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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著急上火的模樣真事兒似的,最後連我也弄不明白究竟是不是他們這對狗男女窩藏了他,因為空鶴那邊似乎也仍然以為海燕死了。
三個多月的時間足以耗盡四十六室所有的耐性,再加上藍染的手段,還不到第四個月,靜靈庭便已經判下私自將死神之力給現世活人的重罪。
今晚我是掛著三番隊長的名字來現世巡邏的,帶了副官,半路上得到這一訊息。
“地獄蝶說影像廳已經查到朽木小姐的蹤跡,正由朽木隊長和阿散井先生趕去逮捕她。”吉良說完,有點緊張地看向我,“隊長,四十六室這麼做是不是……他們還沒有審問過,怎麼能就判了罪呢?”
我蹲在燈杆上,懶懶地打個呵欠:“就是說,露琪亞沒死的話,他們要抓回去殺一次,死了呢,就把屍體帶回去示眾幾天——四十六室這是覺得權威又被挑釁了呢!”
“隊、隊長?”吉良結結巴巴又不明所以地看著我。
“嗯,你不想她死吧?”我反問道,“你跟阿散井是好朋友,阿散井那麼重視露琪亞,會怎麼做呢?”
吉良傻乎乎地朝我眨眨眼,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忽然從空氣中傳來白哉和阿散井的靈壓,我腳下的路燈跟著閃了兩下。
“走吧伊鶴,”我跳下來,把食指豎在唇邊笑了笑:“我們去看看熱鬧。”
“可、可是……朽木小姐不是朽木隊長的妹……”吉良弱弱地追上來問道,被我轉過來的眼神打斷,我笑著輕輕在嘴上做了個拉拉鎖的動作,無聲無息地靠了過去。
露琪亞不明緣由的預感十分準確,她第一時間感覺到自己的行蹤被捕捉到了,跑到偏僻的小巷,我跟吉良趕到時正巧看見拿著亮瞎人眼的武器英雄救美的石田雨龍。他畢竟還很嫩,沒出五招便被阿散井撂倒了。
吉良按著刀柄猶豫著往前邁了一步:“阿散井先生……怎麼還是這樣!隊長,我們要去阻止麼?”
“當然不用,我說過我們是來看熱鬧的。”我輕輕碰了下吉良用鬼道做出的一層透明薄膜,有點像肥皂泡,非常有效地幫我們隱藏了起來。
阿散井衝動、急躁,他具備死神該有的冷酷無情一面,大多是得了白哉的真傳。在他眼裡,只要護住露琪亞,其他人是死是活都不重要,而他選擇的“保護”方法往往比較失敗,因為他現在還不知道露琪亞將會真的被判死刑。
“隊長,那是什麼?”吉良下意識抓緊刀柄,指著快速靠近阿散井的一個黑影低聲叫道。那東西速度太快了,又帶有極強的還略微熟悉的靈壓,不像是虛。
“哦,主角登場了。”我把手插在袖子裡,稍微弓著背,朝那群人的方向努努嘴:“伊鶴,我們靠過去一點。”
話音剛落,阿散井已經與不速之客交上了手,激烈碰撞的刀刃和靈壓猶如水面上掀起的狂風,把吉良移動肥皂泡時偶爾遮掩不好的靈壓都蓋了過去。
吉良將我們浮在空中,這時才看清了來人的臉,萱草色蓬鬆的頭髮下是一張稍顯剛毅的臉,還有些沒退盡的稚嫩,家族式典型往下垂的眼角,儘管沒那麼明顯的下睫毛,卻以稀釋志波家的模子。
讓人很難不去想起名叫志波海燕的那混蛋!
“這、這是……隊長,是死神嗎?”吉良愣愣地問道,恰巧阿散井始解了斬魄刀,“怎麼可以再沒批准的情況下解放斬魄刀!”
我摸著下巴聳聳肩:“因為有隊長在他身後,伊鶴,這個就是奪走露琪亞死神之力的男人,你要記住他的名字——黑崎一護,是個人類哦。”
“人類?這不可能!”吉良大聲反駁,幸好在這層膜中外人聽不到,然而還不等有人給他作出解釋,一護的胸口被劃開一條巨大的口子,鮮血頓時飛濺出來。
阿散井向來是個不知道節制的人,打起架來跟打了雞血一樣,活脫像他家那倒黴隊長。所以被一名身份不明卻、連斬魄刀名字都不知道的野小子砍到,這種事對他來說是奇恥大辱,腎上腺素充滿大腦後便不顧後果地亂砍了。
我把手肘搭在吉良肩膀上,力氣剛好能壓制他的全部行動,悠哉地把手指從薄膜上穿出去一點兒:“別緊張,永遠不要想阿散井那麼笨笨地衝動。伊鶴,你要看著他、記住他,黑崎一護這個人和他的刀,有一天……”
忽然,一陣劇烈攀升的靈壓打斷了我,吉良、阿散井以及拼力阻止阿散井的露琪亞都嚇了一跳,滿臉的難以置信——他們都只注意到躥升的靈壓高度,而白哉和我卻沒理會黑崎一護的靈壓升的有多高,真正令人恐懼的是在這重傷的情況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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