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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他不是小容。大局得失,從來不是他第一考慮之事。一封書信,除了換回楚若鴻,再無任何其他的要求,不要錢糧,不要軍馬。不要城池地盤。這次他是浮躁了,沒能善用平常心。沒能熟練地運用談判技巧,只是,一念即動,寸心便亂,不想再去掩飾偽裝。他自問誠意已足。沒有給秦旭飛任何不必要的為難和壓力取捨。換回來的,卻是秦旭飛這一封看似客氣謙和,實際冷然無情的信?這一鼻子灰。撞得實在叫他很不痛快。為了換回楚若鴻,他已經準備承受下屬壓力和非議,堅決要做這一筆怎麼看怎麼不划算的買賣。他這裡都打落門牙和血吞了,姓秦的憑什麼還覺得自己在佔他的便宜,一封信回絕得這麼幹脆?老虎不發威,真當我是病貓了?以為我是什麼英雄豪傑,對好漢一定會尊敬,殺個人也絕對客客氣氣?方輕塵冷眼看柳恆,心裡不由得開始估算,如果把這傢伙剝光了架到江邊,左邊升炭火,右邊放小刀,一刀一刀慢慢凌遲,割一刀用炭火烙燙一道傷口,不讓出血過多,可以讓他很久不死吧?秦旭飛能忍到第幾天才會崩潰掉,哭著喊著求著自己換人?似乎可以去問問小容……要不然……他慢慢地磨了磨牙,以前張敏欣教導阿漢看一堆耽美小說時,他好象也順便瞄了幾眼,那些層出不窮地S手段……要是順便乾脆找人直接給秦三王子隔江表演,不知他會是啥表情?方輕塵在這裡YY得興起,極英俊的面容,莫名地顯出猙獰來,柳恆渾身一陣發冷。饒是他早把生死看淡,也是定了定神,方能從容施了一禮:“無論如何,方侯相救之情,柳恆依舊深感。殿下信中所列條件,本也是一片誠意,但方侯若不滿意,柳恒生死皆由方侯處置,斷無怨言。就是殿下,也並不能因此怪責方侯的。”方輕塵其實理智仍在,思緒清晰,只是刻意在放縱著心頭的怒氣而已。聞言冷笑:“你有無怨言都無所謂。我只是好奇,你和秦旭飛有竹馬之誼,情逾手足,為什麼秦旭飛不能答應我的條件?秦王派來害你們的謀士還說你們情深義重,捉住一個,讓另一個人去死都行。看來,他是識人不明啊,把他地好兄弟,想得太重義氣了!”他逼視柳恆,冷冷問:“既然秦旭飛冷酷無情,我留你……”——————————————江邊,秦旭飛在散步。身邊沒有親兵隨從,所有人,都自覺地離開他百步之外,讓他獨處。昨晚一封信,他寫得很難。十六歲,他為著從軍,屢屢忤逆父皇,總是跪在他身旁,與他一同祈求的,是柳恆。父皇終於允了他地奏本的時候,十六歲的少年,金冠束甲,快馬出城,城門外那人騎駿馬,攜美酒,在春風中微笑喚他:“來得好晚,我等你很久了。”那時候,他開心而笑,他也開心而笑。可是他不知道。他是很久以後才知道,柳恆付出的是怎樣的代價。柳恆地父兄家人,私下裡狠狠地教訓過這個不聽話地兒子,甚至屢次動用家法。柳家讓兒子們陪伴王子,為的是替將來開路,可不是陪一個只知逞勇不懂上進的皇子去惹禍送死。那時候,他不知道。不知道和他並肩共騎,奔赴沙場地人,身上還帶著傷。兄長登基,柳恆曾收到過家中的密信。他那位八面逢迎,八方投緣的父親,在新朝依然屹立不倒。秦國缺精兵,缺將才,柳大人深體上意。柳恆身旁的親兵發現柳恆神色有異,乘他不備悄悄偷看了幾眼信上內容,便來尋他告密。親兵還來不及說信中詳情,他便厲聲喝止。然後下令,把這名親兵從柳恆身邊調到自己身邊,不能罰他的忠心,卻也不能賞他的窺測。他不問,他也不說。他依然把最心腹之事盡數相告,最重要的責任盡皆交託。不忌不防,一切如舊。柳恆不會棄他,就象……就象,他也……不會棄他!如果可以選擇!如果可以選擇,他真會願意用自己的性命來換柳恆的性命,只可惜,他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遙望大江對岸,秦旭飛握緊雙拳。方輕塵!你有七成勝算,所以你可以犯傻!而我……我就是想做傻事,也是不能。
第四十章 針鋒相對
帳之內,柳恆從容。“殿下今日之所以做如此決擇,全拜方侯之賜。”柳恆道:“當年渭關一戰,我們記憶猶新。”方輕塵微微皺眉:“為山九仞,功虧一簣,那一戰,我也深以為憾。”當年柳恆奉秦旭飛之命,引兵攻渭關,中了陷阱被困,百般衝殺,不得脫身。秦旭飛得知柳恆遇困的訊息時,明知可能有詐,仍是無法坐視,終於還是引兵相救,方輕塵自是正中下懷,收網捉人。漫山遍野,伏兵盡現,人人吶喊著活捉秦旭飛。那時候,方輕塵對秦旭飛,還沒有今日的瞭解。秦旭飛那種愈挫愈強,處變不驚的特質,還有超過了方輕塵預計的勇武,最終是讓他能夠振奮士氣,引兵衝殺破圍。雖然是大獲全勝,但是讓秦旭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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