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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緊,看來接下來的時間他會很忙,這樣也好,只是去獨狼山的計劃要加快,或許,乾脆把那份全息錄影拿出來,讓趙想弟和拓跋鶴剛提前離婚?
☆、慶生下卷第四章
慶生第41章一種相思兩段苦戀
實戰練習告一段落,拓跋慶生一動不動地半靠在身後的座椅椅背上,他渾身溼透,呼吸有些急促。
其他人已經三三兩兩出了駕駛艙,只有他這架機甲的艙門沒有動靜。
如果是往日,他也會在短暫的休息時間裡拿沾了溫水的毛巾擦擦身體,換身乾淨的衣服,但現在無論如何都不想動了。
通訊頻道內傳來另外一個學員的聲音:“慶生?不出去透透氣?”
“太累,歇會。”
“出去歇不更好?你今天心情好像不太好。”
“只是太累了,你不趕緊的,一會來不及了。”
“哦哦,那我出去了。”那頭的人急衝衝地切斷通訊,頻道內安靜下來。
拓跋慶生伸手將流到眼睛上方的汗水擦去,右手在控制檯上虛點,他並不是在複習,夏末秋初家裡發生一些事,具體的經過他並不瞭解,他還是從同一棟樓的那些大媽口中聽到的,那天他並不在家。
家裡爆發了劇烈的爭吵,似乎是趙想弟的事情最終擺到了檯面,趙想弟讓她爸爸抽了一耳光,又打又罵的,拓跋鶴剛沒有阻止,他其實也想打趙想弟的,但趙想弟是女人,他不能動手,靜靜地看著那一家人雖然彼此爭吵不休,但到底是一家人,也是護著自家人的,那眼神不斷掃過他身上,似乎怕他上前揍人。
小孩窩在沙發一角,以他小小的年紀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覺得大人們很可怕,他不斷小聲地哭泣著,小孩自出生身體就不是很好,兩歲的孩子看去跟一歲的差不多,縮成一團看去跟只小貓一樣,他喊爸爸,爸爸沒有理會他,喊媽媽,媽媽衝他一嗓子:“哭什麼哭,號喪啊你!”
他不知道什麼是號喪,卻也知道媽媽是在罵他,以前不是沒有捱過罵,但今天媽媽眼睛瞪得大大的,眉峰聳起,面容扭曲,看去格外的��恕�
他的哭聲一下子低了下去,然後被大人們遺忘了。
他們以最快的速度離了婚,然後那一家子就離開了,走的時候提也沒有提小孩到底該怎麼辦,那小孩在他媽媽肚子裡的時候,因為他媽媽服用過亂七八糟的墜胎藥,發育遲緩,幸好智商跟同齡人差不多,只是經常生病,每年也要花不少錢在治療上,醫生說要精心治療到十幾歲才可能和平常人一樣,十幾年要花多少錢?那是個見不到底的窟窿。
拓跋鶴剛和趙想弟出了民政局的門就分道揚鑣,拓跋鶴剛不知道去了哪裡,趙想弟回去收拾東西,將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了,小孩窩在沙發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小小的一團,他被拋棄了,拓跋慶生回去的時候家裡一片狼藉,小孩餓得小貓一樣嗚咽。
半夜拓跋鶴剛回來,醉醺醺的,進門後就躺到床上,拓跋慶生去給他擰毛巾擦臉,回來的時候,就片刻的功夫,他就睡死過去。
拓跋慶生找鄭霜華,替拓跋鶴剛請假,晚上哄小孩睡覺,白天就放小區裡的幼兒園,拓跋鶴剛的情況不好,除了頭一天酗酒,此後幾乎滴酒不沾,但精神有些恍惚,等他記起來出任務的時候,鄭霜華他們已經出發好幾個小時了。
他們去獨狼山的時間推遲了,似乎是因為鄭霜華突然生病,一病就是大半個月,也查不出來是什麼原因。如論如何,拓跋鶴剛避免了那場可能發生的慘劇。
兩個月後,鄭霜華帶著幾個有了殘疾的夥伴回到尚華都,他們在獨狼山折戟,超過半數的隊員死亡,餘下的人大多散了,只有身邊那幾個人無處可去,依然跟著他,只是,他們還能做什麼?傭兵之神已經拋棄了他們。
半年後,拓跋慶生用網店掙的錢開了家花店,拓跋鶴剛做了花匠,一年後花店規模擴大兩倍,鄭霜華加盟,做了二老闆,那幾個夥伴成了花店的員工。
秋去冬來,時光如白駒過隙,轉眼又是兩年過去。
拓跋鶴剛依然每天早起鍛鍊,回去的時候帶上早點,他名義上沒有血緣關係的小兒子揉著眼睛從他的小床上下來,迷迷糊糊地去洗手間,自己洗臉刷牙,和他們一起坐下來吃早點,然後去上學,拓跋鶴剛去花店,傍晚再去學校接他,在花店吃些小點心,玩到八點關門回家。
好幾年的時光足夠拓跋慶生透過機甲駕駛考證,他還接受了正統的古武訓練,拿到初級醫師行醫證,對所有上市的機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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