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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謀。與我們數次大戰,都是相持不讓,就是處於下風之時,也是雖敗不亂,雖退不失。不過,上回會戰時,殿下找準機會,三箭射死了吳達,吳軍失此主帥,雖說不會退兵,但也必會進退失據,戰力大打折扣了……”方輕塵皺眉搖頭:“這已是僥倖行險得勝。”柳恆無言可辯,繼續道:“至於衛軍……烏合之眾,不堪一擊而已。只憑殿下能以九百騎破八千之城,便知衛軍能力如何了。可就是這樣的國家,也敢來欺我大秦!”方輕塵淡淡道:“衛王跟著那三國出兵,不過是仗著人多欺負人少,想著乘火打劫,分一杯羹罷了。”他一邊信口說著,一邊漫不經心地想,衛國的軍力這麼弱,不知道和衛國那個史上最貪圖安逸的奸臣有什麼關係沒有呢?國家有這種好逸惡勞,喜愛揮霍的奸臣,哪裡還會有錢來建設象樣地軍隊呢。他懶洋洋收回紛亂的思緒,終於問到了重點:“那……燕軍呢。”柳恆眉頭深皺。“燕軍的攻擊方向正好和我們地進軍方向向反,到現在為止,我們還沒有機會正式和燕軍對陣,不過……”柳恆的語氣沉重起來。“從軍報中看,他們一直是穩紮穩打,不肯躁進。衛吳陳三國都曾分兵疾進,讓我們有機會各個擊破,但燕軍每一次都是全軍進襲,每攻下一城,也不繼續前進,而是先將城中搜括一空,將反抗力量肅清,確定沒有任何後患,再慢慢向前逼進。他們地攻擊速度極慢,但是極穩,極定,到現在,我們也還是找不到什麼空隙。”柳恆神情鬱郁。就算是名將天才,兵力處於劣勢之時,遇上這樣能剋制心魔,戒躁求穩地對手,也一樣是束手無策。“好在他們雖然也劫掠,但並不趕盡殺絕,只要百姓不是明著站出來反抗他們,他們一般也不殺人……”所以。他們才暫時將燕軍放到後面,集中精力先對付其它三個國家了。“燕軍……”方輕塵語氣微異,頓了一頓。方道:“你覺得,如果你們與燕軍對陣。勝負若何?”“不知道,不過,很快就會知道了……”柳恆遙望京城的方向,苦笑道:“算著行程,再過個兩三天。殿下就會和燕軍接觸了。”方輕塵忽得一皺眉:“是燕軍直逼京師了?”“燕軍攻靜水關,吳軍擊永定城,衛軍進襲江寧道,這三處都是直通京城……”方輕塵臉色一變,打斷了柳恆地話:“燕軍一向穩紮穩打,進軍十分緩慢,為什麼忽然間就能威脅到京城了?吳軍剛剛死了主帥沒多久,為什麼可以立刻整兵擊永定城,衛軍既然不堪一擊。屢戰屢敗後,怎麼還能這麼果斷勇決地進襲江寧道……”柳恆神色一震,臉色忽然有些發白。此時他們一行人已然進城。到了臨時充作大本營的太守府。也不等柳恆肅客,方輕塵已是一躍下馬。大步入內:“我要看所有地軍報。各國軍隊進襲的速度順序,所有被他們攻佔的城池。所有地攻守過程,所有守將軍隊的資料,還有你們手上所有地地圖……”他說得飛快,一迭聲地吩咐,語氣極其自然,甚至頗為霸道。周圍人尚有不服,還待開言抗議,柳恆已是神情凜然,厲聲道:“快,照他說的辦,他要什麼,都立刻拿來!”他一邊說,一邊飛身下馬,一向身手矯健的他,落地時,竟是身子一晃,險險跌倒,但他立刻站穩,快步跟著方輕塵進府。長風如嘯,染血的戰旗被吹得獵獵飛揚。秦旭飛看著前方漫山遍野,潮水般的敵軍,神色漠然,不見悲喜。他右手地長戟,斜指於地,戟上不斷有鮮血滴落。一身金甲,一次次被鮮血染汙,現在本來的鮮紅都透出暗黑的色澤來了。一騎如奔雷般衝到面前,馬上將領晃得幾晃,險險落馬,聲音沙啞:“殿下,分路衝擊的九隊人馬,已有八隊盡沒,僅一隊衝殺而出。”秦旭飛面無表情點也點頭,並不多看這將領插在肩上的利箭和生生砍飛護胸的恐怖刀痕,冷聲道:“裹傷,整軍,再戰!”四周眾將雷鳴般應和一聲,儘管沒有人身上不帶著重傷,沒有人眉眼間不透著疲乏,但策馬拔劍,呼號列陣之間,依舊整齊迅捷!從清晨到現在,他們已經激戰了六個時辰了。而這樣的戰鬥,已經持續了四天。他們的三萬兵馬,已經生生折損了一萬人!然而,這樣的戰績,已足以令他們自傲。連戰疲憊之師,尚不及休息復元,就日夜急行軍,意圖救援京城。然而,他們居然會在半路上,居然會在自己尚未淪陷地國土上,這樣生生撞進了三十萬敵軍的重圍之中!他們在瘋狂趕路,急行軍中,根本不可能派出大量斥侯,然後坐等什麼訊息。軍情變化,一直是依賴本地兵馬的軍報飛傳,一路賓士,通關過卡,他們卻在自己人所控制地地方,無聲無息地,被從天上落下來的敵人當頭攔住?三十萬人馬,而且多是精兵,哪一國也沒有這麼大地手筆。看那旗幟陣營,明明是吳燕衛,三國地軍隊合圍。三個不同國家的軍隊,三條不同地進兵路線,卻會有三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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