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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烏爾,自從離開虛圈後藍染就半個字都沒再提過,簡直像已經忘了他這個存在,一心投在實驗中。
一個月的時間雖說很快就過去,不過說句實話,我過得並不怎麼好,歸根結底還是隻名為朽木白哉的生物讓我非常之頭疼。
“兩份幹柿子餅,謝謝。”
剛從現世找了個新死鬼給藍染做第n次實驗,然後第n+1次把失敗品清除後歸來的我,終於能落得片刻清閒,嚐嚐很久沒吃到的柿餅。我打算儘可能慢地走,爭取在回到靜靈庭前就解決一包黃橙橙的幹柿子。
我捧著袋子,掏出一個有滋有味地咬著:“味道真不……”
後半句話跟那口柿子都噎在嗓子眼裡,差點讓我直接穿越了——剛出零食店,居然就看見朽木白哉站在街上,一副明顯的守株待兔模樣。
這種情況我要跑是不太可能了,只能死命捋著脖子和胸口:“嘿,白哉,好久不見……”
確實是很久沒見了,我們上一次算是單獨的私下裡見面,恐怕還是新年時那次藏在義骸裡爬山看煙火的時候,已經大半年了。
白哉的樣子變化很大,臉瘦了許多,身體被寬大的死霸裝裹著,只有被風吹動時才能看見消瘦的骨骼和隱約可見的肌肉線條,愈發有以後他當隊長的風範了。
“市丸銀,”白哉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這回你不躲了?”
“躲?我?”我指著自己的鼻子,“我躲你麼?哈哈,我幹嘛要躲你?”
白哉不說話,臉上的怪笑也沒了,就那麼看得我直發毛。
躲是當然要躲的,我怎麼能忘了山坡上發生的事,日夜提心吊膽著他什麼時候回過味會把我殺人滅口,我反抗或者不反抗都不是,只能惹不起躲得起了。
僵持十幾秒,白哉始終不動聲色,我終於投降地嘆口氣:“好吧,你怎麼知道我會來這兒的?”
“我去過五番隊,平子隊長說你去現世執行任務,我又去十三隊問了志波海燕,他告訴我你每次從現世回來都要來這家店,於是……”
他的聲音機械似的極為平板,又跟他平時耍酷似的冷冰冰的語調不同,我仔細打量著他,發現那對總被我笑話的半截兒眉毛皺得死緊,漂亮的眼睛也露出幾許嚴肅的神色,手在刀柄上一會攥一會松的,似乎在緊張什麼。
我先在心裡把志波海燕這個出賣我行蹤的叛徒罵個狗血淋頭,決定過後找他算賬絕不手軟,才試探著往前靠了兩步:“你找我是……”
白哉忽然抬頭,愈發精緻的五官糾結在一起:“我有事要問你,跟我過來。”
流魂街很大,偏僻的卻只有西流魂街,這裡是擁有靈壓的流魂聚居的地方,身份不高不低十分尷尬,既不被靜靈庭容納又被普通流魂懼怕排斥。因為他們雖然擁有靈壓,大多數卻又不具備保護自己不被時常受吸引而來的虛傷害。
生活在這區域的流魂人不人鬼不鬼,也許白天還能出來找些吃的,晚上就不知被哪隻虛當成吃的吞掉了。
我跟所有來自流魂街的死神都是從這裡走出來的,活下來,就可能成為捕殺虛的存在,反之便會被捕殺,生活總是讓人被迫進行這種殘忍的選擇。
這裡時刻都發生著最殘酷的優勝劣汰,正是如此才會被藍染看中,費了大工夫把整片西流魂街監控起來。我不明所以地跟著白哉穿梭在密林中,終於拉住他:“到底什麼事,別再往前走了。”
白哉停下來,低垂的眉眼細細地皺著,又是那種糾結不解的表情,他看看我又低頭看了看被我拉著的手腕,我趕忙鬆開,卻見他若有所思地把那隻手抬起來平攤在自己面前,手指有些僵硬地來回攥了幾次拳。
看吧,最近一月來他就是這麼奇怪,我哪還敢靠近?
“怎麼了?”
聽見我問,白哉略微調整了一下表情才抬頭看著我說:“是……因為我不讓你再管父親的事,你故意一直避著我麼?”他突然把話截住,兀自低頭嘟噥了一聲“不對”,又再次看過來:“我是想問你,為什麼要知道父親的死因?”
我倒沒想到他現在會問這個,不過也沒想瞞他,我整理下措辭說道:“嗯,蒼純先生是個好人,他對我很好,我也很尊敬他,就這麼無緣無故地死了,恰巧還被我知道這事有蹊蹺,會想查個明白也是當然的吧?”
事隔了大半年,我都快忘了當初半夜冒險潛進地下室時,究竟是什麼心情了。
白哉對我的回答好像並不滿意,他猶豫著問:“那你……是不是……喜……嗯,喜歡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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