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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拓跋慶生的,他還沒有開口,拓跋鶴剛就說:“慶生不去。”
趙母不敢得罪女婿,現在可以說是女婿養著她一大家子人呢,不過到底還端著岳母的架子,乾笑一聲:“我沒讓他去,只是說說,做維安警多危險吶,不過,那待遇真的很好……”
吃過晚飯後,拓跋鶴剛進入拓跋慶生的臥室,拓跋慶生正坐在桌前在本上寫寫畫畫,拓跋鶴剛說:“他們說什麼話你別放心裡,過幾天就該走了。”
拓跋慶生知道父親夾在中間難做人,有時候他覺得父親對趙想弟的感情並不是愛情,也可能他們根本就沒有愛情,只是需要身邊有個伴,於是就在一起了。他們也從來沒有談及那個孩子的事,看去像相處很久的夫妻,相敬如賓,日子平淡如水。可能維持這個家庭的僅僅是責任。
拓跋鶴剛拿出支菸,又尷尬地塞回去:“我出去抽支菸。”
“爸,就在這吧,不礙事的。”拓跋慶生轉過身和父親面對面坐著,“這些日子您似乎有心事,能跟我說說嗎?是不是因為我?”
“不,不是。”拓跋鶴剛說,兒子的觀察力什麼時候這樣細微了?他想找個人說說的,不過,那些事能跟兒子說嗎?他很快打消了念頭,“你早些休息吧。”
拓跋慶生卻沒有放過他:“是工作的事?”
他知道鄭霜華他們回來了。
拓跋鶴剛摸摸他的頭,出去了。
拓跋慶生不願意和鄭霜華多接觸,不過為了父親,他想去看看鄭霜華他們,他不知道傭兵之家在哪裡,不過打聽下應該能找到。
為此他特意穿了件長袖的衣服,把手臂上的傷痕都掩蓋起來。其實這些日子他都穿著長袖衣服,那些縱橫交錯的傷疤在魔鬼森林的部落裡再正常不過了,但在這裡,看見的人十個人裡會有九個認為他是個混混,混混無論在什麼時候都不是受歡迎的人物。
傭兵之家在塔城有點名氣,是個類似軍營一樣的地方,拓跋慶生來到傭兵之家的時候許多人正從訓練場下來,個個汗水淋漓,走路東倒西歪的,他詢問一個看去比較面善的中年人,那人聽他說找鄭霜華,眼光在他身上轉了一圈,說:“你找那個變態?在籃球場呢。”
他隨手一指,拓跋慶生謝過他往籃球場走,過了一會他就知道為什麼那些人都叫鄭霜華變態,大家同時開始負重訓練,鄭霜華的負重比他們多一倍,結束後大多人都脫力了,鄭霜華依然能夠生龍活虎地打籃球。
鄭霜華光著膀子,汗溼的迷彩T恤搭在肩膀上,汗水順著健美的肌肉往下流淌,他衝酒吧的調酒師打了個響指:“兩杯苦荊酒。”
調酒師將兩杯酒貼著玻璃櫃臺甩手推出,鄭霜華截住,將其中一杯放到拓跋慶生面前:“喝了。”
拓跋慶生只喝了一口,鄭霜華喉結不斷滑動,一口氣喝了大半,砰地將酒杯放在櫃檯上:“找我什麼事?”
他似乎喜歡開門見山。也或許是覺得跟一個小他十歲的孩子拐彎抹角地說話很累。
拓跋慶生握著酒杯,並沒有看他,將自己的疑慮說了出來。鄭霜華冷哼一聲:“你對你爸爸還挺上心。跟我來。”
他將拓跋慶生帶到自己寢室,扔給他一個小儀器,拓跋慶生一眼就看出那是個影像儲存播放器,鄭霜華說:“原因在裡面,我給了你,但是看不看的選擇權在於你。”
那個小小的儀器就像個定時炸彈,鄭霜華不再說話,倚在床頭看一本成人雜誌。
拓跋慶生把開關按下去了。
是一些偷錄的影像,有點雜亂無章,似乎是無意中錄下來了,一個軍官剛露面,拓跋慶生就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他把儀器關了。
鄭霜華放下書,有些意外:“不看下去?”
“我知道了。”
你一個小P孩知道什麼,他還有話沒有說呢。鄭霜華從床頭櫃上拿過煙盒,抽出一支菸,點燃,從煙霧裡看著拓跋鶴剛的兒子。你知道我喜歡你父親么?如果說出來,這個有時候會露出狼一樣的眼神的孩子,會往他臉上來一拳嗎?
拓跋慶生打了個寒顫,他歸結於這個小小的寢室熱過頭了,他說:“你們這個月是不是要去獨狼山?”
鄭霜華奇怪了,難道拓跋鶴剛連這個也跟拓跋慶生說?保密條例沒有用嗎?該不該教訓那個人一番?
拓跋慶生知道自己猜對了,但是他不能勸他們別去,他說:“正好我那個時候有事也要去那裡,能不能順便帶著我?”
他在鄭霜華的寢室呆了很久,鄭霜華一直在抽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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