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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我真是羨慕,只要一盤甜食就能無比快樂和滿足。
我下意識把酒湊到嘴邊,然而還沒入口,酒的味道就把我叫醒了,儘管曾經喝酒,但現在一碰到似乎已經產生了條件反射,剋制自己早成了某種習慣。
這個時候,打了個岔而沒被我英雄救美的白哉突然像不明飛行物一般朝我砸過來,我躲閃不及又怕傷到巖鷲,只得接住他。
夜一站在前面拍著手笑道:“你們年輕人自己好好喝吧!”
“放、放開我!”白哉在我手臂裡還是掙扎撲騰,不過剛才他大概用了不少力氣,現在身子軟軟的,亂七八糟的衣服也絆住了他的手腳,反而越折騰越被布條纏緊,最後又砸回我身上。
浦原見此情景自知不妙,我看見他剛要偷偷拉開門開溜就被夜一捉住衣領提了回來。
“嘿嘿,喜助,這幾天都沒有在隊裡好好露過面,你是不是可以解釋一下啊?”
“哈哈哈……夜一,你嚐嚐空鶴的手藝吧,還是那麼棒!”
“喜助,你以為跑得掉嗎?”
看著被夜一捏著嘴巴往裡灌酒的浦原,我心情何止一個好字能形容的,正美滋滋地欣賞著,我的下巴被白哉的後腦勺重重撞上了。
我一手撐著地,一手攬住這個被自己纏起來的笨蛋,實在很想朝他的屁股踹兩腳。
白哉掙扎著嚷道:“快幫我弄開!市丸銀,快點!”
然後這傢伙肉蟲子似的扭動幾下,毫無自覺地躺在我身上,奮力坐起來一下後又不穩地栽回來,砸的我更疼了。
“拜託啊小少爺,就算我碎成豆腐渣的胸骨已經癒合,也經不起你這麼折騰啊。”
白哉動作僵了一下,頓時安靜,微側著頭轉過眼睛看著我,似乎也有點不好意思:“呃,抱歉,我忘了你的傷……”
他的面板因為跟夜一鬧得太瘋而極紅,這麼近的距離我甚至能感覺到他身體散發出的熱氣,因為姿勢不舒服而皺著的眉眼略顯狹長,就這樣看過來時,忽然讓我心底狠狠抽/動一下,好像有一瞬忘了呼吸。
我側頭乾咳一聲,說道:“我倒沒事,只是勸你別跟夜一隊長較量了,你看她那身衣服,哪怕你的力氣比她大了,你確定撕扯起來真的好麼?”
被我提醒,白哉總算注意到夜一的打扮,再次不知想到了什麼,臉紅得發紫。
見他老實下來,我解開不知道怎麼纏在一起的衣服和褲帶,把某人解救出來按在我桌前:“累一天了,先吃點東西吧。”
“哦。”白哉乖乖繫好衣服和腰帶,不明原因地正襟危坐著,他吃東西時向來禮儀很完美,所以絲毫沒被剛才的劇烈運動影響,只不過他在咬飯糰或是喝湯前,總是要若有似無地瞟我一眼。
我全當沒看見,把安排給白哉的桌子也拽到跟前,甜食盤子直接端給巖鷲,引來小鬼興奮地“啊啊”的叫聲。
和諧又美好啊……我感嘆著把那瓶酒在手裡晃著玩,突然不備讓人一把搶走。夜一抓著酒瓶喝一口,不悅地挑挑眉說道:“嗯?怎麼是滿的?市丸銀你該不會根本沒喝吧?!”
承認了必定要倒黴,我看著被夾在夜一胳膊底下的浦原的腦袋,以及他嘴角還在往外漏的不明液體,深深地恐懼了。
“當然不是,我正準備跟白哉一塊喝。”
“嗯,這才對!”夜一挺滿意,她的滿意就反饋在直接把我那酒瓶塞在浦原嘴裡,生生灌了下去。然後這恐怖的女人對白哉挑著拇指說:“老吃東西有什麼意思,能喝酒的才是真男人,況且既然成為死神就說明你已經能獨當一面,是個成人了,成人就該喝酒!”
這都什麼邏輯?!
目送著雖然口齒還清晰,但思維明顯變不正常的夜一拖走浦原,我開始為藍染的崩玉行動太晚而抱怨了——不過話說回來,浦原到底實踐了他“喝個痛快”的願望。
白哉抓著夜一剛塞給他的酒瓶,有些猶豫地問我:“她說的是真的?”
廢話!她那當然是扯淡了!
可不知為什麼,當我看著白哉認真地盯著酒如臨大敵的樣子時,那句話怎麼都沒說出來。
“啊,可能是吧。”
晚宴一直到了深夜才結束,白哉徹底淪為醉鬼,眼睛都睜不開了還不肯放開手裡的酒瓶,好像那白瓷瓶子是什麼絕世珍寶似的死命護在懷裡,沒喝乾淨的酒灑出來弄得他全身都**的。
夜一和浦原醉得不成人形,海燕乾脆把他們倆連帶自己都留了下來,我婉拒了他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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