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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在那裡站著說話不腰疼!他那種所謂地英雄,渾身發光,萬人景仰,想要什麼都垂手可得,哪裡會明白……“你說我為什麼總把他往好處想,那你呢?你不是他地徒弟嗎?為什麼我從來沒見你叫過一聲師父?為什麼他做的事,你好像總是要往壞處想?”阿虎忽然好奇。趙忘塵愣在當場。仔細想了好一陣子,卻不知如何作答。——————————場景變換的分隔線————————————蕭曉月和卓子云的婚事,終於盛大舉行了。奢侈是不奢侈的,國難其間,一切從簡。但城裡城外,有數萬軍士同賀。喜堂之內,有南方近一半的諸侯來賀。最重要的是他們的婚事,是由楚國最偉大的英雄,方輕塵,親自主婚。所以,喜堂上。多少名將豪傑共聚。就算是沒有珠寶綾羅,整個屋內也讓人覺得是金光燦燦瑞氣千條。方輕塵神采飛揚,短短几句話。把這一場情愛說得百轉千回,感人至深。他極坦然,極誠摯,對於這段姻緣致以最深的祝福。在一片喜樂歡騰中,趙忘塵靜靜地站在喜堂最遠最偏地小小角落,冷眼看著一切。誰會知道,就在幾天前的夜晚,這個所有人眼中的完人,曾對這段姻緣說過怎樣殘忍的話。一身紅衣的新郎笑得合不上嘴,輕輕牽著自己深遮蓋頭的妻子,三拜禮成,往洞房而去。那個往日嬌蠻地大小姐,今日一舉一動,文靜溫柔聽話地簡直都不象她。大家都在歡呼,都在微笑,誰會知道,今夜的新娘,在幾天前,曾經孤立於寒風冷月中,哭得令人心碎。滿堂諸侯,說笑盡歡,紛紛向蕭遠楓和卓凌雲道喜。然而,誰都清楚,他們趕到這裡,不是為了給一對小兒女衷心祝福,而是為大局所迫,不得不趕緊表明姿態,站好位置。蕭遠楓和卓凌雲握手言歡,二人地部下,也都湊在一起斗酒猜拳,貌似十分親熱。可誰不知道,暗地裡,這兩幫子人,正在為新的勢力集團裡彼此的位置而悄然爭鬥。真是好生熱鬧,好生有趣。從來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今夜,這大紅喜堂,連天宴席,比起外頭搭的十幾個戲臺上頭唱的戲,還要紛繁,還要精彩。趙忘塵地目光冷冷凝定在那所有人矚目地男子身上。他高興地同每一個人交談,溫和地對每一個人微笑,對所有人敬來的酒都來者不拒,一口乾盡。大家都敬他豪氣,喜他溫厚,愛他品德,羨他才華……難道就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真面目?少年悄然切齒,耳旁傳來一個帶點關切地聲音:“你怎麼臉色這樣不好?人太多了,氣悶嗎?要出去透透氣歇會兒嗎?”趙忘塵回首,看到阿虎關切的眼神。他沒有想到,在如此連天熱鬧之中,這個少年還會注意到他的獨處一隅,在眼看著心上人嫁做他人婦之時,這個少年,還會關懷一個普通朋友的身體。趙忘塵愣了一會才答:“我沒事,倒是你……”話說到這,又遲疑著不好說下去了。畢竟那些隱密,雖然看得出來,卻終究不該說穿。阿虎微微一笑:“我也沒事。小姐很好,我就也很好了。我只是希望那人能永遠待小姐好。”“你放心,這是一定的。”趙忘塵答得甚是自信。誰也不能保證卓子云永遠不會變心,今日的情愛,他日會否消散而去,但是他一定會對蕭曉月很好很好很好。因為,蕭曉月是蕭遠楓的妹妹,他們的婚事,是這場聯軍的最大象徵,今後也是會被世人一直傳唱的佳話。所以,卓子云這一生,無論如何,不能不善待蕭曉月。人心易變,真情易散,然而,利害得失卻永遠是穩固明白,可切可削,可稱可量,可靠。在他單獨同方輕塵待在一處時。他曾經聽方輕塵做出過這樣的論斷。逃難的歲月中。他已看盡了人性所有的黑暗,因此,對於這樣地論斷,他接受得很是自然。相比之下,心性閱歷都單純許多地阿虎,自然想不到這一層,只聽見小姐會被善待,也覺釋然:“這樣我也就放心了。”他的目光在人群中略略一掃,忽道:“方侯酒量特別好嗎?”“什麼?”“你沒察覺,他今晚喝了很多嗎?”阿虎微微皺眉:“喝太多了。傷身呢!”趙忘塵望向人群中那個談笑風生的男子。那人今晚的情緒似乎特別的好,一直在不停地喝酒,一喝就是一大碗一口飲盡,臉色都漸漸有些潮紅了。“放心,大英雄的酒量哪有不特別好的。他能有什麼事?就是有事也輪不到我們操心。”阿虎輕輕笑笑:“我不知道你們怎麼回事。但是,他是你的師父啊。就算你不叫他。他認真教你文武之道也是事實。師徒之間,就別鬧彆扭了。你去替他攔攔酒,勸他兩句吧。”趙忘塵沉默不語,當然,也沒有替方輕塵去攔酒的打算。“其實我真覺得他不象是壞人。他揭穿小姐的心事地時候,我覺得。他好象對小姐的遭遇。比小姐自己更不平。”趙忘塵皺眉:“我怎麼沒看出來?”這一次輪到阿虎沉默了。他能看出來,是因為他太瞭解蕭曉以。他看多了蕭曉月那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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