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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成了一盆水,錦繡眼見五娘臉熱的燥紅,忙讓人換了冰,五娘這才長出了一口氣,進了淨房重新擦洗換過了衣服,才讓錦繡領了兩個丫頭過去給耿姨娘看看。
因天氣甚熱,五娘有心多食些,可到底也只吃了小半碗米,剛把飯菜撤下去,錦繡就又進到西里間。
五娘淨了手抹了護手的香露,才問,“事情都辦妥了?”
錦繡走近幾步,道,“還沒有辦妥。”
五娘深知錦繡是個妥當的人,如此簡單的事情竟出了岔子,想必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於是便打發了伺候的人下去,錦繡見沒了旁人,才道,“奴婢才到耿姨娘的院子,就見耿姨娘身邊伺候的春巧與通房夏湘身邊伺候的春瑛起了爭執,奴婢還沒來得及阻止,春巧不知怎麼就推了春瑛一把,腦袋磕在了廊上。”
五娘冷哼一聲,問,“如今如何了?”
錦繡道,“流了一灘血,怕是磕出個大口子,也不知能不能救。”
五娘道,“到底也是一條人命,先去請了郎中瞧瞧再說。”
錦繡叫來了丫頭吩咐,才伸手扶起五娘,去了西次間。
三個通房姨娘都在,想是自知闖了大禍,即便耿姨娘,見到五娘都有些戰戰兢兢,耿姨娘身後還跪了個樣貌秀麗十七八歲的丫頭,一看到五娘,整個人都癱軟下來。
五娘坐在首位,先將幾人好生打量了一番,才淡淡道,“且都說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耿姨娘本要開口,誰知被通房夏湘搶了先,“回夫人,是春巧那小蹄子,想舀妾身的病例給耿姨娘用,春瑛看不過這才爭了兩句,誰知春巧那小蹄子這樣狠心,竟想害死春瑛,還請夫人做主。”
夏湘說了幾句,就掩面痛哭起來,五娘看向春巧,春巧駭的臉色發白,眼神渙散,只知沒命的磕頭,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耿姨娘開口道,“起稟夫人,春巧這丫頭妾身是清楚的,平素為人最是親和,哪裡會下這樣的狠手,定是春瑛這小賤人說了什麼,才迫的春巧如此。”
五娘一下就來了興趣,含笑道,“那你說說,春瑛都說了什麼,迫的春巧如此?”
耿姨娘怔了一下,轉身就在春巧身上掐了幾把,“你個不中用的,快和夫人說說,那小蹄子怎麼詆譭你的。”
春瑛磕的額頭紅腫一片,卻是怎麼都說不出話來,五娘覺得煩悶,擺手道,“好了,事情如何,我自有定奪,先將春巧關進廂房好生看著,待我弄清楚了此事,再看怎麼發落。”
耿姨娘還要為春巧辯駁,可看五孃的模樣,哪還敢說話,只得眼睜睜的看著春巧被拖了出去。
五娘又三言兩語的打發了兩位通房下去,才看著耿姨娘道,“且不說春巧這丫頭是否有意令春瑛受傷,單她這樣的性子,府裡就留不得,姨娘也是府裡的老人了,如何會不知丫頭一旦到了年紀就要放出去,此次是一個丫頭受傷,若是傷到了姨娘身上,可要如何是好?原打算看姨娘用的順手想留著的,既如此,還是索性換掉的好,免得到時又惹出什麼禍端。”說著便讓錦繡領了兩個丫頭進來。
耿姨娘臉上一白還要分辨,可五娘哪裡還能容得她說話,不過三言兩語就打發了下去。
好不容易清淨了,剛出了西里間,就見侯景福邁著步子進到正堂。
五娘立即跟進去,一邊蘀侯景福換著衣服一邊問,“今兒個怎回來的這般早?”
侯景福伸展了手臂,淡淡道,“朝裡沒什麼事,便回來的早些,剛看見耿姨娘哭哭啼啼的出去,可是出了什麼事?”
五娘道,“也沒有什麼大事,不過是兩個丫頭起了口角,倒讓耿姨娘生出不捨的心思來。”
侯景福皺皺眉,道,“你莫要管她,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就是,這謹德堂如今是你做主,哪裡容得別人說三道四。”
五娘看侯景福一副不耐煩的模樣,不禁莞爾一笑,道,“妾身曉得了。”
侯景福這才點點頭,換好了衣服就去了小書房。
第八十六章
侯景福前腳一走;五娘就喚來了錦枚;五娘身邊的幾個丫頭,論得力當屬錦繡,可要論機靈;卻是屬錦枚最出挑。
五娘細細押了一口茶,才讓錦枚坐下來說話;“你跟著我進府也有幾日了,謹德堂的丫鬟婆子;心裡可有數了?”
錦枚心裡一喜;臉上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些許來;微微低了頭;道,“平時也有來往;大約是奴婢在夫人跟前有臉面,總也喜歡找我說說話。”
五娘滿意一笑,道,“她們願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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