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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太英勇,如果不是他立刻將車掉了個兒,又拉遠了不少,今天的後果很難預料。你說的這些我多少察覺到了,不過還是沒什麼頭緒。”
陳泉冰猜測,“你說說今天這一出,是不是他與人合演的一齣戲,為的就是用救命之恩,獲得你的信任?”沈林搖頭,看著樓下清晰的景象說道:“應該不會。你說他被要求脫掉上衣的時候,他很緊張,那麼他的身上確實有能夠洩露他秘密的證據,目前來看,他是謹小慎微的人,他不會冒著暴露自己的危險來設這個局。我感興趣的是,他今後會怎麼做?”
陳泉冰點點頭,表示明白她的意思,“那個開車撞你的人挺可疑的,有沒有懷疑物件?”沈林嘆口氣:“說不好是不是針對我的,我把車牌號和司機的長相記住了,還要勞煩陳大哥幫我查一查了,事後我請陳大哥去朱園裡大吃一頓。”陳泉冰冷哼了一聲:“每次一有事求我,就陳大哥前塵大哥後,不拿點實惠出來,小恩小惠的就想打動我?”
沈林立刻抱著他的手臂說了幾句好聽話,又跟他講朱園的飯菜有多美可口、服務多麼貼心、風景多麼優美,總算把他哄回來。跟陳全冰吃了個晚飯,她才回家。
下了車、給了錢,她笑著問車伕:“師傅,你拉了多久車子了,手上的繭子這麼厚。”車伕憨厚地搓著手說:“也有三年了吧,繭子厚些挺好,雖然不好看,結實點兒,也拉得穩當些。”
陳泉冰給王大牛包紮手臂的時候,她注意到王大牛的手。王大牛告訴她,他拉車不過幾個月;他手上特殊部位很特異的厚厚的繭子是哪裡來得呢?她還記得魏長林的手,虎口、無名指、指掌連線之處,繭子很厚,那是握槍之人的手。
之前,沈林就請了專業人士監視王大牛包括他身邊之人的動向,沒有發現可疑的跡象。這也不好說,他每天去的地方那麼雜,拉得人那麼多,也許是與客人接錢找錢的時候,也許是賣煎餅的遞錢接錢的時候,也許是與一群人蹲在街邊吃乾糧的時候——總之與人交換訊息的可能時機太多了。
沈林有些上火。
她真是想不明白,這專業人士也忒不專業,查了快半個月什麼也沒查實,要錢還這麼兇。她認定了王大牛有問題,卻想不到他這麼謹慎,很有可能他已經發現了有人在盯他的稍,所以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漏出來,她到底什麼時候惹上了這麼一號人物。
她果斷地跟那些“專業人士”結算了工錢,把王大牛請回家當了家庭車伕兼護院,她妻子也過來了,很畏葸懦弱的樣子,都不敢睜眼看她,沈宅也算是有五口人了。
吳媽吳叔對王大牛夫妻很自然地熱情,因為他們真心以為王大牛是自家小姐的救命恩人。沈林笑呵呵地交代,“吳媽,王嫂子剛來城裡沒多久,膽子可小,很多事情都不懂,你呀,就費費心,多指點她、多教育她,別讓她一個人出門,她可是連汽車都怕的;吳叔,王大哥這人品能耐就不必說了,為了救我還受了傷,可是有些規矩門道還是要您費心教教她,要不然出了門可要出洋相的。”
王大牛夫婦立刻躬身說著“不敢”、“謝謝”之類的話,還要跪下磕頭,連忙被她攔住了。吳媽吳叔便帶著自己的任務各自去了。
沈林突然接到柏楚楚的電話,邀請她去柏家的別墅玩。柏楚楚似乎沒什麼變化,她就是能從她的一言一笑中覺出讓她不舒服的東西。從上次朱園分別,柏楚楚半個月沒怎麼聯絡她,她寄過去的信也不見回,她覺得有些奇怪;上次和喻舒靜相處得不是挺好的,怎麼突然就不理人了,這是交朋友該有的態度嗎?
她如約赴會,就是想知道柏楚楚到底怎麼了。下了車,她看著滿頭大汗的王大牛說道:“王大哥,這附近也沒有小食攤、小飯館兒之類的,你中午就和這裡的工作人員一塊吃吧。”
王大牛摸著後腦勺傻笑:“小姐,你不用管我,我家那口子每天出門都給我準備乾糧,生怕餓著我,這不是昨天還剩下幾個肉包子嗎,都讓我給帶上了。
沈林皺眉道:“王大哥,既然到了我家,就不用再飢一頓飽一頓、冷一頓熱一頓了,早跟你喝王嫂子說過,冷飯冷菜的吃著時間長了可是要壞了腸胃的,如果身體壞了還怎麼當差,身體是活著的本錢,有一副好身體,幹起活來才更有勁,活得才更有質量,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王大牛唯唯諾諾地應了。
一轉身,柏楚楚身邊和沈林相熟的松管家向這裡走過來,笑著說道:“沈小姐,大家都到齊了,就差您了。”沈林扭頭和他說話:“哦,都到了,還有誰,我都認識嗎?”松管家笑道:“聽四小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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