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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羨慕他,如果可以,我希望能代替他站在白哉身邊,至少能避免被奪去卍解後所受的傷害……
“市丸隊長?”
我們兩個算是對視,而我神遊天外,阿散井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稍微往前探著上身看我。
“呵呵,為什麼不選我呢?跟我打也很有趣哦!”我攤著手笑道,悄悄用食指指著休息區的白哉:“至少我保證比那個棺材臉的隊長更有趣!”
阿散井沉默了一下說:“那個,朽木隊長正在瞪著你呢……”
“哦。”我於是轉過頭對上了白哉飄著雪花似的視線,咧嘴討好地笑起來,白哉頓了一下,默默閉上眼睛,眉心擰起一串褶皺。我心情變得很好,而阿散井滿臉特別不能理解我的怪異表情,“阿散井戀次?”
“是,市丸隊長。”阿散井兩手握著刀柄,刀尖由下往上對著我,嚴肅起來。
我笑了笑問道:“難道你一開始沒想選我嗎?幹嘛都選那個棺材臉?”
阿散井先是一愣,隨後努力聚集起來的靈壓就像氣球裡洩出去的氣一樣,特別無語且不可理喻地看著我,垮著肩膀撓了撓頭說:“市丸隊長啊,任誰都感受得到你們的靈壓吧,朽木隊長自然強得不用說,可你連半分靈壓都感覺不到啊!大家怎麼會選你呢?還有拜託啦,我還以為你是要開始比……”
話音戛然而止,我站在阿散井身側,用兩根手指頂著他脖子的動脈,而他完全沒能察覺到我的瞬步,整個人僵成一尊石雕。
“是誰說比試沒有開始呢?阿散井,當你站在場上的那一刻起,戰鬥就已經開始了。”我笑眯眯地看著他額頭上一點點冒出來的汗,收回手又退後兩步。
阿散井身體依然僵直著,他的眼睛幾乎不能轉動地盯著我移動前站著的地方,連呼吸都拼命地憋住了。
隔了半晌,我這才移開針對著他的巨大靈壓,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嘿,我很嚴肅地警告你阿散井先生,繼續憋下去的話你不會被誰打敗,而是死於窒息哦!”
因為我是不請自來的,所以沉浸在白哉驚豔實力中的眾人還沒能自拔,少數人都在低聲私語著,不過現在四周安靜極了,像隔出來的一片結界,連呼吸的聲音都特別壓抑。
我慢慢地收斂了靈壓,不再放出那種排山倒海的壓迫感,冷汗才從阿散井的臉側滑了下來,他像是在水裡憋得久了才冒上水面的人,用力撥出一口氣,然後猛地一喘,嗆咳起來。
我繞到他正面,拔出竹刀輕輕碰了下他的刀刃,抓著刀的胳膊僵死一樣讓那刀碰上去也硬邦邦的。
“這、這就是你……”阿散井下意識往後挪了一步,吞吞口水說:“就是你的靈壓麼?”
“算是吧。”我惡作劇地笑著,“阿散井,看了這麼多場比試,我很想知道你認為需要什麼條件才能得到勝利?”
阿散井一怔,不過完全沒放鬆,他想了想反問我:“嘿嘿,你想聽我說是靈壓麼?”
“靈壓?”我搖搖頭,把竹刀撐在地上:“速度?力量?斬術?或者你的刀的獨特能力麼?都不是,你是第一百號候選生,之前的九十九人甚至沒一個捱到將刀始解就被朽木隊長打敗了,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阿散井老實地搖頭。
“沒有清楚衡量敵我差距,選擇正確的方法,是導致他們失敗甚至達不到我們標準的原因。”我平舉起竹刀,刀尖對著他的臉,惡劣地笑起來:“記住,如果在真正的戰場上遇見跟你的靈壓相差如此懸殊的對手,你該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逃跑。”
“啊?”阿散井愣住,我的話跟他在靈術院學的理論完全相反,不過很快變反應過來,極不認同地說:“逃跑?市丸隊長,你是在開玩笑吧?作為護庭十三隊,首要任務就是不惜一切代價守護……”
“不惜一切代價?”我打斷他,“你所謂的代價,就包括了你誓死守衛的東西,阿散井,這是我想教你的第一個東西,不是魯莽地送死,而是儲存實力以及如何製造適當的空隙。”
我心裡很想自嘲地笑笑,如果可以,我真想用刀子把這些經驗刻在阿散井的腦袋裡,這樣的話,即便真到了滅卻師佔領死神大本營的那天,他也許能護住白哉一次。
“你要知道,連始解都沒做到就被/幹掉是很可笑的,所以當你察覺到敵人很強大時,不是所謂的利用戰術或戰略之類誘導敵人使出絕招再尋求機會,那你必死無疑。你需要做的是用自己最強的招數產生最大的衝擊,那才能找到攻擊或逃走的空隙。”
阿散井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