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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白……”
正看著另一邊的白哉也注意到,再次快速升高靈壓,右手抬起來在我們和那條尾巴中間築起了一面半透明的牆:“縛道八十一,斷空!”
我幾乎驚呆了,這傢伙才多大啊?居然可以放棄詠唱而使出八十以上的縛道!不過我的驚訝,很快就被斷空上網狀的紋路結束了。
很明顯這個縛道並不成熟,加上火焰的高溫,斷空馬上四分五裂了。白哉的眉心狠狠皺在一起,攥起拳頭微曲了雙腿——喂喂,現在的他手裡甚至連把水果刀都沒有啊!
火光中的側臉驀地讓我心裡一緊,來不及叫一聲糟糕,也沒空想是否必要,我咬著牙調轉身體,將神槍對準大虛的尾巴。
無視掉神槍吼我是不是想死的聲音,我把體內所有的靈壓匯聚在刀上,瞬間飛出的神槍戳中尾巴中部,而藉由刀速度極快的衝擊力,尾巴被反向彈了出去。
當然,迎著那種東西的尾巴,即使刀第一時間刺了進去,刀柄依然被它甩來的力量反彈,頂/端狠狠戳在我胸口上。我眼前一黑,提起來的氣似乎被戳回了肺裡,再沒力氣抵抗地飛了出去,被十幾米外的樹攔住。
神槍已經縮了回來,可我差點沒能抓住它。我的手被那股力震得有點血肉模糊,在地上嘗試著撐了幾下,卻始終沒能站起來。刀柄撞到的地方也發出強烈的刺痛,沿著一路向上,整個胸口像燎原之火似的迅速瀰漫開火辣辣的疼——胸骨大概是倒黴了。
呼吸越來越困難,喉嚨裡也盡是血的味道。我費力地抬起頭,眯著眼睛搜尋白哉,發現他還完好地站在那裡後,我一下子沒壓住,吐出口腥甜的血來。
強行繃緊的神經已經無法阻止意識逐漸渙散,我隱約看見白哉手裡似乎有把刀,很嶄新的刀,在火光旁散發著刺眼的光。
還有他始終只捨得施捨我看的那小半張側臉上,疑似憤怒的表情是什麼情況?老子救了你耶!真是不想在豁出老命之後還要遭到那張毒舌的攻擊,尤其是配了超不符的包子臉,讓人氣都生不起來……
我胡亂地想著,混亂的腦袋裡莫名其妙地跳出一個念頭——那個該不會是千本櫻吧?
該死,怎麼那麼好狗命啊!初戰之夜就能練出斬魄刀來,還有鬼道……這到底是個什麼級別的小子啊?比我還天才的傢伙真是一點也不萌!
……事實上,我已經不能分辨自己是不是早就暈了。然而身體在這個時候被人翻動,當我看清楚後,我崩潰地意識到自己其實還清醒著——因為在我的視線裡,出現了用充滿藐視與挑剔的眼神看著我的、腹黑微笑著的藍染!
於是我痛快地昏死過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介個。。。銀子啊,乃安息吧,偶現在不會這麼早讓你失/貞的。。。==b
10第九章 夜談
【媽媽……哥哥怎麼了?】
【……別走……求求你……別離開……】
【嗚嗚……為什麼……】
【你叫什麼名字……亂菊……麼?】
【……我決定了,要成為死神,讓亂菊不必哭泣……】
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境裡穿插著許多久遠得彷彿已經是上輩子的回憶——我的,以及市丸銀的。
我感覺自己彷彿被困在了夢中,直到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時,還不能馬上分清楚現實和幻境。可是我知道我活了下來,躺在柔軟的床上,並且傷也被妥善處理了。
這屋子很小,顯然是間病房,窗外射/進來泛著暗藍色的光,似乎是凌晨了。
那些畫面裡的我與年幼的市丸銀身形差不多,雜亂交織著,甚至讓我有種這兩個人重合了的錯覺——因為我忽然發現,我們孤單的背影很像。
可又有著細微的不同,畢竟從未擁有過的人,總要比曾經擁有然後失去的那個要幸運些,至少不用去體會那種怎樣都不能挽回的無力感。
我一直這麼單純地覺得,然而在看過市丸銀是如何得到、守護,乃至不惜付出一切的執著後,看起來他又比我要痛苦……我自嘲地笑了笑,這種比較本身就很沒意義吧?比誰更痛苦,或者比誰失去的更多麼?
不如看看誰的承受能力更強些,更能耐得住寂寞吧。
文藝了沒多久,我便把視線移到床邊,那裡很狗血地趴著一個熟睡的人——好像有人受了重傷昏迷不醒的話,他的病床旁就必須要有某人徹夜守候,否則就會喪失地球人的原則一般,我很無語。
而且這個守夜的人必須是……嗯,比較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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