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第1/2 頁)
他的一種侮辱。”
事實上,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區別並不僅僅是那點生理上的功能性不同,男人之間的感情總會讓人很頭疼、摸不著頭緒,因為有太多的書去宣揚、讚美甚至教會人如何維護男女之愛,卻沒人教會我們該如何去愛一個跟自己同樣的男人。
他的能力、他的心理、他的自尊……海燕旁觀者清,輕易地說出了我一直不願面對的問題。
然而這問題像顆毒瘤,只要它不被戳破,你又能忍住疼,就可以任它一天天長大,直到某天它自己膨脹破裂,也許機緣巧合地恰好找到了解決問題的方法,也許就是這段感情的終結。
我喜歡白哉,陷入沼澤般越察覺到便越喜歡,我想保護他,想永遠站在他身邊、永遠看著他,我甚至有時會希望把他關在某個無人能觸及的地方,好像只有這樣才能一直擁有他。可這些都不可能,我會這樣想,只是太怕失去了。
海燕的一句話讓我突然變得安靜,他再也沒說話,而我也沒等到白哉順利收完他的義妹,因為藍染突然用改良的天挺空羅捕捉到我,細微的靈壓滲入空氣中,就連海燕都沒能察覺。
我就像個召喚獸一樣離開了十三隊,在靠近三番隊的地方遇見了藍染。他隱隱地露出點興奮,那張偽裝的非常完美的臉掛著點與眾不同的笑意。
“想不到崩玉與滅卻師竟能更好地融合,志波一心真是幫了我們大忙,你之前帶回來的滅卻師屍體解剖後,要分析並模擬出了那種能促進虛化毒素吸收的能量,”藍染示意我跟著他往流魂街走,專門挑了僻靜的小路,語速有些快,“我們需要馬上去虛圈。”
虛圈?我的腳頓了一下,藍染就像後腦勺長了眼睛一樣立刻回過了頭,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哦,對了,我已經通知了時雨,在你駐守虛圈的時間好好偽裝,最重要的是要騙過朽木隊長。”
他說著,真事兒似的又說:“我剛想起來,昨晚你怎麼關掉了三番隊的監控裝置?”
這傢伙分明就比誰都清楚,卻又裝傻,我也跟著笑起來:“藍染隊長,你不是連私生活也要干涉吧?再說那種畫面要是被你看見,我不是很吃虧?”
我特意在“那種畫面”上加了重音,笑容裡夾雜了不容忽視的曖昧,說完還用舌頭留戀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特別意外地發現,藍染萬年不動的臉居然出現了瞬間的空白!
他大概也是有被自己腦補坑了的時候吧?我得意地想,忽然覺得能憑一句話就讓藍染改變臉色的自己很值得敬佩,而且這傢伙一副好像是被我噁心到了的樣子實在挺有趣的。
藍染果斷摒棄了這話題,一本正經地說道:“去虛圈後會有一場選拔,我們需要大量實力上乘的實驗品,阿銀,烏爾奇奧拉和葛力姆喬很久沒看見你了。”
我在聽見這記仇鬼變著法的威脅後,臉立刻就黑了。
藍染是個完美主義者,他在通知我之前就已經把靜靈庭都佈置好了,我也能放心地駐紮虛圈幫他做實驗擴充怪物軍團,當然,我也沒得選擇。
如他所言,我果然收到了“隆重的歡迎”,一隻腳剛踩上虛圈的沙子,頭頂就傳來呼嘯的風聲。
鑑於上一次在虛圈時我同時激怒了兩個瘋子,我早早地就繃緊了全身的神經,烏爾和葛力姆喬在我離開這段日子裡,很卑鄙地建立了統一戰線,而且我很佩服葛力姆喬的能力,居然能煽動烏爾那個死腦筋跟他一起搞偷襲。
有藍染在場,這兩隻野獸也不敢解放靈壓,最多耍一耍刀和瞬步,烏爾還好,葛力姆喬就比較辛苦了,因為忍耐對他來說從來都是最困難的一件事。
“看見你們團結確實不錯,不過一致對我就有點浪費藍染隊長的心血了吧?”我躲開烏爾擦過頭髮的一刀,剛開句玩笑,便被藍染橫過來擋在前面的手臂攔住。
就連葛力姆喬也還是怕他的,下意識收了手。
“阿銀,”藍染示意性地瞥我一眼,隨後吩咐道:“烏爾奇奧拉,你去把最近收集的亞丘卡斯帶到實驗室,準備進行崩玉進化實驗。阿銀,你帶現有的所有進化體,給他們分個組,排出實力高低。”
“實力?是要選拔出一支隊伍嗎?”我隨口問道,腦袋裡已經開始浮現出“十刃”這個讓人頭痛的名字了。
藍染滿意地點點頭,冷笑道:“太弱的,我們並不需要。”
果然是這樣,看來藍染不僅擁有了足夠的破面,他已經在準備淘汰一部分了,那些他口中“不需要”的弱者,毫無疑問將淪為強者的食糧。在提升棋子強度的方面,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