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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旭飛這樣的驕傲和剛烈。“你說得對,我確實沒有權力替別人做決定。可是,楚若鴻可以這樣行屍走肉地活下去,我卻不能忍受……”方輕塵甚至已經不再用太上皇來尊稱稱呼楚若鴻,而秦旭飛,對於他直呼楚若鴻的名字,也沒有反對。因為方輕塵已經抬起頭來,他的眼神厲烈瘋狂,多少激烈衝動的感情,脫韁野馬一般在衝撞奔騰,呼嘯怒吼!“我不能忍受。不能忍受他永遠這樣象死人一樣活著!我要殺他,的確不是為了替他儲存尊嚴。我要殺他。不過是為了我自己!這一瞬間,秦旭飛竟然也覺得膽寒!他如此漠然地站在他曾經以生命愛惜守護地人身前,冷漠地討論著他的生死。面對著他在楚國最大地強敵,他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也一樣毫無顧忌!秦旭飛靜靜凝視著他,一陣深刻的憤怒和悲涼。忽然一起湧上心頭。“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已經到了今日,還論什麼當初。”方輕塵冰冷地笑:“當初的一切,也都是因為你那封離間信造成,現在你又有什麼資格說風涼話。”秦旭飛極慢極慢地搖頭,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毀了他的,是我……還是你?!”幾乎是轉瞬之間,方輕塵便冷靜了下來,所有的激烈,都化作冰寒。他地聲音平靜地出奇:“王爺在說什麼?”瞬息之間。方輕塵的氣機,已經牢牢將秦旭飛鎖定。秦旭飛清晰地感覺到。現在他的任何動作,都可能引來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他苦笑,卻不退縮。“當初,你可曾真的被魔教之人綁走。在金殿剖心的,真的只是一個臨時冒出來的死士嗎!”如果說這件事原本只是他自己毫無實據的猜想,那麼。現在,方輕塵的反應,已經給了他最大地證明。他也並不願意被人殺人滅口,給楚若鴻這個瘋子陪葬實在是十分不值。可是此時此刻,他已經別無選擇。方輕塵凝視秦旭飛,平靜地再重複一次:“王爺在說什麼。”早在當初擒獲了柳恆之時,方輕塵便已經感覺出這二人對於他與楚若鴻之間的事有所猜疑。但是他並不曾為此擔心。彼此敵對地情況下,這種無憑無據的猜疑,他們就是說出來,也只會被認為是誹謗。但是。他卻沒有料到,秦旭飛會以身涉險。斷然向他問出這一句。在他的逼問下,秦旭飛嘆息了一聲:“你解釋得雖然很好,卻也未必天衣無縫。只是你的下屬對你敬意過深,而楚國的百姓也期待著你令天下太平。他們都太需要你,所以打心底裡就不願去懷疑你所說的話而已。可是我不同。”說話間,他已經抬起頭來,正視方輕塵地雙眼:“你是我的最大的敵人,所以你的才智,你的能力,我比任何人都看得更清。我根本不相信,魔教教主,派一個手下,就可以乘你不備暗算得了你。我也不相信,有什麼人,可以在不真正傷害你的情況下,還能將你一困數載。我更不相信,魔教教主,能把你這樣的重要人物長期囚禁起來,卻把事情瞞得一絲風聲都不透。”面對方輕塵壓迫性的冰冷眼神,秦旭飛卻還是露出了自信和嘲諷的微笑:“至於所謂的用魔教死士冒充你……呵,你我都不是書生。江湖異術,你瞭解,我也不是一無所知。易容術?易容成一個大家都陌生地人還罷了,要易容成一個大家熟悉的人,而又不被人識破,是一天兩天可以做到地嗎?楚若鴻與你那樣熟悉,只憑一個臨時派來的死士,就能扮得和你一模一樣,言行舉止,絲毫不露破綻,如此輕易地瞞過了他?”秦旭飛坦然道:“我曾經派人去接觸了魔教諸王,探問此事。諸王都不肯正面回答,但有意無意中透露出的訊息是,他們從未聽說過教主做過這件事。而且以他們對教主的瞭解,也確信他們原來的教主,絕對不會那樣去做。魔教人物的話雖然不能為天下采信,卻足以印證我的懷疑。”方輕塵已經收起了渾身的銳利,復又散淡悠然:“照王爺的說法,真相應該是怎樣的?”秦旭飛低頭看了看那目,完全置身事外的楚若鴻:“那個死士,應該是你一練的替身。只有精心挑選了長相身材和你極其相似的人,再令其長時間模仿你的言行,才可能瞞過所有人。你當時秘訓替身,也許只是因為位高權重,看到了他日終將有莫測之禍,所以給自己留一退步之路。但最後,卻因為憤怒不平。而用了他來斬斷你與楚若鴻的一切聯絡。”方輕塵微微嘆息。秦旭飛竟然能猜到這種地步。其實他從不曾奢望過他自己地說詞可以瞞過天下所有人。只要他能讓對他有所懷疑的人都不敢深思不敢追究,也就夠了。天下間。可以這樣當面質問於他地,怕是隻有秦旭飛一個。只有他會有足夠的身份來問他,只有他會有這樣的膽識勇氣來問他,也只有他,才有足夠的力量,對抗他的憤怒和殺機。但是……你奈我何?秦旭飛身份尷尬。所以方輕塵可以有恃無恐。“無論你信不信……”秦旭飛的聲音卻艱澀起來,幾次遲疑,才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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