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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體”說:“這算是‘新型義骸’的實驗作品,是第一個,可以說近乎完美地能達到無差別融合的效果,而且理論上它完全不會吸收死神的靈壓,目前是可以不限時任意使用!”
新型義骸?我被這個詞刺激到眉毛挑了挑,並不是實驗本身,而是這詞讓我想到了不久後藍染的虛化實驗,似乎平子他們被虛化時,浦原就剛好研究到新型義骸這玩意兒。
“你那種世界末日似的表情是什麼意思?”浦原上半張臉覆上厚厚一層陰影,鬼一樣飄到我跟前。
我把頭後仰著躲開他:“你的介紹就像賣假藥的,說得再好我也不想買。”
浦原卻笑起來:“放心吧,我雖然很想讓你立刻試一試,好給我記錄些重要資料,不過今天是新年祭,我覺得實驗是可以推後的。”
“新年?”我眨眨眼,看看外面的天色:“這麼快,已經又是新年祭了啊……”
“沒錯沒錯,所以我今天是邀請你來陪我喝兩杯的。”浦原笑得極度不懷好意,又去殷勤地邀請阿近,被後者無情地拒絕了,“真是不解風情啊!”
我抽著嘴角說:“在阿近看來,科研的世界裡是不需要任何節日的,他只需要在得出優秀研究成果時用冷笑慶祝一下就夠了。”
聽到我侮辱崇高的科學,浦原立刻露出那種我永遠不會理解的藐視眼神,很快屋裡只剩下我們倆,當然我是絕不相信浦原會大張旗鼓地慶祝什麼狗屁新年——他不會比阿近浪漫多少。
我問:“又有什麼情況?在哪又發現基利安,需要我抓回來給你當寵物養了麼?”
浦原從抽屜裡翻出一份報告,面色有點凝重地遞給我,用下巴點了點示意我自己看。
“又搞這套,還有我怎麼就理解不了你每次都要把這東西藏起來,又不是錢……”我抱怨著接過來看,剛掃了幾行就立刻理解浦原為什麼嚴肅了,“緊急停止實驗,召回屍魂界?發生什麼事了麼?”
“沒事,”浦原靠在舒服的軟椅上,頭後仰著,後腦的頭髮被他蹭得亂糟糟的,他的眼睛依舊懶洋洋地像對死魚眼,不過此刻卻顯得犀利:“就是因為沒事才奇怪,四十六室為了維護現世的工作而下了血本研究義骸,不可能無緣無故就停止實驗。”
我理解地點頭:“如果是屍魂界有什麼突變而停止還說得過去……”我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我忽然想到這也許是藍染的某種暗示,兩個月的時間對於他來說,做崩玉實驗應該是很充分了。
會不會……他不用等上九年那麼久?我來以後一切的軌跡都變了,浦原的研究和我們倆加上海燕的感情等等,所有事都不同了,那是不是意味著藍染對崩玉的研究也會提前完成呢?很難說浦原現在突飛猛進的研究進度會不會促進了藍染的實驗!
“所以我們也許這幾天就會被勒令返回屍魂界,”浦原呆呆地盯著天花板,並沒注意到我走神,繼續說道:“現在是實驗的關鍵階段,我覺得這件事……”
我跳到辦公桌上坐著,打斷他:“浦原隊長,你偶爾拿我做個實驗禍害一下也就算了,這種反動思想可不可以別跟我說?回頭你哪天因為這事被逮捕的話會連累我的。”
浦原挑剔地上下打量著我:“放心吧,四十六室不會認為你有叛變這種腦力的。”
就這樣我們在現世又混了大半個月,臨近月末時,靜靈庭終於下達了徹底撤除實驗基地的命令。在此期間浦原爭分奪秒地讓我給他進行了數次試驗,結果是他的新型義骸雖然很完美,但理論和實際永遠會有偏差,他的偏差就在於對靈能吸收的機率無法穩定,有時我會毫髮無傷地脫離出來,可也有一次我被吸走了半數的靈能。
這種永遠無法把吸收率降低為零而是隻能無限接近零的實驗,終於被折磨個半死的我怒火爆發後強行停止了,而我們得到四十六室的撤離通知正是我被義骸差點害死的第二天,處於“養傷”期間。
我個人是比較不情願的,因為至少在現世,我由於實驗造成的“養傷”期間可以肆無忌憚地指使浦原端茶倒水,除非有大虛入侵,否則就真像個大爺一樣養著。
要是回到靜靈庭,別說一半靈壓,就是半條命沒了我也得照樣伺候藍染去!
四十六室理解浦原對實驗的執著,也就懷疑他有可能會抗命,特意派了人來監督我們銷燬無法移動的實驗資料。
“其實那群老頭都高估你了,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反正我是呆夠了。”我佯裝病號,霸佔了浦原的隊長椅,軟軟地窩在裡面。
浦原正在把堆積如山的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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