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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受了什麼刺激?靜靈庭終於收走貴族所有的理智了麼?試一次不夠還來第二次!”我恨恨地抽著涼氣,捏住白哉的鼻子把他的頭提起來,迫使他仰著腦袋:“別低頭,這點常識都沒有,你是怎麼活這麼大的?”
白哉挺招人喜歡的鼻子被我用力掐著,從扭曲的臉看來他比我還難受,不過乖乖地也不反抗,用袖子把嘴上的血抹下去:“哦,我第一次撞到鼻子。”
我更無語了,很想把他說話都模糊不清的嘴也打到流血——話說回來,朽木少爺以前好像不是這樣的吧?
“市……丸銀,好像不流血了。”比被夜一壓住的浦原還要微弱的聲音,白哉在我手腕上拍了拍,卻傻乎乎地也不躲開。
“哦。”我鬆開手,看著白哉咳出兩口血吐了,開始思考是從什麼時候發生變化的,以前那個少爺脾氣挺大又暴躁又暴力但偶爾會蹩腳地鬧彎扭的朽木白哉,到底是什麼時候徹底淪為這種笨蛋的?
難道是他爸的死給刺激的?
千本櫻的刀柄忽然抵住我的下巴,我回過神,有些洩氣地朝他笑了笑:“如果你想討論實驗室的那具義骸,我建議回去找浦原,研究什麼的我可一竅不通。”
“義骸?”白哉一邊的眉毛跳了一下,看樣子是明白什麼了。
“那個先不說,”牙根現在還發麻,我心情實在算不上好的,有點不耐煩地推開千本櫻:“說說喊我出來有什麼事吧,是藍染嗎?”
白哉有點僵硬地把刀插回腰帶裡:“不、不是,跟藍染沒關係。”眼睛垂下去,表情硬邦邦的,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我忽然不太敢往下想了,試探著問:“你該不會就為了磕我的牙……呃,抱歉。”
白哉往上翻著眼睛瞪人時真的挺恐怖,我明智地閉了嘴,等待他的下文。白哉調整了好一會,才在沉默中彆扭地開了口:“四十六室認為浦原隊長可能不肯按時撤離,才派了夜一來督促,”他頓了下,小心地感覺周圍,謹慎地說:“而且據我所知這個決定並非偶然,是有原因的,只是訊息全部被封鎖了。”
“原因?你怎麼知道被封鎖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雖然平時總調侃白哉嚴肅的表情很僵硬,但他認真起來時就會讓旁邊的人不自覺地緊張起來。
“大約一個多月以前,我聽爺爺提起過一次。”白哉的眉心蹙起來,曲起食指擦著下巴,不過他好像忘了那隻手剛擦過鼻血,沒幹的血漬在下巴上蹭出很搞笑的一大片血色。
我實在看不下去,憋著笑用袖子給他擦掉,結果白哉略微有點蒼白的臉居然紅了,不自在地偏頭乾咳一聲,繼續說道:“是……嗯,發生了件怪事,九番隊有名外出執行任務的死神莫名其妙失蹤了,可事後追查的十番隊在流魂街外找到那名死神完整的死霸裝,奇怪的是衣服上一點傷痕都沒有。”
果然啊,藍染的實驗看來是成功了。
“你想到什麼了?”白哉忽然問道,我一怔,下意識摸了摸臉頰——應該還是市丸銀式的招牌面具微笑沒錯。
我擺手表示什麼都沒有,奇怪地問他:“你是怎麼知道的?”
白哉眼角稍微往上挑起一點,居然露出個疑似狡猾的笑容,低聲說:“我跟蹤爺爺去一番隊偷聽到的。”
從朽木白哉的嘴裡聽見鬼鬼祟祟說出的“偷聽”倆字,哪怕是年幼呢,也足夠讓人覺得驚悚了。我用膜拜的表情看著他:“所以你作怪成癮了,今天才故意來消遣我麼?”
“當然不是。”白哉古怪地看著我,眉心又糾結起來,擺出個贊透了的表情猶豫著瞥我一眼說道:“就是……就是很久沒見到,想……嗯,想碰你……”
在我驚恐的視線裡,白哉有點尷尬地把話憋了回去,好在平日被迫養成的壓抑性格沒讓他像個青春期少年一樣撓頭:“我也覺得這樣說很奇怪。”
是麼?如果把這當成告白是完全不奇怪的,可是放在我們倆身上就不正常了。
我大概也是肥腸灌腦了,突然把笑容都收了起來,就像很多次照著鏡子研究自己的臉那樣,我看見白哉眼睛裡的自己,不笑的時候眼尾會很往上挑,狹長的眼睛和裡面的淡藍色顯得極為冰冷。我按著白哉的肩膀把頭湊上去,他一動不動,錯開白哉偏高的鼻子,嘴唇輕輕跟他貼在一起。
白哉的嘴向來很軟,又通常帶著略低的溫度,加上他生澀的反應和笨拙的表達,感覺其實非常不錯,我大腦的褶皺裡似乎都被腸油堵滿了,開始一個輕微的碰觸慢慢變成不可收拾的深吻。
這時結界裡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