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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被現實磨折的美好。卓凌雲地掙扎,卓凌雲苦痛,代表著人在現實中一點點地成長,一點點地屈服。然而,我還是那麼執著地想寫風雨中那一點極昏暗地燈,始終飄搖著不肯熄滅。平時也喜歡感嘆世情,也喜歡與人閒說當今世態,總愛講人性也許不是本惡,但一定本自私,人們處事時,一定最先考慮自己的利益和得失,然而,心中卻始終天真地期盼著光明,天真地,堅持著,去寫那些不會折的傲骨,不會冷地熱血。很多讀者說小樓很現實,寫盡人性黑暗,然而,我知道,我一直一直,非常天真,非常固執地期盼著黑暗裡的光明,所以,才會有了近日這麼多章長而又長,讓大家感覺沉悶的掙扎和反覆,才會有了我今天,不能停息的寫作。一切一切,只是因為,黑暗中,那一點也極黯淡卻始終不肯熄滅的光。另:說明一下,我只知道氣死風燈不太怕風,但不知道怕不怕雨,擦汗,只是很喜歡這個寫實的名字。覺得狂有性格。反正是架空故事,就當在這個世界裡設計的氣死風燈是不怕雨的吧,汗。)———————————方侯沒有死!方侯當年得修羅教主相救,金殿剖心地不過是修羅死士!他回來了,大楚國地戰神回來了!訊息像長了翅膀,隨風飄散,傳播得比不斷張貼開去的告示還要急,還要快。楚國京城之內,柳恆本來很悠閒。天清日朗,雲淡風高。有儒將之風的柳將軍一大早起來。曬了會太陽,散了散步,還順便打了趟拳,舞了回劍,神清氣爽地回到廳裡,此刻剛從侍女手裡接過一杯熱茶。“柳將軍。八百里加急飛報!”柳恆茶交左手,右手接過急報。輕盈而熟練地迎風一抖。字才入目,他已是左手一顫,茶杯在他腳下跌成碎片,滾燙的熱茶几乎全潑在他的雙腳之上。周圍人驚呼一聲,要上來替他打理。他卻已經大步向外衝去:“備馬!我要去見殿下!”——————————————————————————————————————攻入了楚京。秦旭飛卻一直沒有入住過皇宮。下屬們雖然常常進言說,他的住處太簡陋,太不氣派。甚至有人上書叫他儘早稱帝,他一概不管不顧。還是隻隨意選了一處寬敞的府弟居住,生活作息,一如往日軍中時的規律樸素。就連早飯,也還是如同軍中一般,一把炒麵,加水拌成糊糊而已。這天早上,他還是和以往一樣,慢慢側碗,平穩地一口口嘬飲他的麵糊。喝掉最後一點,又習慣性地舔去碗沿上粘著的一圈麵糊,他手中這精美地細瓷碗,便如剛從水裡洗過一樣,半點麵糊也沒有剩下,光潔得能照出他的影子。在軍中,糧食是不能浪費的。剛剛滿意地放下碗,就見自己的好朋友好下屬,喘著氣直衝過來,忙大步迎上去:“出了什麼事?”柳恆這位儒將呼哧帶喘,形象大壞,話都說不出來,只把手中的密報遞了過去。秦旭飛展開一看,雙手一顫,驚喜歡呼:“他沒有死!”柳恆苦笑:“殿下!”秦旭飛尷尬,垂手嘿嘿一笑:“我也知道這樣不對。可是,他活著,我真的是……很高興!”唇角肆意歡喜地上揚,那人活著,未來地路,自然是倍加艱難。可是……有什麼,能比碰上一個好對手,更令人快活!“柳恆,立刻安排去把楚若鴻藏於秘處,切記隱秘,無論他方輕塵派多少探子,動用多少人力,都不能讓他找到!”發令的聲音,沉凝堅定。柳恆應了一聲“是。”卻又問道:“殿下,你認為,楚若鴻可以牽制方輕塵?”“不知道,不過何妨賭一賭!”秦旭飛微笑:“眼下,我們暫時也沒有時間精力做更多安排。”柳恆小意探問:“殿下,你仍然打算先對付那些人……”秦旭飛有點無奈地笑了,聲音是清晰明斷:“柳恆,我是渴望與方輕塵重新對陣,不過我也沒忘記自己地責任。”“但是,以方輕塵的威望手段,若不能先一步扼制其發展壯大,只怕也是……”“不能妥協。雖然我是秦人,但這片土地……”他遙遙揚手向外劃了一個大圈:“已在我的治下,這裡的百姓,已是我的屬民。我不能拿他們地身家性命,去和那些人妥協交換一個儘早動兵地時機。”柳恆釋然長笑,施禮道:“殿下的交待,末將這就去辦。”他疾風般來了,又疾風般而去。這一天,柳恆都在奔忙操勞,這一天,一向勤勉的秦旭飛,卻興奮得什麼公務也沒有辦,動不動遙望雲天發呆,一直到了夜裡還不時在房內轉圈。而勞碌命地柳恆,直到深夜方得空回府,茶也無力喝一口,便累倒榻上。侍女上前,替他解衣脫鞋,驚呼一聲:“大人,你的腳?“啊?”柳恆低頭,這才看到自己雙腳都被燙起了泡,且因奔走太急,不少已經在流膿出血。立時覺出鑽心的痛來。強自忍耐,面部抽搐,心中大罵那個罪魁禍首:“方輕塵!!!……”訊息漸漸傳播到異國。燕國京郊,城外茶攤熱鬧非凡,城內皇宮亦是輝煌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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