不開,便投了井。”
二孃好半天才找回聲音,“可救回來了?”
二孃一問,青織越發泣不成聲,“下人發現的晚,只說撈上來的時候,屍身都泡腫了。”
二孃再也忍不住,落下淚來,伸出手遞給青織,哽咽的道,“走,帶我去看看。”
出了嫁的丫頭一般都是隨著管事住在外院,二孃一個深閨小姐,貿貿然去了外院自然與禮不合,二孃又是定了親的,若是此去遇上什麼人,可就壞了名節,即便定的親也是有理由退掉的。
五娘一把拉住二孃,就吩咐錦繡去打點,又讓錦福去找了青帷小油車來,更是讓人去通知了大太太。
府裡死了人,本不算大事,可錦言這樣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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