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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魂界最後的風光。”藍染在邊緣處停下,看著面前林立的高樓說道:“阿銀,你看上去有點心不在焉啊。”
我在他背後站定,笑著說道:“這要怪藍染隊長你太強了,勝利來得沒有懸念,讓我覺得很無聊。”
藍染頓了一下,居然笑出聲:“阿銀,你比我更沒把那些破面當做一回事。”
“本來就是作為棋子的存在,他們該比我清楚,何必認真呢?”我聳聳肩,把身體放鬆下來,現在一護應該已經開始在斷界內做準備了,我必須為他爭取時間。
空座町內一片死寂,路邊零星的倒著幾個人。他們是被強制催眠的,不同於正常入睡,呼吸聲都極輕,如同死了一樣。
我小心地搜查到了一護朋友的一點點靈壓,他們的靈魂比別人強,能帶著一絲近乎死神的靈壓,才足以維持著清醒。
“藍染隊長,接下來要做什麼?”
他果然往龍貴等人的方向瞥了一眼,可出乎我預料的是他居然完全不予理會:“去中心處,不要太麻煩地儘快把這裡的人殺了,利用空座町儲蓄靈力製造出王鍵。”
喂喂!開什麼玩笑?
我在心裡目瞪口呆,這時的藍染不是該狠狠逗一番一護的小夥伴麼?現在又是什麼情況?
我不答話,藍染就靜靜地看著空座町上方的天空,眼睛眯起來,良久的注視後自言自語般說道:“你不想快點見到麼?靈王宮……”
“那些自以為可以永遠踩在我們頭頂做統治者的傢伙,呵……”藍染的臉完全冷了下來,從我的角度能看見的一點眼珠上像是覆了層極厚的冰,那聲冷笑從他喉嚨裡輕輕飄出,帶著濃郁的諷刺。
這個人無論何時都滿臉運籌帷幄,然而現在卻仰望著渾濁的天,就像在看著一個近在咫尺卻永遠不法觸及的夢。
如果百年來的藍染都是偽裝出的假象,我想這一刻就是從鏡花水月裡走出來的真實——令人憐憫。
可那畢竟只是曇花一現,藍染立刻收斂了情緒,彷彿剛才的一幕是我的幻覺,他用眼角瞄著我說:“阿銀,難道你不覺得耽誤夠久了麼?”
“這是什麼話,對於穿界門的事我可是很冤枉的。”我無辜地挑眉,藍染的笑容已經非常有深意了,我不能再引起他的任何懷疑,哪怕走錯一小步對我都是極為危險的。
我摸著下巴想了想說:“不如我們避開有靈壓的地方,遇見醒著的人類也許會很麻煩。”
“是個好主意,阿銀。”
靈能高低不等的人類散佈在鎮內,我說避開沒昏睡的人其實是不可能的,剛穿過幾條街,我們就遇見了邁著虛步的大叔。
我的眼眸不由沉下來,是個好兆頭,看來就算藍染不主動去找那些孩子,命運的相遇還是不可避免。
男人在我們背後幾步遠的地方身首異處,屍體被靈壓斬出一條整齊的口子,我甩了甩被濺上一點血的袖子,埋怨地說:“我早說過不要遇見了,唉……”
“那是……”藍染無視掉我的表演,他的目光終於眾望所歸地落到了隔著兩條街的龍貴身上。
“哦,那個啊,”我重新把手縮回袖子裡,極乖順的模樣笑道:“想不到還有這麼有活力的人類呢!”
藍染似笑非笑地瞥我一眼,刻意轉了方向跟了上去:“我記得她,是黑崎一護的朋友。”
我挑挑眉,表示期待他的下文——烏爾奇奧拉給十刃共享視覺的時候我躲清閒去了,在藍染的心裡,我不該認識這女孩,必須讓嘴巴有多嚴就閉多嚴!
“真有趣。”
“只是稍微有點靈壓的人類而已吧?在這重靈地裡算不上……”
“阿銀,”藍染打斷我,一字一頓地糾正道:“我指的是毀掉別人拼命保護的人這件事。”
他的話完全進入我腦子的時候,我的心臟漏跳了一拍,深深吸著氣,我若無其事地笑著跟上他:“說的也是,你還真是惡趣味呢!”
龍貴無法抵擋藍染帶有攻擊性的靈壓,這是預料中的事。即便是我也會感到壓力,作為人類,她就像赤/裸著呆在南極的冰山雪地,單靠面板是不可能抵禦徹骨嚴寒的。
這種痛苦無法形容,也許比死亡更讓人無法忍受,我看著龍貴被冷汗浸透的身體,她瑟縮著努力想往後退一點兒——真是抱歉了,我只能利用一切手段達到目的。我在心裡祈禱著事情不要再發生轉變,要是藍染興起,真的在這裡殺掉誰的話,我也會選擇沉默。
這時一個形狀不明的物體突然從窄巷裡竄出來,我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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