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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正初欺過身去,把拓跋慶生手上的東西放到桌面上,將那根食指遞到拓跋慶生唇邊,拓跋慶生瞪了他一眼,張嘴含住,舌尖輕輕掃著指尖,口腔濡溼溫暖,手指被□,軒轅正初眼眸越發深沉,氣息也急了,手指翻弄著拓跋慶生的舌頭,模擬姓交的動作□。
“我們做吧?”軒轅正初的聲音低沉暗啞,顯然已經情動。
拓跋慶生吐出他的手指,一語不發拿過指甲剪繼續剪剩下的指甲,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
他慢慢剪,剪完了還用銼子將指甲銼圓滑,完了將軒轅正初的手擺著看,軒轅正初的手掌比他的略大,顏色倒是差不多,都是修長的形狀,軒轅正初的手指骨節要略大一些,顯得更具力量。
此時軒轅正初另外一隻手已經順著拓跋慶生的背脊滑到下面,在四角內褲的邊緣撫弄,拓跋慶生恍若未覺,又搬過他腳給他剪腳趾甲。
剪完已經過了十分鐘,軒轅正初一見他放下銼子,急不可耐地將他壓在身下,兩人都硬了,那物火熱直挺,頂端都滲出透明的液體,軒轅正初只在腰間圍了毛巾,白色毛巾被頂高,火熱探出頭來,拓跋慶生四角內褲前面則被氤溼了一塊。
拓跋慶生兩手放在腦後,沙發很小,沙發扶手硌著腰,十分不舒服,軒轅正初忙著埋頭在他身上點火,他用一隻腳蹭蹭軒轅正初的□:“喂,去床上。”
那人彷彿沒有聽見,下一刻拓跋慶生的火熱就被更加熱的東西包住,驚得他身體一彈,轉而癱軟下來。
軒轅正初十分熟悉他的敏感點,知道怎麼弄能讓他覺得最舒服,在拓跋慶生即將到達頂點的時候及時退出來。
拓跋慶生已經兩眼失神,軒轅正初的驟然離開讓他覺得十分空虛難耐,那人微微眯著眼,嘴角帶著一抹得意的笑容,看去十分像只偷腥的狐狸。
拓跋慶生生氣地撲過去,兩人扭打著倒在旁邊的床上。
軒轅正初一邊制止拓跋慶生的動作一邊說:“慶生,你給我吧,給我吧,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陷入□中說的話都不能相信,拓跋慶生將他壓在身下,飛快地催生出幾條藤蔓將軒轅正初四肢纏縛住,呈大字型和床捆在一起。
軒轅正初腰間的毛巾早就在剛才的一番動作中掉了,雖然已經習慣了赤誠相對,但此刻被拓跋慶生拿審視的目光從上往下,又從下往上掃視,軒轅正初還是覺得羞赧,掙扎不動,羞恥和欲朢相互交織,偏偏□硬得更難受,透明的液體滴落在草叢內,牽扯出銀絲。
偏黑的膚色,面板下的肌肉隨著他掙扎的動作時隱時現。
寬肩窄腰,兩腿修長,全身上下並沒有過分賁張的肌肉,胸腹的線條尤其優美。
拓跋慶生俯視著他的身體,伸出一根手指順著他身體的曲線移動,他的指甲齊根修剪得十分整齊,硬的指甲和軟的指尖兩種截然不同的觸感,讓軒轅正初覺得隨著他的動作自己身上崩出火花,偏偏那人只管點火不管滅火。
軒轅正初說:“慶生,你想做什麼?”
聲音已經啞得不像話,被以屈辱的姿勢捆綁著,一開始他是非常惱怒的,甚至想怒罵,只是噴火的眸子一對上拓跋慶生,拓跋慶生眼裡的笑意頃刻消失,變得沉靜無波,那些話就全都說不出口了。
拓跋慶生兩眼沉沉,並沒有看他,慢慢地說:“我在想,你心裡裝著一個人,卻又一邊不斷帶人回來,這是不是他們說的,性和愛可以分開,還是,你心裡的那個人已經成為過去。”
他將臉孔湊近他:“你好好看看,看看你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不是你真想要的那個,如果不是,請你放手;如果是,請你珍惜他。”
“我的存在,是獨一無二的,不是作為誰的替身,我,就是我,不做任何人的附庸,獨立於這天地,假如你不能平等地接受我,那麼請你放手吧。”
不可否認,拓跋慶生被軒轅正初那個眼神嚇住了,火熱的心慢慢冷了下來,他似乎忘記了橫亙在他們之間漫長的時光,忘記了他們截然不同的社會地位,軒轅正初那個眼神,宛如高高在上的王,座下渺小的存在冒犯了他的尊嚴,他自然而然就生出惱怒的情緒。
雖然居高臨下的目光一發即收,但軒轅正初知道,自己傷到了拓跋慶生。
火熱的身體逐漸冷卻,呼吸也平緩了。
狹小的空間裡一片沉默,越發覺得逼仄。
拓跋慶生抱膝坐在床頭,頭枕在膝上,軒轅正初只能看見他的一小邊側臉,他不說話,軒轅正初無端覺得恐慌起來,艱難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